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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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半點虧心的謝令月簡單盥洗后,輕快舒爽入睡。 第63章 回了自己所居客院的江越面上恢復(fù)了鋒銳,叫兩個親隨進屋吩咐他們辦事。 其中一人被派去再給白清漣補上一箭,只要想到自己的胞弟被人這般利用,還被影響了品性,江越的怒火就直沖腦門。 江亭那臭小子這幾天在府里過不了好日子,待他回去之后,自然少不了再收拾一頓;白清漣就沒那么便宜了,挑唆利用江亭也罷了,竟然歹毒算計自己的性命,還敢一再挑唆人對謝令月下手。 只要想起謝令月身上的病弱之氣,江越就忍不住的心疼;剛明白自己對那人的心意,少不得想為他做點什么。 哪怕謝令月自己已經(jīng)對白清漣報復(fù)回去。 “那白清漣,只要弄不死,只管給他吃夠苦頭?!变h銳眉眼更添冷意:“對了,查一下那什么江湖第一殺手蕭厭的行蹤,活捉此人。” 若說白清漣是罪魁禍首,真正下手的蕭厭也不能饒;捉住人送到謝令月面前由他處置,說不得還能得到那人的幾分謝意,自然更方便接近他。 江越的算盤打的噼啪響。 “對了,收拾完那白清漣,去京都搜尋些男子之間的避火圖或是畫本子送來?!?/br> 雖則江越很快便能明白自己對謝令月的心意,可他還真不懂男子之間的床第之歡,得盡早學學,免得以后在謝令月面前丟臉。 兩個親隨目瞪口呆,他們世子爺這是開竅了? 可這開竅也太嚇人了些,難道他們世子爺亦如府里的小公子那般,喜歡男人? 這可如何是好! 看清兩個親隨的表情,江越挑眉:“你們那是什么表情,都給爺收著點!還有,莫要透露出去!” 好了,確定他們世子爺不僅開了竅,這還是有了目標呀;好想知道是哪個能讓世子爺動了凡心,卻又不敢問。 打發(fā)走一個,江越又對另外一人吩咐:“細查陸寒塵近幾年在京都來往親近之人。” 雖則方才謝令月只是簡單說了他與白清漣結(jié)仇,半個字都未曾提到陸寒塵,可江越就是堅信,根本不是謝令月與白清漣結(jié)仇,只怕還是因陸寒塵而起。 謝令月可一直都是男扮女裝,近幾年還都安居國公府,郡主之尊,白清漣哪來的機會與緣由得罪于他;若說受傷后的謝令月是真的與其有仇,但一開始的恩怨絕對是因為陸寒塵而起。 可白清漣好好的蜀王伴讀,官宦子弟,為何敢與權(quán)傾朝野的九千歲結(jié)怨;哪來的緣由,又是哪來的依仗? 太子都不敢招惹這位九千歲,蜀王更不敢,一個親王伴讀又是哪來的底氣,這才是江越百思不得其解之處。 眉間輕皺,語帶思索:“重點查陸寒塵與蜀王可有私下往來?!?/br> 等人退下,江越坐在椅子上出神片刻,輕笑一聲便開始動作,眨眼間便精赤著上身踏出屋子;從院子角落的水缸里拿起水舀子,沖著自己的頭臉開始澆冷水,動作間水花四濺。 幾息之后,才扔下水舀子,雙手在臉上隨意抹過,大踏步進屋;原來這就是動情的滋味兒,可真他娘的磨人。 在軍營里江越是知道那些契兄弟私下之事,當時他還想不通,都是男人的平板體形,硬邦邦有什么好的,難道身嬌體軟的女人不好么;后來又明白很多人是因為經(jīng)年不得發(fā)泄欲·望,便也睜只眼閉只眼。 反正他自己是不屑于此道。 見過謝令月之后才明白,根本就不是什么身形之類的問題;只要是這個人,也只有這個人才對,無關(guān)什么男女或是身形··· 從此,眼里與心里也只能容下這一個人。 不說江越簡單擦洗后躺在榻上輾轉(zhuǎn)反側(cè),眸光卻越來越清明;腦子里想著今日那人的一言一笑,還有隨意慵懶的身姿···越想越是血脈賁張,眼里的渴慕越聚越多。 最后還是忍不住伸手到了腹部之下,很久之后,屋子里溢散出幾聲壓抑又濃厚的低沉喘·息,還有未曾滿足的長聲低嘆··· 再說陸寒塵這邊,人還未踏進皇城,忽而又吩咐天璇:“派人去衛(wèi)府問一聲,衛(wèi)蘭陵可回了京都,叫他明日一早帶上衛(wèi)昭那小崽子前往皇覺寺,就安置在阿月的院子里?!?/br> 哼,想來玉衡幾個也攔不住堂堂征西將軍。 自己這頭又一時走不開,不只是謝令月鬧出來的動靜,陸寒塵打定主意要趁著這次的混亂將楚王三位王爺弄到封地,少不得還要耽擱幾日的功夫。 只要想到江越那勢在必得的眼神,九千歲就極不痛快。 想趁著自己不在與謝令月多多相處,做夢! 狼崽子不是要做生意么,衛(wèi)蘭陵可是大宣首富,想來能與狼崽子聊到一處;還有衛(wèi)昭那小崽子,好動又能說,還喜歡看美人,必然會纏著謝令月。 倒要看看江越的算盤還怎么得逞! 心中稍松的九千歲甚覺自己機智,竟能想到這個法子;又不覺好笑,原來這才是心悅一人的表現(xiàn),容不得任何人對狼崽子動念。 又叫人給玉衡傳信,告知謝令月,督主的至交好友攜帶家里的小公子去皇覺寺賞景與禮佛,他這里一時抽不開身,還請謝令月這個督主身邊最親近的心腹幫著招待。 到了北鎮(zhèn)撫司已是將近黃昏,方踏入前院,就看到好些朝臣等著,三三兩兩各自為營,面上俱都是擔憂與焦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