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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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熱身后,謝令月開始演練功夫,一套槍法未曾練完,就見一人手持長槍與他戰(zhàn)在一處,正是也來晨練的謝棟;見侄子一身玄衣勁裝,長槍被他舞的密不透風(fēng),一時心癢,謝棟生了比試之心。 倒要考校一下這個侄子身手如何。 不過三十招,謝棟被銀槍指在喉間;一把扔掉手里的長槍,朗聲而笑:“三叔不如令月?!?/br> 心里卻在嘀咕,這臭小子不是一直被當(dāng)作女子?jì)绅B(yǎng)的么,怎就有這一身力氣與功夫;若不是臭小子讓著他,謝棟清楚自己在謝令月手里走不過十招。 這下子更加確定,便是當(dāng)年老爺子在全盛時期怕也不是這小子的對手。 一時激起戰(zhàn)意,叔侄二人又比過騎射,還是謝棟落敗。 陸續(xù)到了演武場的謝令宜幾個兄弟瞠目結(jié)舌,四meimei竟有如此身手? 可她怎的不讓著點(diǎn)三叔,三叔可是做了十幾年的鎮(zhèn)北將軍啊,怪沒面子的。 謝棟心中卻只有暢快,難怪令月敢有那般計(jì)劃,這小子智多近妖,還有這般身手。 謝家真正后繼有人。 第20章 就在謝令月與三叔在演武場一起指點(diǎn)謝家兒郎功夫時,九千歲已經(jīng)坐進(jìn)轎子往宮里趕著上早朝。 幾乎一夜未曾合眼的九千歲此時鳳眸微闔,單手支額,對眼前的食盒視而不見。 也不知天樞何時變得這般笨了,食盒還是謝令月在府里時用的那個給陸寒塵送飯菜用的食盒,里面的飯菜卻完全不對。 蒼白手指按壓了一下胃部,隱隱的疼痛提醒九千歲必須要用早膳;嘆息一聲,隨意打開食盒,拿起一塊雞絲卷咬了一口,又隨手丟在食盒里,九千歲唇角微垂。 根本就不是那個味道。 轎子外隨行的天樞硬著頭皮勸說一句:“早膳是屬下昨夜叮囑廚房按照夫人平日的做法準(zhǔn)備的,督主勉強(qiáng)用幾口,您昨日便未曾好好用膳,夫人若是知曉,少不得要擔(dān)心您?!?/br> 暗啞又郁郁的音色從轎內(nèi)傳出:“多嘴!” 天樞訕訕,再不敢多言。 轎簾在晨風(fēng)中微微晃動,微薄光線灑入轎內(nèi),九千歲濃滟面容若隱若現(xiàn),鳳眸明滅不定。 哼,狼崽子若是真的惦記他,怎會將人都帶走,連個下廚的人都不留,又怎會住在國公府樂不思蜀。 景昌帝沉迷丹道,已是幾年不曾上朝;今日的早朝依舊是九千歲與內(nèi)閣首輔楊諍主持;往日看這些文武百官爭吵也不曾覺得如何,甚至九千歲還抱著一種看樂子的心態(tài),今日卻不知為何,只覺得金鑾殿如同那市井菜場般吵鬧。 實(shí)在是厭煩,也不管他們爭吵些什么,九千歲冷哼一聲,讓朝臣們將奏請之事寫成折子呈上來,自有內(nèi)閣與他決斷,然后就斷然宣布退朝。 這還了得,立即便有御史臺言官在幾位內(nèi)閣大臣的示意下出列彈劾,言九千歲獨(dú)斷朝綱;已經(jīng)邁步走下御階的九千歲鳳眸冷徹,直接令御前侍衛(wèi)將人拖出去杖刑二十,之后揚(yáng)長而去。 文武百官面面相覷,很快便圍在幾位內(nèi)閣大臣跟前義憤填膺,直言若是任由這閹佞把持朝堂,還不知會鬧出什么笑話,懇請幾位閣老面見陛下時陳情。 以楊諍為首輔的幾位閣老不停嘆氣,個個面色難看;他們又不是沒與陛下提過,有什么用呢,陛下如今只信任陸寒塵。 沒看太子殿下也沒說話不是,幾位王爺更是明哲保身。 然后天樞與天璣連著頭疼,因?yàn)榛氐奖辨?zhèn)撫司的九千歲更加陰戾;對他們這些近衛(wèi)冷著臉便也罷了,偏還要親自審訊犯人,鞭刑人犯時鮮血濺在身上、面上也不顧。 到后晌,天璣先忍不住了,悄聲與天樞商量,不若去國公府請夫人回府? 天樞給了兄弟一個白眼,想什么呢;夫人這才歸寧一日,魏國公府眼看著就要舉家返鄉(xiāng),夫人也只歸寧這一次,肯定要多住幾日。 這個時候怎好打擾,何況還是與督主說好的。 想想那日在正廳看到的情形,天樞可不敢得罪夫人,總覺得夫人比督主更可怕。 兩人正發(fā)愁,就聽到瑤光派人傳信,蜀王殿下請督主去老地方敘話;天璣暗中松了口氣,雖則他也因白清漣之事對蜀王殿下心生不滿,可這位是比夫人更能勸說督主的人。 想來敘話之后,自家主子心情或能愉悅些? 天樞卻暗自撇嘴,這位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他現(xiàn)在是一點(diǎn)都不希望督主繼續(xù)親近這位。 不管二人如何想,接到稟報的陸寒塵特意洗漱后換了一身裝扮,出了北鎮(zhèn)撫司。 到了酒樓包間,一身月白常服的李昭辰已等在那里,白清漣并未在場;見人進(jìn)來,溫潤青年唇角微揚(yáng)。 “早朝時我觀寒塵心里不痛快,也不知該如何為你分憂,便想著邀你一敘,為你開解一二?!?/br> 說著話,他竟然起身接過陸寒塵解下的墨色披風(fēng)搭在一旁的椅背上,笑意不減:“我已叫他們備好酒菜,都是寒塵你平日喜愛的?!?/br> 坐下后鳳眸掃過桌面,陸寒塵腦子里想起的卻是那日謝令月與他打賭時說的話。 聲音多添暗?。骸斑@些菜色其實(shí)并不是我喜愛的,不過是平日看殿下喜愛,特意叮囑他們?yōu)榈钕聹?zhǔn)備的?!?/br> 怔愣一瞬,李昭辰很快便回神:“竟是我疏忽了,那不知寒塵喜愛什么,叫他們準(zhǔn)備,正好我也能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