王爺太想小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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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護衛(wèi)眼睛一閉,想起上次瑯琊王帶人來相府集體吊喪的事,他緊張地咽了咽口水,“說不準(zhǔn)會帶一百多人圍住這里。” “不過,頭兒,我怎么瞧著,瑯琊王好像變瘦了呢?” “他太想小姐了,天天都來,憂思瘦的吧。” “有道理。希望府里已經(jīng)想好應(yīng)對的法子,否則就要暴露了?!?/br> “嗯?!痹捖?,趴在草里的兩人默契地把頭縮了回去。 相府門外,自稱店主的老者對著那八個穿戴打扮一模一樣的女子,瞧了又瞧,一時犯了難。 “呃,穿的都一樣,一下子倒認(rèn)不出了。” 他壓根沒見過真人,也不是什么老板,只是被雇來充數(shù)的罷了。 就像上回,他兒子被雇去扮強盜,還專門劫了口棺材...... “正巧,我剛才也問了她們,都說沒有去你家買過東西呢,我想就是認(rèn)錯門了?!辟Z六郎瞇眼笑道。 崔長史面露尷尬,“可能,可能。敢問這些女子都是?” 賈六郎道:“都是府里的繡娘,偶爾出去買個針線也是有的?!?/br> “原來如此。那老人家,你走錯了門,還是再問問人,我們只能幫你到這了?!贝揲L史謙和地笑笑,擺手指向大路方向。 老者抬手作個揖,連忙走了,迎面卻碰上一個火急火燎的府兵。 府兵急匆匆撲上來,遞給賈六郎一張信條,“賈少史在就好了,大秦寺那邊傳來消息,說王妃被一伙賊人劫持了,還要贖金呢!” “你說什么?”賈六郎一臉錯愕,“不是才剛飛鴿傳書過來,這么快就被劫了?” 府兵道:“沒錯,小的接到消息便快馬加鞭過來了,您快通知丞相,去大秦寺后山贖人吧。” “六郎,我看歹徒不過想要銀子,我先差人稟報我們主公,隨后我和你一道去?!贝揲L史連聲道。 “且慢!”賈六郎頓時有些摸不著頭腦,又問那府兵:“大秦寺怎么會有賊人?沒有允準(zhǔn),一般的平頭百姓都進不去,你莫傳錯了消息?!?/br> “小的不知,只聽守山的說小姐已經(jīng)不在院子里了,但屋里留下了賊人的信?!备f得真切。 崔長史急道:“我說,事不宜遲,你我還是先去吧?!崩腺Z六郎便走。 “等等,等等......”賈六郎話未說完,卻硬是被他拉上了馬車。 大秦寺的后山小院里,一個身材健碩的婆子正在井邊洗衣裳。 淡淡地瞧了來人一眼,婆子低頭繼續(xù)捶打衣物,“你找誰?太醫(yī)不在。” “王妃在里面?”穿戴瑯琊王衣袍冠式,而非瑯琊王本人的衛(wèi)帥邱功績問道。 “你問的是相府的小姐吧。”婆子把手放進水盆洗了洗,指尖上的鮮紅蔻丹展露無疑,“她呀,也不在?!?/br> “幾時出去的?” “今日上午,瑯琊王來過之后,小姐就被人接走了。” “誰接的,去了哪?”奉命而來的邱衛(wèi)帥有些急眼。 “不知道,這種事怎么會跟我一個粗使婆子說?你要搜就進去搜吧,總之這里只有我一個人?!逼抛拥?。 邱衛(wèi)帥進屋瞧了瞧,嘆了口氣,里面確實空空如也。 按主公的話,理應(yīng)有個人躺在床上假扮才是。 不過也不打緊,主公早有預(yù)謀。無論相府那邊承不承認(rèn),有沒有交出王妃,都不影響他這的“劫持”行動。 出了屋,邱衛(wèi)帥當(dāng)著婆子的面“唰”的抽出半把利劍,冷聲冷氣道:“這兒一會有人來,不想受傷的話,好好配合我?!?/br> 婆子臉色一白,嚇得松掉了手里的濕衣。 邱衛(wèi)帥押上婆子離開小院,到一處高的山頭避著。 那兩個守山的護衛(wèi)也被瑯琊軍擒獲,眼下,就等著崔長史他們過來。 “他們呢,都走了?”閨房內(nèi),林姿嬌時刻留意外頭的動向。 “都走了,往大秦寺去了?!辨九T履闷鹗嶙咏o小姐梳頭。 林姿嬌才把出門的衣裙換了,穿上一身流仙鵝黃軟紗襦裙,抽出頭上一根纏金絲花簪,一頭長長墨發(fā)傾瀉散開,柔順垂在兩肩。 到底婦人發(fā)髻不合適她,太重,要戴太多東西,還是少女的垂肩發(fā)辮好。 她取下滿頭珠翠,讓海月給她重新梳少女發(fā)辮。 “這樣算搞砸了吧?!辩R上映出林姿嬌正在思忖的小巧模樣。 眉心一點耀眼紅花鈿,往下一雙烏黑晶亮雙眸,乳粉透白的雙腮微豐,紅嘴兒總是習(xí)慣的撇一撇。 偏偏,這張嬌美柔順的臉蛋上挑起兩道淺墨的上揚眉,嬌柔稍減,卻添堅韌與伶俐氣勢。 思忖時目光專注,神色沉靜,也絕絕不喜魯莽。 “他們到了大秦寺,見不到我肯定不罷休的,不管賈六郎那邊如何搪塞,我自己倒也要想個法子?!笔犷^時,林姿嬌細聲自語道。 半晌,她有了主意,湊在海月耳邊道:“你讓人這樣......” “這,可行嗎?”海月皺眉道。 “嗯呢!”林姿嬌哼聲,十分胸有成竹,眼上一雙彎睫隨著她閉眼睜眼而水靈靈地舞動。 少頃,一頂兩人抬小轎便從王府偏門出去了,到了街上,轎上的人兒還特意撩起簾子張望。 像是故意想被人看見,里頭坐的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