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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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他還哪有心思奚落這失魂落魄的閹人;便是這人活該落得如此地步,被謝令月毫不拖泥帶水的斷舍離···江越也再生不出幸災(zāi)樂禍之心;他有一種直覺,只怕經(jīng)此之后,謝令月才是恢復(fù)本性,令人難以接近的疏離。 也因此,江越心中生出挫敗無力之感;好像···他將事情搞得更糟糕;如此,他還哪來的心思對情敵落井下石。 且方才謝令月明確拒絕了他想要同行的懇求,更是令江越挫??;便真的這般在意這閹人么,不計較這廝傷了他的臉,反而因為這廝拒絕所有人的示好與親近? 罷了,謝令月是說了不欲與他同行,自己又不是不能追上去;總之想要鎮(zhèn)北關(guān)安寧,便離不開他這個征西軍主將,江越有信心,便是自己追上去,謝令月也不會對他如何冷臉。 只要能與那人同行,再重新創(chuàng)造機(jī)會與他親近又如何,江越最不缺的便是耐心。 既是打定了主意,江越也不再浪費(fèi)時間;派出十余人將之前受傷的幾人送回肅州,點齊人馬后,便追著謝令月消失的方向而去。 半山腰,只剩下上百錦衣衛(wèi)與還愣在當(dāng)中的陸寒塵;開陽不知道方才謝公子與督主說了什么,才會令督主如此失魂落魄,至今都不曾回神;看督主的模樣怕是事態(tài)更為嚴(yán)重,完全超出預(yù)料的那種,開陽一陣陣的頭皮發(fā)麻。 可這么多兄弟不能就這般陪著督主耗在這群山之中,隨著凜冽夜風(fēng),身上越發(fā)的冷;到底是追上謝公子,還是返回肅州,總要督主拿個主意才是。 且開陽亦擔(dān)心自家主子的身子,好不容易被謝公子與謝峰大夫給調(diào)理的好一些,若是再受了寒氣如何是好;再者,方才的驚變開陽也看的清楚,自家督主因為沖動行事傷了謝公子,傷到的還是臉頰那般重要之處,想也知謝公子怎么會給督主好臉色··· 若是按照以往對自家主子的了解,開陽深知此時最好不要打擾,但種種顧慮如此,他只能硬著頭皮上前。 “督主,我們是繼續(xù)追上謝公子···還是先返回肅州?” 其實開陽是不想提起再追上謝公子的,不說方才發(fā)生的驚變,還不知謝公子幾時能消氣;但是督主的身子,怕是也不能強(qiáng)硬趕夜路翻山越嶺;其他錦衣衛(wèi)兄弟更是如此,他們可沒有征西軍將士那般精湛的騎術(shù),更不擅騎馬翻山越嶺追人。 再者開陽也知道了自家督主午膳時給謝公子下軟筋散之事,只怕當(dāng)時謝公子就動了怒,這才有他悄然離開之事;然后自家督主追人便好好追,追上了好好解釋清楚便是;偏因為江越的幾句激將之言,自家督主真上了套,發(fā)展到如今不可挽回地步。 啊呸···開陽直在心里唾棄自己,怎能這般想自家主子呢;不過是督主將謝公子看得太重,才會中了江越的算計;越是牽掛越容易亂了陣腳,自家主子便是如此。 開陽倒也想抱怨謝公子幾句,可只要想想那人面頰上被督主劃傷之處深可見骨···一時也沒臉抱怨;且他也清楚,當(dāng)時若不是謝公子擋那一下,還不知江越該是何等嚴(yán)重的傷勢···那人可是真正的皇親國戚,自家督主又該承擔(dān)何等罪責(zé)。 正是明白謝公子便是對督主失望,還不忘理智行事,顧念督主如今的一切···也才會直接擋在江越身前,自己反倒被傷了臉頰;然而,膽大包天抬眼看向主子越來越面無血色,開陽只覺自家主子怕是又想偏了。 督主不會以為謝公子擋在江越身前是因為待那人的情意罷? 越想越覺得怕真是如此,開陽只好繃緊頭皮再次勸解自家主子;把他想到的謝公子為何這般行事都告知主子,最后肯定點頭。 “督主您想想,謝公子的所有經(jīng)歷您都調(diào)查的一清二楚,若是他真的待江越不同,哪還有與您拜堂這事兒···屬下以為謝公子雖是被您傷了心,卻還是惦記您與維護(hù)您,這才會情急之下?lián)鮿??!?/br> 越說越是篤定:“叫屬下看,謝公子平日里那般淺淡之人,唯有在督主您面前不同,更像是有了鮮活勁兒;可見謝公子只是被您今日所為暫時傷了心,他心里還是只有您一人?!?/br> 這有什么的,枕邊人鬧點矛盾爭端多正常,待督主解了肅州大事···若是謝公子還不回京,督主也可以主動點,姿態(tài)低一點,親去將人好生哄回來便是。 陸寒塵終于有了反應(yīng),鳳眸明滅,嘶啞問:“你說阿月心中只有我一人?” 像是溺水之人抓到了救命稻草,九千歲竟是忘了平日在心腹面前的自稱給,直接用了個我字。 開陽連連點頭,動作不可謂不重;此時只有這般勸慰自家主子才能聽進(jìn)去,先把人勸回肅州再說以后;若是督主真有個好歹,他該如何與其他兄弟交代,玉衡就能扒了他的皮。 正要再說其他,順道吩咐跟來的兄弟們準(zhǔn)備回程,開陽的面色急變,眼瞳緊縮;只見自家主子長長吁出一口氣,這口氣因寒氣凝成的白霧還未散盡,緊接著督主便噴出一大口血,轟然倒地······ 第136章 已經(jīng)打馬下了半山腰,在山谷疾行的謝令月桃花眸直視前方,面容淡淡。 著急的謝七追上主子,在馬上迎風(fēng)便喊:“主子面上的傷口頗深,如此寒夜疾行,恐生出凍瘡···這群山中也有獵戶,不若找一戶人家歇一日再行?” 自己主子不在意,謝七卻擔(dān)心死了,那傷口就在面頰上;只需看一眼,謝七便能判斷,便是傷口好了,怕也會留疤;若是再生出凍瘡,只怕留疤的地方會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