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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攬月映同塵在線閱讀 - 第295章

第295章

    轉(zhuǎn)頭牽住心悅之人,江越柔聲安撫他:“阿硯很是不必擔心,我與陛下算得知己相投,陛下不是那等小肚雞腸之人?!?/br>
    最主要,江越知道謝令月不會忌憚他來雍朝。

    這句話又得了崔硯一個白眼,說得好聽,陛下可不是以前的男扮女裝時,需得步步謹慎;如今是九五至尊,難道還能如以前一般的心性與行事?

    當然,崔硯并不是懷疑自己的表弟謝令月,他亦能感覺到,至尊之位在表弟眼中并無不同,更像是表弟想要護住親族與愛人的···一種手段,登基后的表弟看上去除了多出帝王威儀,心性與行事同以前并無多少變化。

    謝令月確實不在意江越說的,他本來就心眼子多;前世身為家主要守護集團,與那些對頭公司爭鋒奪利;還要彈壓家里那些野心勃勃的長輩和公司股東,震懾親族那些好吃懶做的紈绔子弟···若不是心眼子多,他一個常年住在醫(yī)院的病秧子,哪來的能耐。

    這一世,若不是心眼子多,他也不會在北鎮(zhèn)撫司見到陸寒塵的第一眼就敢見色起意,接住那人遞出的冒著火星子的橄欖枝與他合作;更不會冒天下之大不韙為謝家謀劃如今的出路,不只嚇到了謝家人,更震驚了天下人。

    對于他的坦蕩承認,江越竟有種憋屈的無奈,終是感嘆:“也難怪陸寒塵那廝唯獨在你這里患得患失?!鼻也徽f這人本就生了風華無雙的好樣貌,原本的家世就是世人仰望不及的存在,如今更是一國之君,真真成了天上明月。

    “只你這般,分明是真心掛念與擔心陸寒塵,卻還利用他這次的傷勢,藏在衛(wèi)府,謀劃著朝堂之事···”就陸寒塵那小心眼的,知道了其中詳情,還不知會在心里生出多少陰暗揣測,少不得懷疑謝令月的真心,江越忍不住提醒一聲。

    如今看來,這兩人果然是絕配;一個滿身的心眼子,行事卻看上去光明磊落,得盡世人贊譽與仰慕;一個滿身的污名,卻有一顆最真的心,偏在世人眼中是令人躲避不及的閹佞···

    陸寒塵那廝,在大宣耀武揚威幾年,想來也不知有一日他會栽在一人身上;患得患失,時時提防這人嫌棄他而變心,還要提防那些仰慕這人的···如今還要面對這人身份地位驟變后的一切···

    不過也是他該得的,誰叫那廝非要做那個攬月入懷之人;江越可不是心疼陸寒塵,此刻只覺得痛快;果然老話說得對,遲早會碰到那個叫你左右為難輾轉(zhuǎn)反側(cè)之人;謝令月于陸寒塵來說,可不就是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嘛。

    江越甚至還有幸災樂禍之心,轉(zhuǎn)頭溫柔看一眼心悅之人;瞧瞧他多有自知之明,認清自己在謝令月里沒戲,果斷轉(zhuǎn)身,這不就遇到了阿硯這般的謙謙君子!

    再瞧陸寒塵,千里追夫不說,還得搭上半條命;偏謝令月如今是帝王,少不得有些帝王心計,那廝知道了還不得更煎熬?

    哈哈···該!

    第175章

    從衛(wèi)府出來上了馬車,崔硯的神色還有些凝重;也不知表弟怎的忽然就要對付那些漠北舊貴族,還是這般冒險的法子,若是傷到了該如何。

    江越捏起他的下頜叫他看向自己,這才帶著些醋意道:“你那表弟到底有多少能耐,阿硯你又不是不知,這般當著我的面記掛之前心慕之人,真當我不會吃醋?。俊?/br>
    且不說謝令月暗中調(diào)回半數(shù)雍朝最強勁旅定北軍,還有謝九那個領(lǐng)兵奇才在雍都;就是沒有這些,單是在雍都的五萬禁軍,還有巡防營,謝令月就能帶領(lǐng)這兩支隊伍將那些人的反撲沖個落花流水。

    而北境雖然只剩半數(shù)定北軍,卻有大元帥謝棟父子坐鎮(zhèn),亦無半分危機,可見謝令月是早想好的策略;恰好定北大將軍謝九回京,恰好大宣使團抵京,恰好···陸寒塵鬧了這么一出;謝令月隱藏行蹤到了衛(wèi)府,照顧心上人幾日,察覺了雍都平靜之下的暗流涌動,必然會抓住這次的機會將這些人一網(wǎng)打盡。

    這人···是怎么好意思與自己說他吃醋的,崔硯轉(zhuǎn)頭躲開他的手,瞪了他一眼;他是曾經(jīng)心儀過表弟,那也是因為從小被長輩們一再叮囑,他是有未婚妻的,要潔身自好等著表妹;長大后,祖父與他坦承表弟的真正身份,當時的崔硯并未有多少感觸。

    是謝令月與陸寒塵到云州后,見到他們兩人那般相處,一顰一笑間都是情意流轉(zhuǎn),崔硯才驚覺原來男子之間的情意也可以這般令人臉紅心跳,令人心生神往;偏生表弟是那般風華,之后他又見識了表弟真正的才情,怎會不對這人生出向往,怎會不心生惋惜,若是他們遵從長輩定下的婚約成婚了,是否也會有這般情意。

    說到底,不過是當時的一時妄念,還是因為曾經(jīng)的婚約而起的恍惚妄念。

    然崔硯一開始便知表弟與陸寒塵情深,因而并未縱容自己的心意滋長;就是表弟與陸寒塵斷情后,崔硯與衛(wèi)昭也到了漠北陪同他征戰(zhàn),也能看的清楚,表弟并未放下陸寒塵,因而崔硯的心思從不曾表露過。

    倒是眼前這人,又是與陸寒塵明爭暗斗,又是挑撥那人沖動行事,與表弟斷情分開三年;這三年間,之前的兩年江越可是兩次拋下大宣的事,追來漠北尋人;這也罷了,這人還曾與表弟表明心跡···

    與自己在一處了,今日還是那般說陸寒塵,分明還是瞧不起那人;而自己不過是擔憂表弟安危,此時這家伙竟是打翻了醋壇子,到底該是誰心生芥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