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自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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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林青的呼吸變得綿長,裴淵才又有了動作。 他重新給她扣好衣服,簡單用紙巾擦拭xue口后幫她穿上褲子。 他下了床,找了瓶水來喝,又進(jìn)到洗手間。 在微黃的燈光照射下,裴淵站在洗手臺前觀察鏡子里的自己。他的頭發(fā)被汗?jié)襁^,看著有點(diǎn)亂,卻沒有影響俊美感。 原本冷峻的面容,在如春風(fēng)般的夜晚變得柔和起來,似乎在透露著他的心情還不錯。 他低下頭,看到撐在臺子上的手,目光停留在那根被林青的yin液浸過的食指上,驀然低笑出聲。 裴淵覺得自己的心好像被什么東西戳到了,如果要形容是什么感覺,他覺得那是被陽光照耀的感覺。 一直被他忽視的性器早已把褲子支起很高,他松開束縛,粗長的一根迫不及待地跳出來。 性器的馬眼上已經(jīng)分泌出晶瑩透亮的液體,仿佛在給剛剛握著它的人一點(diǎn)遲到的回應(yīng)。 他難耐地?cái)]動幾下,閉眼想象著林青那只嫩嫩的小手握上來的感覺,又想到她那泥濘又柔軟的秘密花園。 以及他和她的第一個深吻,很甜,很滑……吃了還想吃。 一股白灼液體猝不及防射出來,他看著性器完全沒有下去的跡象,又簡單沖了冷水澡,這才回到房間。 第二天,林青在蟬鳴中醒來,耳旁有道淺淺的呼吸聲。 黑夜模糊了人的感知,白天則又放大了人的感官。 這是她第一次醒來還能看到裴淵,距離很近,但無端的讓人感到陌生。 她背對著他,脖子枕在他的臂彎里,雙腿互相交纏著。 她不禁一愣,以往都是這個姿勢睡的嗎? ……不確定,再看看。想到昨天晚上的親密得過分的荒唐行為,她又閉上眼裝睡。 沒過多久,男人醒了。 裴淵熟門熟路地輕舔她的耳垂,含住了又放開,看到耳垂悄悄紅了又轉(zhuǎn)移陣地。 他找到她潔白的后頸rou,故意用力舔舐,留下幾團(tuán)小小的紅痕。 溫?zé)岬臍庀⒊掷m(xù)噴灑在頸側(cè),林青癢得不行,這才假裝著剛醒過來似的躺平了。 林青感覺到他的視線停留在自己臉上,她又不敢動了。沒過多久,他輕笑一聲,親了親她的臉頰后,抽走了手臂。 等到腳步聲離開房間直到聽不見,林青火速找到被子蓋住全身。 她檢查了一下,除了剛剛被咬的脖子有些輕微的刺痛感,身上其他地方好像沒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覺。 林青動了動腿,又揉了揉下體,還是沒有任何異樣。 敢情這人雷聲大雨點(diǎn)小,也沒真的入了她,這下子她有點(diǎn)搞不懂了。 所以,昨天到底是因?yàn)槭裁匆l(fā)了裴淵的破戒?明明之前睡覺都把她當(dāng)成豬rou一樣,不多看一眼的。 林青靜靜地思考著,想起昨天做過的夢和她對裴淵說過的話。 人在腦子犯糊涂的時(shí)候總會露出破綻,不過也正是這個破綻告訴了她一個隱隱的事實(shí)。 只要她有任何離開的心思,裴淵就會懲罰她,而懲罰的方法是rou體交歡。 這一次沒有做到最后一步,不代表下一次沒有。 林青呵笑一聲,把殘留著裴淵身上獨(dú)特氣味的被子拉開,起床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