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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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如此么?”謝令月不動聲色接過食盒:“督主有心,也勞煩天璇跑一趟,我一并帶進去即可?!?/br> 哪知這人卻是快速躲過,回神又覺不妥,訕笑著解釋:“屬下與公子一同進去,否則督主會以為屬下沒聽進他的令,到時再怪責(zé)幾句,屬下冤啊?!?/br> 謝令月也不再勉強,當(dāng)先進房,天璇緊跟著進來。 屋內(nèi),陸寒塵已半靠在大迎枕上,見謝令月只著單薄寢衣,手里還提著食盒,語帶關(guān)切:“這般冷的天,你也該披件狐裘出去;再則,叫謝峰或是天璇送進來便可,何須你接。” “不知哥哥提前安排好天璇送膳食,且方才哥哥未醒,我擔(dān)心謝峰進來擾了哥哥好眠?!敝x令月一邊打開食盒在窗炕上擺膳,一邊淺笑回答:“正好天璇擺好其他幾道菜,我先去凈手,哥哥也起身罷,菜要涼了。” 陸寒塵轉(zhuǎn)頭看他,仍舊是一身寢衣去了盥洗室,鳳眸淡淡轉(zhuǎn)向天璇;見督主看過來,天璇并未出聲,打了個手勢便退下;床榻上的人這才慢條斯理起身,視線再未注意矮幾上擺好的菜品。 等到兩人都坐在矮幾前,謝令月如平常那般先給愛人夾了幾筷子他愛吃的菜,這才開始用膳;今日的陸寒塵也不同于往日,吃了狼崽子夾給自己的菜之后,也從天璇準備的菜品中夾了一些謝令月喜歡的給他。 “往日都是我享受你的服侍,今日我也服侍清塵一回,且看我是不是也將清塵放在心上?!?/br> 桃花眸微頓,謝令月很快便頷首,天璇準備的這些膳食,還真是他喜歡的;不過是平日遷就陸寒塵的胃疾,謝令月極少讓這些辛辣菜色上桌,陸寒塵竟是注意到了。 意味深長看向愛人,清醇的聲音聽不出其他:“哥哥忽然這般···可是有什么隱瞞我之事?” 陸寒塵鳳眸微嗔:“你這是什么話,難不成我主動照顧清塵一回,竟是別有所圖?” “我與哥哥玩笑罷了。”謝令月展顏一笑:“不過是哥哥今日與往日極為不同,竟有些受寵若驚?!?/br> “看來我往日待清塵并不妥帖。”陸寒塵唇角微微壓下:“虧得我年長清塵六歲,你我大婚后竟是你一直照顧我;如今我決心痛改前非,日后也學(xué)清塵,寵壞我的狼崽子。” 謝令月好笑,這人還用了痛改前非這個詞,可見是真的察覺他之前太過忙于公務(wù),疏忽了自己? 還有狼崽子是怎么個稱呼,難不成這是陸寒塵給自己取的昵稱?難為他這般克板的性子,竟是也有悶sao的一面? 看清他桃花眸里的笑意,陸寒塵微惱:“難不成我叫錯了,清塵在床第之間,明明就如狼似虎···”每每恨不能將他生吞活剝了,陸寒塵臉頰微熱。 便是之前他還未曾察覺自己愛上狼崽子之時,這人便喜歡抱著他入睡;每個早晨,九千歲并不是自己醒來,而是被身后頂著自己的···喚醒,那時九千歲又是羞惱又是無可奈何。 再加上謝令月真正狠辣時的身手與做派,九千歲確信自己在心里稱呼他狼崽子沒錯! 抬眼注意到狼崽子桃花眸里笑意清淺,陸寒塵再問:“怎的,可是介意我在心中這般稱呼你;你若是不喜,我便···” 謝令月微微搖頭,并不介意;狼崽子這個稱呼,分明是陸寒塵對自己的親昵之意;愛人之間有昵稱再正常不過,正如他一直喚愛人哥哥,不也是表達心中情意。 他只是···罷了,且看看愛人將要如何。 不緊不慢用過膳食,謝令月忽而全身無力般,雙臂趴在矮幾上,聲音也虛軟:“我這是怎的了,忽然便沒了氣力。” 陸寒塵先是清冷看著,片刻后才起身將人抱至床榻上,還貼心給他蓋好錦被;指尖輕撫狼崽子眉眼,鳳眸中都是nongnong獨占欲,平日里暗啞的聲音更添陰霾:“清塵莫要怪我?!?/br> 桃花眸一時不見笑意與情意,謝令月聲音清淺:“為何?哥哥不是答允于我了?京都那邊你不也幫我傳信回去了么?” 一連三問,坐在床榻邊的陸寒塵眼中閃過掙扎,轉(zhuǎn)瞬便堅定:“我是給京都傳信,卻并未傳回你的消息;清塵,我不是想要阻攔你的計劃,只是···不想你與江越同去鎮(zhèn)北關(guān)。” 頓了頓又道:“你且安心,江越本是皇親,況他本就忠心家國,必不會坐視鎮(zhèn)北關(guān)危急而不管;昨日我旁敲側(cè)擊打探過他的想法,便是阿月你不能成行,江越亦會在明日啟程前往鎮(zhèn)北關(guān)?!?/br> 江越如今正心悅自己的狼崽子,便是謝令月不曾囑托,他既到了鎮(zhèn)北關(guān),便不會不管那些忠心于謝家的將士;這般的袍澤之情,掌管征西軍的江越再了解不過,他也舍不得那些人白白送死。 更不提謝家老魏國公謝達昌曾對江家的知遇之恩與提拔之恩,兩家一直算得上世交,再有江越心中的私情,陸寒塵不信他會袖手旁觀;說不得,那人反而會更在意那些忠心于謝家的將士,以此來謝令月面前邀功,博得狼崽子的親近。 正是想明白這些,陸寒塵才會在百般思慮后還是決定阻止謝令月前往鎮(zhèn)北關(guān);他堅信,便是沒有謝令月親至,鎮(zhèn)北關(guān)也出不了甚么大事;再則,將士本就該為保家衛(wèi)國而戰(zhàn),歷來戰(zhàn)死在疆場的將士不知凡幾,這是將士的天職。 正如他自己,若是哪一日計謀與謀算不如人,死在朝堂爭斗中,九千歲也只會毫無遺憾赴死,這亦是他一個宦官弄權(quán)的必然結(jié)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