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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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他還是犯了很多人會犯的錯,潛意識里對這里沒有歸屬感,甚至潛意識里將這里的人當作是原劇情中的紙片人,并未真正的感同身受;陸寒塵這樣的偏執(zhí)之人,不動情便罷,動情了才會偏激,才會想著將人困在身邊,也才會在斷情與分離之后徹骨相思,竟是有了應激反應。 照他這些日子的舉止與反應看來,原劇情怕也只是一段強硬安排的情節(jié)而已,其實陸寒塵根本就沒有愛上李昭辰! 想到此節(jié)的謝令月又是心酸又是心疼,心酸這人對自己動情,自己卻不曾真正顧及他的心思;心疼的是他搜集到的這人三年間日常情報之外,陸寒塵又是如何痛苦,如何輾轉(zhuǎn)反側,如何苦苦掙扎著度過。 重逢后第一次,謝令月心間涌上nongnong自責,更多的是對自己的反思;還以為三年前他對這人的種種已是傾盡真心,卻不知他的真心忽略了最重要的一點,未曾窺探這人真正的心之所需。 越想越是心間復雜,轉(zhuǎn)身將人更緊摟在胸前:“哥哥可是睡不著了?” 陸寒塵點頭,又察覺到狼崽子看不到自己的動作,悶悶應聲:“我,不敢睡,生怕醒來就看不到阿月?!?/br> 細聽之下,還能察覺他語氣中的小心翼翼,謝令月更是疼惜;一邊在他后背輕輕拍撫,一邊溫柔說話:“既然哥哥一時沒有困意,不如我與你說件事聽聽。” 他說的正是方才與崔硯幾個商議之事,原本謝令月?lián)倪@人擔心著急,且他確實病勢沉重,就想著不必叫他知曉,自己悄悄安排處置就是;卻忽然想起方才江越不經(jīng)意間的那一言,還有陸寒塵此時的反應,不若明明白白告訴他,免得這人又亂想,耗費心神之下,身子怕是一時半會兒都難以好轉(zhuǎn)。 且還有方才的反思,謝令月深覺不能再自以為的打著為對方好的旗號,行的卻是叫對方擔心之事;如今再想,三年前陸寒塵的行為是偏激沖動,看上去毫無道理,其本意真正是擔心謝令月的安危;不過是這人因為一直以來的心性與行事,不會主動溝通,也不屑于表露他內(nèi)心真正的恐慌憂懼。 九千歲有九千歲的慣來行事,更習慣于所有人聽命于他,最不屑,也不敢表達自己的真正心思。 陸寒塵不是謝令月,沒有他前世的經(jīng)歷和記憶;他只是一個真正的古代人,還是從陰暗泥沼爬上高位的掌權者,所思所行的強勢怎會是現(xiàn)代人能完全接受的。 而謝令月雖說盡力融入古代生活,思想里卻總有前世經(jīng)歷的影響,這才是兩人當初真正的癥結所在。 因而,想通了這些的謝令月才會主動說起此事:“一開始是擔心哥哥如今的安康,不想你為我擔驚受怕;如今才明白,即便我安排周全,只是在關鍵時出現(xiàn)在朝堂上;只怕哥哥看不到我時依舊會胡思亂想,越想越是驚懼,反倒是真正的錯誤?!?/br> 陸寒塵抬頭看向他,鳳眸乍亮:“因而,阿月這是對我敞開心扉了么?” 輕輕在他唇上吻了一下,謝令月輕笑:“對,我愿對哥哥真正敞開心扉,也希望哥哥莫要擔心,莫要胡思亂想?!?/br> 他沒有解釋其實三年前對這人,他也做到了毫無隱瞞,但毫無隱瞞與真正的敞開心扉絕不一樣;若是換成三年前的謝令月,即便知道陸寒塵會多想,怕也還是一意孤行自己做事,美其名曰怕他擔心。 “那你可是真的準備周全?”陸寒塵繼續(xù)追問,并無不快之意,急切道:“我這次來雍都,明面上只有幾百錦衣衛(wèi),實則雍都城外也有上千好手隱藏;不如我給玉衡傳信,令他們帶人入城,全憑阿月號令,也能多些勝算?!?/br> 謝令月的桃花眸更多柔情,亦泛起水色;這人,自己還躺在床榻上不能起身,卻又開始cao心自己的事,謝令月何德何能,得他如此傾力相待。 難道陸寒塵自己不知么,他還需回大宣交差,處置后續(xù)事宜;這般叫他的人摻和雍朝內(nèi)亂,是真的不曾為他自己留一點后路。 第177章 謝令月當然不可能用陸寒塵的人手,這本就是他早早想好的事,準備也足夠充足,不過是等半數(shù)定北軍到來的時間而已。 見他堅持,陸寒塵也不再提此事,反而又說起其他:“你叫衛(wèi)蘭陵暗中所做之事,可是我在大宣時所做之事?” 憑謝令月再是光風霽月的行事,可一個初建的王朝,怎會沒有暗中監(jiān)察百官與處置陰暗事宜的組織;大宣初建時,太·祖皇帝便成立了錦衣衛(wèi),專司其職,之后又陸續(xù)建立西廠與東廠;掌控這三個機構的陸寒塵如何不清楚其中關竅,更清楚這種機構在開國之初的重要性。 倒是沒想到,謝令月用人如此大膽,竟是將雍朝的這種機構給了衛(wèi)蘭陵管理,還是不為人知的管理方式。 依偎在這人懷中,陸寒塵的眉眼稍有不快:“要我說,衛(wèi)蘭陵行事太過于清正,并不適合擔這個差事···待我將大宣之事了結,再來雍都后,不如阿月將這個差事給我?!?/br> 還有人比自己更熟悉這種差事么,九千歲不是小瞧衛(wèi)蘭陵;這人是他的至交好友,他當然熟悉這人的能耐;但···就如他說的這般,衛(wèi)蘭陵畢竟曾是大宣首富之子,后來更是將衛(wèi)氏商行的生意經(jīng)營的更上層樓,可也改變不了他就是個翩翩貴公子,行事可不夠狠辣。 管理這種打探消息與處置陰暗事宜的特務機構,當世還有人能超過九千歲的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