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雪寶年紀(jì)小,又因幼時患病而腦子遲緩,在情事上懵懂不開竅。 柳寂不敢太過急躁驚嚇到她,想慢慢捂熱這顆小石頭,循序漸進(jìn)引導(dǎo),教她何為情愛。 可畢竟朝夕相處,父女倆又遠(yuǎn)比旁人家的父女親密,幾乎算是貼身伺候照顧女兒的柳寂難免情難自抑,做些出格舉動。 柳寂輕吻雪寶,淡色的薄唇輕輕在女兒唇上摩挲碾蹭,guntang氣息席卷雪寶。 他就這樣輕蹭著,好不容易稍稍加重一點力道,卻在下一刻急忙后撤三分,吻又如鴻毛般輕盈。 既沒在氣頭上,也沒有飲酒上頭的男人冷靜克制,沒有太過逾矩,嘴唇逐漸上移,吻落在雪寶的眼睛上。 他的喘息聲愈重,雪寶滿臉紅暈,安靜而羞澀,想去抱爹爹,卻忘記自己此刻身軀赤裸。 兩條纖白玉臂纏住柳寂的腰,柔軟豐滿的酥胸貼上堅實的腰腹,本就因她而起的澎湃情潮大有收斂不住之態(tài)。 柳寂下體脹得發(fā)痛,硬梆梆一大根豎在胯間。 早在對女兒生出無恥畸念之時,道德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裂隙,更何況夜以繼日地肖想她,他早就做不成什么正人君子了。 早晚都該是他的人,現(xiàn)在對她做一些過分的事,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被情欲折磨到頭腦發(fā)昏的柳寂說服自己,正要回抱懷里的溫香軟玉,雪寶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自己光著臀兒,瞬間又縮回被窩。 要順從欲望可比克制欲望艱難得多,虎兕一旦出柙,可就再難拘束回籠。 恬不知恥的老男人干脆踢掉靴襪上床,連人帶被摟于懷中哄唆,“寶兒許久不曾與爹爹同寢,都和爹爹生分了?!?/br> 只在剛被收養(yǎng)時跟著爹爹睡過一段時間的雪寶腦子懵懵的,哪里就和爹爹生分了? “我沒和爹爹生分呀?!痹谶@個世上,她和爹爹最親密了。 “生分了?!绷藕V定道,大手不聲不響探入被中,先是試探性地在女兒溫軟的腰肢上徘徊流連。 “你如今一心念著嫁人,總想拋棄爹爹,不要我了,還不算生分?” 他一邊信口雌黃,一邊在雪寶的肚皮上揉來捏去,暗中朝上蔓延。 “我都說不要嫁人了,要和爹爹一起離開這里的,沒有不要爹爹?!毖氄J(rèn)真地說。 “我的寶兒豈可不嫁人?要嫁人的。”狗男人不安分的手已經(jīng)竄到雪寶胸上,攏住少女傲人的小白兔大肆揉捏,雪寶受驚想含胸躲避,卻被他徹底剝開裹在身上的被子。 “爹爹!......”雪寶蜷縮身軀,乳兒卻一直被他抓著,無從躲避。 柳寂順勢壓到雪寶身上,手底握著飽滿的胸脯狎戲不停,含吸粉嫩的茱萸,嘴里含混出聲,“寶寶這里好軟,好香,爹爹好喜歡......” 原本乖巧貼在胸前的乳尖被他吸得脹硬挺立,酥麻之感流竄至雪寶全身,她想推開爹爹,四肢卻莫名發(fā)軟無力。 要推人的手軟軟掛在男人肩頭,倒像極了擁抱邀請。 “寶寶嫁給爹爹好不好?爹爹給寶兒做夫君?!彼糜昧Γ罂诳幸а殝赡鄣难┤?,說出了一直潛藏心底,卻不敢宣之于口的話。 雪寶胸脯隱隱發(fā)痛,卻又舒服不已,腿心溫?zé)幔粩嘤信鳚B出。 “我好像不可以嫁給爹爹的,女兒不能嫁給爹爹做妻子?!贝裘裙郧傻穆曇?,說出的言語冰冷傷人。 她這句話令柳寂身上炙熱的yuhuo都消去大半,他不甘心地說:“如何不能?你并非我親生骨血,我們到一個無人相識的地方,結(jié)為夫婦,好不好,寶寶......愿意么?” “愿意的吧?!毖毬杂行殡y地說,話語難辨肯定還是否定,接著補(bǔ)充問道:“我可以愿意嗎?爹爹?!?/br> 凡事都慢半拍的小姑娘學(xué)東西慢,一旦認(rèn)可的東西,也很難改變。 雪寶從沒見過女兒可以嫁給爹爹,于是猶豫又忐忑地問柳寂。 “寶兒試著愿意,好不好?”柳寂輕聲道,“寶兒試了爹爹給你做夫君,發(fā)現(xiàn)爹爹不適合給你做夫君,或者根本做不好你的夫君,寶兒再拋棄爹爹,到那時,爹爹就一心一意給你做爹爹,好么?” 想他柳孤言半生恃才傲物,蔑視權(quán)貴,卻在這不諳世事的呆笨小丫頭面前卑微至此,可笑可嘆,而他甘之如飴。 爹爹是夫君的話,那就完完全全是她一個人的了,雪寶心里泛起甜蜜,開心地道:“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