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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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云川不說到這件事情,勇毅侯還沒那么惱火,現(xiàn)在被季云川自己提起來,秦成武就忍不住炸了。 勇毅侯氣勢高漲,對季云川怒吼著:“你還好意思說,本侯爺離開之前是怎么跟你交代的?在獵場之中,形勢人員復(fù)雜,朝中文武大臣都有在這邊,甚至還有陛下等皇親國戚。千叮嚀,萬囑咐讓你小心謹(jǐn)慎,不要亂來,不要亂說話?!?/br> “你答應(yīng)好好的,結(jié)果呢?本侯爺不過外出打獵不到半天的時(shí)間,結(jié)果整個(gè)營地中都傳遍了,今日一早你就跟七皇子去喝酒?季云川,你到底要干嘛?難道你想將勇毅侯府拉下深淵不成?” 勇毅侯低吼怒喝,將季云川罵了狗血噴頭,真狗血噴頭的,口水不斷噴在季云川的臉上,身上。 偏偏季云川怎么躲閃,勇毅侯都能追上來,讓季云川無處可躲。只能等勇毅侯訓(xùn)斥完,季云川這才伸手抹了把臉。 季云川委屈的不行:“父親,七皇子多次邀請,更何況在眾多大臣眼中,我總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再拒絕下去,沒準(zhǔn)惹怒了七皇子,甚至陛下呢?” 勇毅侯聞言蹙起了眉頭,對于季云川這話冷哼著。 季云川委屈的繼續(xù)說道:“父親,您也不設(shè)身處地的想想,要是您兒子要跟學(xué)子喝茶多次都沒得到同意,您身為父親難道不會因此而感到惱火?” 勇毅侯額一聲,若是換成自己的話,勇毅侯確實(shí)會惱火,還說兩人是多年的朋友,朋友有這樣的么? 被季云川這么一狡辯的,勇毅侯卻是不好繼續(xù)訓(xùn)斥季云川。 心中總覺得哪里不對勁,最終勇毅侯只能道:“罷了,罷了,這件事情到此為止,本侯爺就不跟你多計(jì)較。但你以后要考慮清楚,不只是考慮你自身,還有侯府的?!?/br> 季云川撓撓頭的攪動腦筋:“要不,父親我們就此鬧翻吧,反正接下來我出去我就自稱伯爺,你在黑著臉嫌棄我死腦筋,不懂轉(zhuǎn)彎,目無尊卑什么的。跟外人暗暗表示我們之間關(guān)系不好,甚至我們還可能是兩家人?!?/br> “反正,我們家兩爵位的,想來外人也巴不得我們鬧翻了。要是鬧翻的話,沒準(zhǔn)更安定外人的心,也能拉開你我的關(guān)系,以后萬一我要是錯做什么事情,也不會牽連到侯府?!?/br> 勇毅侯秦成武聞言確實(shí)有些心動了。 就算季云川以后還能獲得巨大功勞,可只要陛下還念著勇毅侯府跟季云川的關(guān)系,好處怎么樣都不會少了勇毅侯府的。 若是季云川做錯了事情,受到責(zé)罰,嘉玨帝或許也會看到他跟季云川鬧翻,而對勇毅侯府手下留情。怎么看,拉開關(guān)系后,勇毅侯府只有好事沒壞事。 勇毅侯秦成武臉上流露出心動的神色。 季云川趁熱打鐵的說道:“父親,云川這么建議也是因?yàn)椋呋首优c云川乃多年的朋友,這件事滿朝文武都知曉,七皇子也無心爭奪皇位,我也不可能這么平白無故跟七皇子鬧翻。七皇子來找云川玩,就算幾次應(yīng)答一次,這,這也……” 秦成武蹙起眉頭,也是會牽扯到季云川,繼而牽扯到勇毅侯府的。 季云川這話,讓秦成武心中的天平越發(fā)完季云川所想的方向偏移。 季云川繼續(xù)說道:“更何況父親,就算你我兩家分開,但那也是藕斷絲連,云川心中也只有秦臻,我能自己離開去伯爵府,但我也沒法將秦臻從侯府中完全帶出來,去伯爵府,父親您說是不是?” 秦成武聞言下意識的點(diǎn)點(diǎn)頭。 秦成武隨即大聲對季云川怒喝著:“季云川,你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gè)父親?我說的話,還算不算?” “父親,云川與七皇子是好友,好友請喝酒,云川不能拒絕呀。父親……” 秦成武揮袖著,沒有想到他話一落下,季云川就這么配合,大聲解釋又哀求的。 秦成武怒喝著往外走:“好你個(gè)季云川,我看你是自持是伯爺,不想在侯府呆著呢,既然這樣,你給本侯滾?!?/br> 丟下狠話,秦成武自己走出了帳篷,氣呼呼的離開。 季云川則在秦成武出了帳篷后沒多久,緊跟著從里面狼狽的追了出來。看著秦成武離開的背影,季云川大聲道:“父親,云川摯愛秦臻,真的沒想離開侯府,父親……” 等季云川沒能追到秦成武,季云川眼眸滿是哀傷,顧不得四周都又人,忍不住郁悶說道:“一邊是家人,一邊是朋友,我太難了?!?/br> 季云川差點(diǎn)跪在地上,青竹及時(shí)上前將季云川攙扶住。 季云川轉(zhuǎn)過身來抱著青竹痛哭不已:“青竹哇,爺我太難了,侯府那么好的地方,我怎么舍得離開侯府?可七皇子是我的朋友,讓我跟七皇子斷交也做不到,太難了,我真的是太難了……”嗚嗚嗚! 聽著季云川哭訴,四周其他人相視一樣。 有人看出季云川是做戲,可這般不要臉的姿態(tài),真的是盛京城中少見的。 但更多則是感受到季云川的艱難,嘆息著,紛紛轉(zhuǎn)身去八卦了。反正又不是自家的,更何況季云川跟勇毅侯,一門雙爵位還是太惹眼了不少。 青竹柔和聲下來安撫著季云川,攙扶著哭紅眼睛的季云川返回帳篷中收拾。 一進(jìn)入帳篷,季云川的哭聲就停下來,看著床榻上的狼藉,季云川再度哀嚎起來,這次哀嚎聲更加真實(shí)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