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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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你的殘缺,你的睚眥必報,你的所有缺點與優(yōu)點;你在我這里,有任何不講道理的權利,可以任性,可以驕縱···而我,一直把你當作心頭摯愛,除卻父母家人的責任外,你便是所有人都比不過的唯一優(yōu)先。 狼崽子慣來面對自己時的桃花眸第一次翻涌這般濃烈的感情,陸寒塵怎會不動容,雙臂將人拉低,仰頭追逐他豐潤的唇瓣,忽然便狠狠咬了一下,甚至能看到狼崽子唇瓣滲出血珠。 吃痛抬頭,桃花眸先是不解,而后便是恍然;愛人這是信了自己的話,不過是還有不舍與不甘。 “哥哥可是想要給我打一個印記,叫我時時記得哥哥?”謝令月好笑,聲音卻溫柔的不像話,慢慢抬手想要擦去唇間血珠。 又將人拉低,陸寒塵并未說話,只伸出舌尖舔入那艷紅血珠,而后追逐,用唇舌細細描摹愛人唇瓣;這番動作由向來生澀的九千歲做來,別有一種色·氣,謝令月的呼吸漸重,桃花眸中翻涌濃烈暗色。 暗啞的聲音也添了魅惑:“即將離別,清塵莫要再說其他,只管好好要我···” 這人難得一回這般主動在床第間誘惑愛人,聲音低不可聞,原本蒼白的面頰此時堆滿紅云,慣來只見冷厲的鳳眸內亦是風情流轉,身子更是酥軟若春水··· 謝令月如何能忍,抱起人便大步轉向床榻;揮手間床幔落下,無風而動,晃動見帶出隱約guntang聲息;屋內熱意翻涌,窗前矮幾上跳躍的燭火像是被這熱意灼燙,燭花跳動一下,釋放更明快的光芒··· 直到后半夜,屋內終于沒了像是打架般的聲息,床幔掀開,謝令月身穿墨色寢衣出來;依舊如昨夜那般,轉去后面的盥洗室搬出浴桶,這才輕柔抱出愛人為他清理,動作間只有無盡溫柔。 兩人都躺入錦被內,陸寒塵緊緊靠在狼崽子懷中,腦袋來回蹭,聲音嘶啞而懶散:“若是我們在一起一輩子,清塵也會這般照顧我一輩子么?!?/br> 將人抱得更緊密一些,謝令月聲音篤定:“我們必然是相守一生,只要我在哥哥身邊,便會一直如此?!?/br> 雖然是陸寒塵年長謝令月六歲,可謝令月自認為他已是兩世經(jīng)歷,合該他這個做夫君的多多照顧愛人和遷就愛人;且愛人能克服發(fā)自內心的自卑自輕,完全接納他,于陸寒塵這般多疑的人來說已是極為難得的情意。 “說起來,清塵你的生辰是上元節(jié),我還想著回京后應是除夕,早早開始準備,想陪你過一個盛大的生辰來著?!标懞畨m低聲呢喃;因為愛上狼崽子,便仔細看過他的各種信息,注意到狼崽子的生辰是上元節(jié),前幾日便在心里琢磨此事。 那時陸寒塵想著魏國公府諸人都在懷州老家,只有狼崽子在京都;京都那些人雖則明著羨慕他與狼崽子夫妻情深,背后卻不知如何笑話他嫁給自己這個閹人;上元節(jié)京都本就熱鬧,陸寒塵只想給自己的狼崽子更盛大的熱鬧繁華,叫他少些思親之情。 卻不知狼崽子忽然改變計劃,待他舍棄瑾安郡主這個身份,便等于陸寒塵與他再無夫妻關系;且那時便是謝令月趕回京都,也只能是不驚動旁人,自己又該用何種借口為他辦生辰宴。 想把所有美好都捧給狼崽子的陸寒塵如何不心生遺憾。 謝令月莞爾,嗓音溫柔:“只要哥哥心中有我,何必在意這些身外事;到時我必定趕回京都,只有哥哥與我過生辰也是極幸福之事?!?/br> 桃花眸微垂:“哥哥記得我的生辰,我亦記得哥哥的,待到來年盛夏,我陪你一起過?!闭Z氣中多了憧憬與篤定:“哥哥信我,最多不過幾載時光,待到我籌謀功成,必會叫天下人都記得你的生辰,記得你與我盛世大婚的風光?!?/br> 唇瓣吻在狼崽子胸口,陸寒塵心中又是甜蜜又是酸澀;狼崽子可真是會說話,寥寥幾句就令他心頭動容,恨不能以身相酬;再有他平日里那些細心周到的體貼照顧,陸寒塵如何不信他,又如何舍得與他分離,哪怕知道這分離只是暫時。 若是可以,陸寒塵真想一直掛在狼崽子身上。 忽而仰頭:“清塵方才說大婚?”陸寒塵訝然,他們明明已經(jīng)拜過天地,如今更是有夫夫之實,難不成···狼崽子還想日后再辦一次大婚,以兩個男子的身份昭告天下? 豐潤唇瓣劃過他的眼睫,低醇聲音直入心房:“我知哥哥擔心甚么,以為我舍棄了瑾安郡主這個身份,你我之間在世人面前便再無牽絆。” 大宣還從未有兩個男子間的情意光明正大在世人面前大宣之于口,更不提大婚;偏自己當時是以女子身份嫁給陸寒塵,這人當然會覺得少了一層羈絆,偶爾會沒有安全感;更何況謝令月籌謀之事,等到他成為開國之君,便是朝堂那些大臣都不會答應君王的枕邊人竟是一個身有殘缺的,且謝令月還只愛他一人。 不說朝臣會不停上諫逼迫,就是天下百姓的非議也足夠一個君王衡量再三;陸寒塵因此擔心才是正常,何況他本就因自身經(jīng)歷與身有殘缺一直自卑自輕。 “哥哥信我?!敝x令月語調依舊平常:“我可是謝家阿月,自己赤手空拳打來的天下,又怎會被這些掣肘?!?/br> 謝令月始終信奉擁有絕對權勢就是擁有絕對話語權,若是連這點都做不到,他又何必這般費力籌謀;他不是大部分的帝王,需要衡量世家利益,需要考量朝堂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