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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夸張了啊,謝令月自認若不是有前世的閱歷在,領兵之才他根本比不過江越,更遑論這具身體的祖父。 從北鎮(zhèn)撫司出去后,謝令月曾仔細研究過謝達昌生平,油然而生的尊敬與激賞;謝達昌其人便是放在華夏幾千年的歷史中比較,也是所有被稱為戰(zhàn)神美譽中的天花板;用兵善謀,兵行詭道,真正的有勇有謀,關鍵還不嗜殺。 原本是泥腿子出身,沒學過什么權謀兵法之術,憑的就是滿身膽魄與機敏;大宣近七成的疆域都是他領兵打下來,還從無敗績,此等功勛便可彪炳千秋,這不是戰(zhàn)神是什么;偏他還是最會揣摩人心的戰(zhàn)神,愛護袍澤,從容應對帝王疑心,最后善始善終。 縱觀華夏歷史,有幾個戰(zhàn)神能做到。 因而謝令月對著江越搖頭:“我不及祖父多矣,不過是聽多了祖父事跡,又多讀了幾本書,終是紙上談兵罷了,湛霆兄莫要笑話才是?!?/br> 江越跟著搖頭:“清塵你莫要過謙了?!?/br> 在西疆領兵多年,江越分得清這人說的才是一針見血,果然他沒有看錯與想錯。 恰此時驟雨稍停,有隱隱金光穿透云層灑在此處軒窗,一縷光暈清淺籠在對面之人身上。 前一日黃昏時分掀開紗簾初見這人的第一眼,江越就發(fā)現這人膚色比他見過的所有男子都白皙細膩,當時還以為是這人穿著墨色道袍又搭著純白狐皮蓋毯所映襯。 現在看到的更直觀,光暈移到這人面上,他的面容就如同是剝了殼的雞蛋,細膩白皙,毫無瑕疵···不不不,江越在心里想著,剝了殼的雞蛋都遠遠不及這人的面容,也只有羊脂白玉能勉強形容幾分。 大抵是午歇方醒自己就過來的緣故,謝令月的墨發(fā)并未束起,就那么隨意披散著,綢緞般的光澤在光暈下隱隱閃耀;柔和了這人的長眉,桃花眸更見多情。 視線下移,江越又發(fā)現謝令月那般英挺雋美的五官中,唇形竟是格外的飽滿豐潤,就···遠遠勝過很多女子的唇瓣,勾得人想要一親芳澤··· 喉間干澀,不自覺吞咽,眉眼再無鋒銳,江越沒能察覺自己的眸光中多了絲慌亂。 本就相貌優(yōu)越,偏偏謝令月身上還有一種江越說不出來的氣度;面前之人雖是斜倚坐著,卻能看出他的身量與自己差不多,是當下男子少見的高挺;謝令月的骨架要稍小一些,因而他的身姿極為完美,寬肩窄腰,長腿并不像江越這般一眼便能看出虬結的肌rou。 明明看上去該是很溫和的人,說話時不緊不慢,唇角微挑,語氣清醇,如同飲一壺陳年佳釀;可江越就是能感覺到這人的疏離,不是那種針對自己的疏離,而是這人游離于所有人之外。 嗯···有那么一點遺世而獨立的韻味。 總之,莫說是與謝令月同年的少年郎,就是江越年長他六歲,身上也不見有這般捉摸不定又引人想要追逐探究的氣度。 不知將這樣的人抱在懷里,該是何等的滋味。 輕咳一聲,江越掩飾自己心里的慌亂:“清塵男扮女裝的時候可是用了什么功法?” 否則這般的身量怎會不引人注意。 謝令月淡淡道:“謝家男子的身量本就偏高,幼時家里就為我尋了縮骨功,十三歲時開始用?!?/br> 難怪呢,江越總算明白這人明明身量與自己差不多,為何骨架卻比自己小,骨相還這般優(yōu)美,原來是因為功法影響。 眸光不自覺流露些許心疼。 第61章 雖說是因為縮骨功的影響,謝令月有這般完美的骨相與身姿。 同為習武之人的江越卻知不是他說的這般平淡,只要想到這人日日都要承受改變骨骼的疼痛,便忍不住的心疼。 然他卻也知對面之人根本用不著他心疼,更不會為外人道這份疼痛,轉而問起心里更想知道的。 “不知清塵可介意我多問幾句?” 謝令月的態(tài)度很坦蕩:“湛霆只管問?!?/br> “你可是因為一直以來男扮女裝,才會···錯覺自己的心思?” 看著對面人糾結為難的神色,謝令月好笑:“湛霆與家父知道我心悅陸寒塵之時的反應一般無二?!?/br> 然后便搖頭:“與這些無關,只因為他是陸寒塵。” 既這人糾結這個問題,想到他的胞弟江亭亦是喜歡男子,謝令月來了興致為他科普一番。 前世發(fā)覺自己的取向之后,雖然未告知任何人,謝令月還是在閑暇時琢磨過這個問題;同性之間的喜歡,要么是如他這般,一開始就明白自己的取向;要么,就是遇到乍然喜歡的人是同性,這種喜歡無關性別,只有除了這個人再無其他可能的堅定。 “而我是兩者皆有?!敝x令月很坦誠:“情竇初開時便知道自己只喜歡男子,遇到陸寒塵,便知他是我的心之所向。” 這里是大宣,古代人對于男子之間的感情,態(tài)度其實要比后世的華夏更寬容一些;不只是大宣,只說華夏歷史上的很多記載,最多的時期是lt;a href= target=_blankgt;西漢皇室與兩晉時期。 大抵是古代本就視三妻四妾為理所當然,因而一個男子若是喜歡另一個男子,更多的是與這人結為契兄弟,該親密親密;可兩人還是會分別成婚生子,對于家族最看重的子嗣繁衍無太多影響,家人也便睜只眼閉只眼。 也有兩個男子堅定不移只選擇對方的,這便是人們眼中的異端,才會被世道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