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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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管怎樣,他都不能躺在這里看著常樂被無故的打罵,他一個翻身下了床,而許老娘忙著打常樂,并沒有看到她大兒子已經(jīng)醒了。 在門口的許小妹倒是看的清楚,她前幾天就聽爹娘說要給大哥買個雙兒,可是還沒來得及買,大哥就一病不起了,沒想到娘還是給他買了。 一個雙兒最起碼得三四兩銀子,有這些錢還不如給她買個簪子呢,許小妹瞪了一眼準(zhǔn)備去阻擋許老娘打常樂的大哥,心里決定一會兒等爹回來了也要找爹要錢,憑什么大哥有錢買雙兒,她沒錢買簪子,不公平! 許老娘正打的起勁兒,突然發(fā)現(xiàn)有人擋住了她的棍子,抬頭一看,發(fā)現(xiàn)是本該昏迷的大兒子,心下一驚,更生氣了,要不是這個掃把星,她就不會被老伴兒冷落兩年,也不會花錢買個偷兒回來。 想到這里,又見許朝陽居然敢來擋著她打偷兒,心中的火一下子燒到了他身上,許老娘放開常樂的頭發(fā),轉(zhuǎn)而去打許朝陽。 可棍子被死死握住動彈不得,她只能繼續(xù)罵道:“你抓著我的棍子干什么?就你還想護(hù)著這個賤人?” 許朝陽都被許老娘氣笑了,“你在說什么呢?我怎么護(hù)著他了?是你不分青紅皂白亂打人?”他把在一旁瑟瑟發(fā)抖的常樂拉到身后繼續(xù)說,“他今天剛來,偷了什么東西讓你這么打,再者,是不是他偷的還不一定呢!” “他偷了什么東西?偷了我放在廚房的饅頭和雞蛋,不是他偷的是你偷的?”說到這里,許老娘停頓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她放開棍子,撲向許朝陽,“就是你,我就說那個小賤人怎么會偷東西,原來是你啊,好啊,老娘給你買雙兒,你偷老娘東西?”邊說邊伸手就往許朝陽臉上抓。 許朝陽看到許老娘惡狠狠的撲過來,快速把棍子橫放在身前擋住她,“我在自己家,吃自己的饅頭,怎么還成偷了?”說完把棍子往前推了一下,很輕松就把許老娘推了出去。 許老娘被許朝陽推的差點摔倒,看到在門口的許小妹,喊道:“都造反了你個死丫頭還看什么,趕緊去找你爹回來,打死這個掃把星,真的越來越放肆了,居然敢頂嘴!” 她越想越生氣,前幾天怎么沒把這個掃把星淹死,省得天天氣她。 常樂發(fā)愣的看著這場鬧劇,想到傍晚許朝陽給他的饅頭,又看著站在他前面幫他擋著許老娘的人,猶豫了一下,輕聲說道:“是我偷的,我太餓了,就偷拿了,對不起?!彼幌胂喙ご?,再說,那個饅頭和雞蛋確實是他吃的。 常樂聲音本來就不大,所以這一句話也只有離他最近的許朝陽聽到了。 許朝陽回頭看向常樂,只見他低著頭,看不清表情,一只手緊緊的抓住另一只胳膊,他剛才看到許老娘打到了那里。 不感動是假的,許朝陽在孤兒院長大,院長和老師根本不會去特意關(guān)心某一個孩子,長大進(jìn)入了社會,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同事之間的爾虞我詐讓他疲憊不堪。 而常樂是第一個在知道會挨打的情況下幫他扛起責(zé)任的人。 嘆了口氣,許朝陽轉(zhuǎn)頭小聲對常樂說道:“別說話,等會兒爹回來了你不要開口,我來說?!?/br> 本來就是他拿的,沒道理讓一個小雙兒幫他背鍋。 常樂聽到許朝陽的話,抬起頭,看到他溫和的目光,心又開始怦怦跳,好像這個人說的就是對的,常樂不由自主的點點頭,心里明白,聽相公的肯定錯不了! —— 許小妹出了門徑直走到同村的劉老頭家里,劉老頭和許老漢關(guān)系一直很好,兩家也經(jīng)常往來,許小妹找到許老漢,添油加醋的把家里發(fā)生的事說了一通,許老漢也不再多留,匆匆的趕回家。 他沒想到陽小子還能醒過來,他今天去劉老頭家就是為了商量怎么把陽小子分出去的事,劉老頭是去年分的家,沒出一文錢就把二兒子分了出去,現(xiàn)在還住在西頭的山腳下。 劉老頭的意思是分家不給錢,但總得給一個住處,要不然說不過去。 只是他家并沒有舊宅子,許老漢想著要不要他也在西頭隨便蓋個棚子把陽小子扔過去! 還沒走到家門口,許老漢就聽到老伴兒的哭喊聲,更是把許小妹的話信了八九分,看來那小子病了一次還長了脾氣? 許老漢進(jìn)到屋里,看見老伴坐在地上,馬上指著許朝陽不問緣由的就罵:“你長本事了?還知道偷東西吃了?誰給你的膽子?” 說著拉起了地上的許老娘,“都擠在這里做什么,有什么事情到廳房里說!” 往外走的時候看到了許朝陽身后的常樂,許老爹又用命令的口吻對許朝陽說:“這雙兒也跟著?!?/br> 這個雙兒一看就不是好的,一進(jìn)門就把屋里弄得烏煙瘴氣,看來得好好的教教他規(guī)矩了,要不然以后他還怎么管家。 許朝陽看著許老漢,許老娘和許小妹都出去后,他拉住常樂的手,把他的袖子卷上去,只見白皙的皮膚上有兩條特別明顯的青紫,許朝陽輕聲問:“很疼嗎?” 常樂輕輕的搖搖頭,“不疼。”說完,看著許朝陽略帶心疼的眼神嘿嘿直笑。 “傻笑什么?”許朝陽用手推了一下常樂的額頭,“不說出來可就沒人心疼了?!睍薜暮⒆佑心坛裕I的永遠(yuǎn)是那些不會說的人。 常樂還是搖頭,許朝陽罵了一句:“真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