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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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管事,之前是小子不對,”許朝陽幫張管事添了茶水,陪著笑臉道歉,“是我不知好歹,您大人有大量,別和小子計較。” 之前是他想錯了,而且張管事再怎么說也是一個體面人,又是大酒樓的管事,和他在西市吵架,肯定會被人認出來。 他許朝陽一介布衣,臉皮又厚,人全讓張管事丟了。 張管事“哼”了一聲,倒是沒有拒絕許朝陽的示好,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他也是想找個臺階下,既然許朝陽把這個臺階拿了過來,張管事也就下了,要不然也沒辦法,如果常家雙兒真的是那個孩子,那他還能和那個孩子的相公爭吵不行! 許朝陽等張管事放下茶杯,才充滿疑惑的問道:“張管事,您之前說的,我夫郎……” “哦,這件事啊,現(xiàn)在還不一定?!睆埞苁缕擦嗽S朝陽一眼,他能看出來,這個小子對常家雙兒很在意,每次遇到那雙兒的事,這個本來還有點聰明的小子就好像變成了個傻子。 張管事故意慢悠悠的喝了口茶后才開口道,“就是我們家里在十五年前丟了一個孩子,常家雙兒和我家丟孩子的那人長得挺像,就心生憐憫而已?!?/br> “是嗎。”許朝陽隨口跟了一句,張管事的話他真假不知,所以只能暫且相信。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聽到不確定的時候,許朝陽心中松了口氣,他不想讓人打擾他們現(xiàn)在的生活。 許朝陽告訴常樂的那句“只有我們”不僅是對常樂說的,也是對他自己說的,他是孤兒,常樂也是孤兒,他們只有彼此,可是一旦常樂找到了父母,那許朝陽真的就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所以……許朝陽心中浮現(xiàn)了一個陰暗的想法,所以,讓常樂一直是孤兒不好嗎? 想著想著,許朝陽出了一身冷汗,他不知道自己怎么會有這么陰暗的想法,他怎么會如此對待常樂,他想把一切好的給常樂,如果常樂想要父母,那為什么就不能有父母呢。 許朝陽有些坐不下去了,他得出去吹吹風(fēng),理理他的思緒。 只是看著張管事神在在的喝著茶,許朝陽只能繼續(xù)聊下去,“長得像而已,常樂人家有自己的爹。” 許朝陽不知道張管事知不知道常樂是常獵戶撿的,只能試探的問。 果然,張管事皺起了眉,這也是他想問的,其實常樂到底是不是那個孩子,他去荷花村打聽一下就行了,可怕就怕打草驚蛇,他們身后有多少只眼睛盯著,一旦出了意外,誰都承受不起。 許朝陽看到張管事的表情就知道張管事不知道常樂的身世,心里馬上就有些不舒服了,既然覺得像,既然想著那個丟了的孩子,為什么不去荷花村打聽一下呢。 不打聽,不問,這么多年,明顯是對那孩子不在意,現(xiàn)在看到一個長得像一點的常樂,又裝模作樣的懷念,有意思嗎! 許朝陽壓住想要質(zhì)問的話,面帶笑容的繼續(xù)說道:“挺可惜的,我家常樂長得好,要是和常樂像,那估計也是個漂亮的人。” “不過,”許朝陽頓了頓,又說道,“我家常樂就沒有那個福氣和酒樓攀上關(guān)系了,只能是個獵戶的雙兒,唉!” 既然只是說像,那許朝陽只能盡量把常樂和那個孩子隔開,那個孩子是那個孩子,他的常樂是他的常樂。 張管事是個聰明人,馬上懂了許朝陽的意思,想發(fā)火,但怕誤了掌柜的和主子的事,只能忍下來了。 不過想到之前許朝陽那么趾高氣揚的說什么不和他們來客酒樓做生意了,就故意問道:“那許爺,您看我們這個小酒樓還能不能配上您的蛋糕啊?” 說完,就瞪著眼睛死死的盯著許朝陽,要不是常家雙兒有可能是那個孩子,他才不會慣著許朝陽呢,要是別人那么得罪他,不說整個大洲朝了,就是大洲朝一半的地方,他都有能力讓那人待不下去。 許朝陽也知道自己錯了,只能賠笑臉再次道歉:“張管事,您看您說的,明明是我高攀了貴酒樓啊,蛋糕明天必須送,明天送您,不收錢?!?/br> 既然都是誤會,明天的蛋糕就當(dāng)是賠禮道歉了,他之前說不和酒樓做生意是怕酒樓打常樂的主意,現(xiàn)在說清楚了,還是不要把關(guān)系弄的太僵,最起碼現(xiàn)在不行。 張管事看許朝陽態(tài)度還可以,冷哼一聲,把桌上的補品又往許朝陽那邊推了推,然后直接起身走人了,態(tài)度很明顯,這個補品許朝陽必須收下。 許朝陽無法,只能帶上補品,去付了茶錢,也幸好張管事點的茶不貴,也幸好今天生意還不錯,許朝陽沒被茶樓扣下。 走出茶樓,許朝陽找到劉二,本來說帶他吃一頓好的,可是出了這檔子事,誰也沒心情,他現(xiàn)在就想回家找常樂,給劉二的大餐只能等下次了。 劉二也理解,他把常樂當(dāng)親弟弟,這關(guān)系到常樂的身世,他也想快點回去告訴常樂。 “不是,劉二,我們商量個事兒,”許朝陽看著劉二著急的想拉著板車往前走,連忙攔住,“剛才的事,還是先不要告訴常樂?!?/br> 劉二一聽這話,愣了一下,不知道許朝陽是什么意思,難道他不想讓常樂找到父母嗎? 他回頭瞪向許朝陽,“許朝陽,我和你關(guān)系好是因為你是常樂的相公,但常樂是我弟弟,你要是有什么壞心思,我饒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