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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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境況與對比下,鎮(zhèn)北軍心中更忠誠的是誰,還不是一想便知? 也就是謝家人風(fēng)骨猶在,不愿鎮(zhèn)北軍將士為難,更不愿墜了中山王的聲譽與遺訓(xùn),這才對大宣以禮相待;呵呵,此時想著干擾雍朝內(nèi)亂,等到謝家人騰出手,大宣北境還想有安寧可言? 只要謝棟對天下宣揚出大宣的惡毒用心,再號召一聲,鎮(zhèn)北軍中便有半數(shù)人立馬舍棄大宣,歸入謝棟麾下,到時大宣還能有好? 其中一位官員實在忍不住,問那幾人中為首的:“李大人,你是真沒注意到雍都百姓對雍帝陛下的贊譽,還是沒聽過雍帝陛下手中掌握的那些駭人聽聞的兵器,或者你以為雍帝陛下是靠容貌得到的天下?” 見那李大人還欲辯駁,江越冷嗤:“愚不可及!你們也不想想,為何雍都早不亂,晚不亂,怎的偏偏大宣使團到了后,雍帝陛下便離開京都,還傳出了他重傷昏迷的消息?” 之前那位問話的官員恍然大悟:“大將軍之意是說···雍帝陛下將大宣使團也算計在內(nèi)?” 后來的幾個官員互相看看,終于明悟,原來如此! 雍帝陛下果然是好算計,知道他們此行中領(lǐng)頭的是九千歲,以九千歲的名聲,必然會引得漠北舊貴族蠢蠢欲動,欲以重禮得到九千歲支持;偏還傳出來雍帝陛下重傷昏迷的消息,可不就試探出所有的魑魅魍魎。 也不想想,此等大宣使團在雍都的時節(jié),若是雍帝陛下真重傷昏迷,只怕也會將消息死死瞞住,難道謝家人就不擔(dān)心大宣渾水摸魚么;顯然,這是雍帝陛下的有心算計;說不得,這位心中也覬覦大宣的錦繡河山,正好借此機會找到發(fā)兵攻打的理由。 畢竟漠北之地荒涼,而中原富庶;身為帝王,哪個沒有一統(tǒng)天下的野心,哪個不眼饞中原之地的富庶;原本漠北人不停挑釁大宣,不也正是這個理由? 見這幾人還算是明事理,江越也不再多言,令他們這幾日便安心住在驛館,不得隨意走動;只要他們不添亂,雍朝根本找不到借口與大宣為難。 至于那幾個與漠北舊貴族勾連的,江越以他們簽訂的條款為證,定叛國之罪,就地處決;后來的幾位還有不忍的,欲要求情,或是等九千歲回來處置。 江越只問了他們一句,若不是他手快攔下這些條款,被雍帝陛下拿到之后,大宣可還有安寧,可能抵擋雍朝鐵騎南下···那么,這幾人的舉動,算不算叛國? 第180章 江越的果決令其余幾名官員膽戰(zhàn)心驚,再也無人說什么,若鵪鶉般跟著他的親隨們回了他們幾個居住的院子。 到了房間后坐在前廳,看了眼守在院門處的護衛(wèi),幾人這才開始擦汗;雍都如今可還是嚴寒天氣,他們卻被嚇出了一身冷汗,原來定國大將軍也有殺人不眨眼的時候。 他們?nèi)缃窨蛇€在雍都,沒見雍朝官員為難他們,倒是被自家的副使先殺了幾人;等回到京都之后,還不知大將軍如何與文武百官解釋;按理說,就是使臣中真有犯了大錯的,那也該是押解回京,自有相關(guān)衙門處置,大將軍此舉明顯魯莽了。 還是之前說話的那人,偷覷一眼外面的守衛(wèi),這才壓低聲音:“這兩日咱們也察覺到雍都的不平靜,誰知雍帝陛下竟是將咱們使團也算計在內(nèi)···大將軍可是皇親國戚,怎會容忍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這般壞事,給雍朝進犯大宣的借口。” 一人道:“王大人是說此次乃雍帝陛下有意為之?” 這人頷首,將他方才想到的壓低聲音告知幾人,然后諱莫如深道:“謝家人征戰(zhàn)的能耐你我皆知,大將軍能不知?何況天下皆知,雍帝陛下手中有駭人聽聞之武器,這也是他能三年時間便統(tǒng)一漠北的底氣···諸位想想,若是雍朝真的有了理由進犯大宣,鎮(zhèn)北軍···可愿拼死抵擋謝家人?” 幾人紛紛點頭,面上皆是后怕;這位雍帝陛下才二十一歲罷,怎的心機便這般深沉? 虧的他們大將軍識破了那位的算計,否則,他們此次出使怕是將成為大宣的罪人,難怪大將軍那般果決;那幾位同僚死的也不冤,什么人的好處都敢收,也不想想這里可不是大宣京都。 見無人懷疑大將軍任何,那王大人眼里劃過一絲無人察覺的笑意,他家主子可真是想一出是一出;忽然便要殺人,幸好他隨機應(yīng)變,不曾叫這幾人懷疑到主子與崔尚書的私情之上。 但王大人心里也佩服自家主子,早早便看出這是雍帝陛下的計謀;呃···或許是崔尚書告知自家主子也未嘗不可,不管怎樣,能避免大宣與雍朝的戰(zhàn)火,王大人心中只有無限歡喜。 他可不是那幾個沒見識的,謝家人的能耐,當(dāng)世誰人不知,還真以為幾個沒腦子的漠北舊貴族便能成事? 沒過兩個時辰,崔硯便知道了驛館內(nèi)發(fā)生的事,匆匆趕來;江越莫不是瘋了,怎能在雍都便私自處死使團官員,待到回京,他還不得被那些文官與御史口誅筆伐? 更何況處死的那幾人背后還不知牽扯哪些朝中勢力,他這是生怕自己的日子太消停了不成。 愛人能這般擔(dān)憂自己,江越通體舒坦,給守在門口的親衛(wèi)使了個眼色,令他們守好此處院落,這才關(guān)上房門,耐心哄人:“阿硯先喝口茶水,莫要著急?!?/br> 笑話,江越是任人拿捏的性子么;被他處死的這幾人,說是小皇帝的眼線,實則乃是太后與楊家的眼線;小皇帝怎么說也算是自己的表弟,念著血脈親情,江越還能容忍,楊家人算得了什么;不過是仗著一個女子爭寵撐起來的家族,還真以為他們能越過大長公主府與英國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