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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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園一戰(zhàn),開陽亦看清了謝公子待自家主子的情意,覺得更好,督主總算是認對了人,認對了情;可如今···這都是什么事啊,謝公子被督主傷心斷情離開,督主則如行尸走rou,再不見從前的狠戾張揚。 關鍵督主的身子原本就滿身舊傷,這一回傷了心,吐血昏迷,還引出所有沉疴;行動遲緩些不說,開陽總能聞到主子身上的血腥氣,怕是背著他們不知咳血幾回,如何不憂心如焚。 兩人出去準備一應事宜,天璇還抱怨開陽不該攔著自己,督主的身子才是最緊要的;實在找不到人,反正謝公子的親人在云州,到時扣住人,就不信他不回來··· 開陽瞪了這人一眼,很不想承認他與自己同為督主心腹。 本就是督主惹了謝公子發(fā)怒,還傷了人,才會到這一步;好家伙,天璇這是生怕督主還不夠焦心;這是什么爛主意,真要如此做了,只怕謝公子再不會原諒督主。 原本還有一絲挽回希望,若是折騰沒了,不說督主能不能挺過去,就是他們幾個也別想好過,因而他正色警告這人。 “這種爛點子最好莫要在督主面前提起,更不要私自行動,否則···兄弟們也救不回你!” 之前的搖光是如何死在督主劍下,還不是自作主張惹怒了主子?天璇當時也在京都,竟是半點不長記性,敢有此等想法! 第145章 前往云州的路上,尤其是過了肅州地界之后的路程,陸寒塵更是心潮起伏,想起來的都是當初與狼崽子一同往云州的經過。 那時謝令月的傷勢還不曾徹底痊愈,陸寒塵時時陪他在馬車內;便是忍著疼,狼崽子也要將他擁在懷中,更不提之后兩人還在馬車內的歡愉···陸寒塵回憶中的兩人,只要在一處必然是緊緊依偎在一起,狼崽子從不讓他身單影只。 可如今偌大的車廂里,只有他一人的身影;便是難以喘息,身上疼痛···再無人噓寒問暖,輕柔幫他按摩兩鬢,給他揉捏腰身緩解疲累;更無人哥哥長哥哥短的叫他,聲音里都是無盡的歡喜與滿足··· 束發(fā)松散半靠著車璧,鳳眸黯然;短短幾日功夫,九千歲的身形更是消瘦,墨色常服松松垮垮裹著身軀,本來緊裹著的狐裘從肩上滑落亦不曾察覺。 那夜昏迷之后再醒來。陸寒塵已是想過不下幾百遍,狼崽子為何就能那般風輕云淡說出斷情之言;想到心間發(fā)疼的時候,亦后悔當時為什么會愣怔如泥塑,他應該不顧狼崽子的意愿,將人抓回來,鎖在自己身邊就好了啊··· 鎮(zhèn)北關未曾尋到人,卻聽開陽稟告了那些忠心于謝家的老將們對謝家人的牽掛與惦念,也因此,陸寒塵總算明白了些謝令月為何定要親往鎮(zhèn)北關,更是對自己那幾日的所作所為后悔。 他都做了些什么啊,才會逼的狼崽子斷情··· 如今尋不到人,又落得滿身舊疾復發(fā),病痛纏身,陸寒塵竟有種自己活該如此的快意;狼崽子之前曾說過,是他仗著狼崽子的情意有恃無恐,是他享受著狼崽子的情意卻從不曾正視過那人真正的內心,是他把一切都當作理所當然····· 如此時時刻刻的心間折磨,上一刻還在質疑與怨恨謝令月為何就能做到這般風輕云淡;明明是他說特意為了自己而來,是他說余生都要牽緊自己的手,是他說要給自己余生所有的甜··· 陸寒塵永遠不會忘記中秋燈會那一幕,狼崽子叫自己在花燈上寫下:攬月應同塵,攜手成鐘情··· 下一刻就是鋪天蓋地的悔意與愧疚洶涌而來,江越不曾說錯,狼崽子是因為自己才一再重傷,最后自己甚至親手在他面上劃下一道傷口,恐怕自己帶給狼崽子的只有災禍··· 又憶及狼崽子的生辰是元宵節(jié),不久前他還在籌劃回京后便開始準備,要給狼崽子一個最盛大的生辰禮;叫所有人都看到他對狼崽子的情意,知曉狼崽子是獨屬于他陸寒塵的天上明月。 如今人卻不知去了何方··· 找不到狼崽子的恐慌···種種心緒輪番折磨著陸寒塵的心志,再有舊疾復發(fā),偏他還連日奔波尋人,根本想不起顧及身體,竟是快速消瘦憔悴下來。 眼看距離云州越來越近,陸寒塵再想不起對狼崽子的怨恨,只希望這一回莫要再撲空;想要看到狼崽子光風霽月的笑意,想要看到他高挺雋秀的身形,更想被那人抱在懷中,俯身在他耳邊呢喃“哥哥”,話音里流轉的都是那人的繾綣深情··· 一路上,幸虧有開陽時時叮嚀,拿著謝公子說事,才能勸解陸寒塵潦草用些膳食,不然這人怕是早撐不住徹底倒下,還如何能如現(xiàn)在勉強著趕路。 如此過了兩日,終于進了云州城,開陽請示要不要先去定下客棧,這一回總不好還住在崔府罷;陸寒塵哪還有心思顧及這些,吩咐直接前往崔府,還令天璇提前去遞拜帖,姿態(tài)定要誠懇低下。 正要落下車簾,鳳眸微凝,沙啞聲音傳到開陽耳邊:“那邊的應是衛(wèi)昭與崔硯,去請他們過來,本督有話要問?!?/br> 九千歲這一行人進城,自然引起了不少街頭百姓的注意,然他們是便裝出行,再加上肅州驚變的消息已傳到云州,還真沒人想到馬車里坐的的是九千歲,這些精悍隨行之人便是令人聞風喪膽的錦衣衛(wèi)。 而正在逛書鋪的衛(wèi)昭與崔硯也是這般認定,并未注意這邊的動靜;還是開陽過去請人,衛(wèi)昭先認出他,驚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