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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6婚禮準備(中)

    孟言坐在寧理理挑的網(wǎng)紅店震海貝烤貝里辦公,寧理理去撈板蟹了,只聽見廚房里發(fā)出了尖叫聲,過了一會她一臉菜色地回到了座位上。

    “怎么了?”

    寧理理把一小坨餐巾紙丟給他。

    “是什么?”

    她撅著嘴不說話。

    “不會是你擦過鼻涕的紙吧?”

    “你拆開看看嘛?!?/br>
    孟言才不會上這個當,他拒絕了無理要求。

    倆人刷著手機坐等上菜。

    一開始小哥當著他們的面烤了幾個貝殼,沒有任何調(diào)料也很鮮美,接下來才是主菜——板蟹。

    “來,把剛才的核對一下?!?,老板娘吩咐小哥端上了巨大的板蟹,伸手問寧理理要“暗號”。

    “嗯?”,孟言從貝殼里抬頭。

    寧理理用兩根指頭夾起之前的餐巾紙展開。

    里面是板蟹腳趾甲尖尖——

    老板娘拼了一下,和上桌的板蟹能對上,只不過餐巾紙里的是灰色的蟹腳,桌上的是紅色的。

    “嗯,看,對上了哈,沒問題了,動手——”,她指使著服務(wù)員小哥開始把蒸好的板蟹大卸八塊,整齊擺放。

    一系列cao作行云流水,看得寧理理口水咽了半天。

    板蟹的香味在撬開殼用蟹黃拌飯的時候最濃郁。

    孟言看著也有食欲,只是還在嫌棄為什么不是帝王蟹。

    “我要吃帝王蟹?!保闷痖_剪好的蟹腿,仍然不忘提醒寧理理,“晚上的帝王蟹要是不好吃,你自己看著辦?!?/br>
    “……”

    到底哪來的執(zhí)念這么想吃帝王蟹啊——搞得寧理理也好奇了是不是真的帝王蟹口感更好!

    “這里肯定沒有你想吃的那種高級帝王蟹啊,就是個邊境小城,學(xué)長你要求太高了,帝王蟹以后我們可以去國外吃……”

    “嗯……去俄羅斯……雖然那邊不太平但莫斯科、圣彼得堡應(yīng)該還好……”,孟言已經(jīng)開始盤算著帝王蟹之旅了。

    寧理理迅速查了一下,“不是說阿拉斯加的帝王蟹也好吃嘛……我們可以去那里?!?/br>
    桌上被大快朵頤的板蟹,同時還在遭受著等級歧視。

    啊喂,我也很好吃的啊,只是便宜了些!人類!

    吃完板蟹以后最重要的日程就是網(wǎng)紅彈幕墻的打卡——

    又是要挑戰(zhàn)孟言拍攝技術(shù)的時候。

    之前在偽滿皇宮哪怕日光、景色再怎么優(yōu)美,他還是把寧理理拍成了一米四的小土豆。

    寧理理手把手教他、定點都不行,氣的她10分鐘沒說話。

    看了看網(wǎng)紅墻邊上一溜的大單反手藝人,寧理理抬頭瞥了一眼孟言,“學(xué)長,你要是不好好把握機會我就只好找這個大叔花個10塊錢了。”

    她言語威脅。

    孟言咽了口口水。

    為什么他拍照技術(shù)不太行呢……早知道出來之前就猛磕幾本攝影書了。

    簡直就像阿喀琉斯的腳后跟一樣,是他唯一的短板。

    寧理理擺好了姿勢,還給孟言先打了個樣,“諾,就這樣拍,記住了嘛?”

    眼睛會了,手不會。

    孟言干脆以量取勝,連按了好幾下拍攝鍵,總算是在十幾張照片中挑出了一張能看的。

    “嘖嘖嘖?!?,眼前的小家伙一邊審視照片一邊發(fā)出帶有批判性的聲音。

    “Lily,你是不是欠揍了?!保е亩湫÷暤?。

    “沒、沒有,比那個一米四的已經(jīng)大有提高了……”,她迫于形勢收回了咂嘴的聲音,“學(xué)長,我們找大叔拍個合照吧,這個10塊我來出。”

    一旁吃瓜了很久的大叔,一聽有活,拿起手上的佳能就開干,還給他們倆準備了道具,兩個寫著“延吉”的紙杯讓他們呢拿手上對著鏡頭。

    果然專業(yè)的就是專業(yè)的。

    大叔也不客氣,拍了叁張全導(dǎo)到了寧理理手機里,“你看著好看就行,我就收10塊?!?/br>
    “嘿嘿,謝謝~”

    鏡頭前是兩個靠在一起的杯子,杯子后面是倆人依偎的虛影,還有背后滿滿當當?shù)木W(wǎng)紅彈幕墻。

    “回去給你買個單反,想要什么型號的?”

    孟言開口打算彌補自己的“過錯”。

    “不要單反,太重了背不動……等會回去搜搜,可以搞個富士~”

    啊,美麗廢物。

    孟言看著還在欣賞自己美照的寧理理,幫她裹緊了圍巾。

    “唔?”

    “幫我的夜宵保暖一下,怕凍壞了。”

    “……”

    寧理理突然很后悔,為什么要為了讓孟言妥協(xié)板蟹而自己化身盤中餐。

    她撅起了嘴。

    “你該不會想反悔吧。”,已經(jīng)摸清楚她脾氣性格的孟言也瞇起了眼睛。

    “哼?!?/br>
    “還是你要給我找動手的理由?嗯?”,孟言笑了,摟著她腰側(cè)的手開始往下。

    “昂——我沒有……”,她把孟言的手又挪回自己腰上,“學(xué)長你變了,在大街上就開始對我這樣那樣了……”

    “那怎么辦,有人要耍賴,我怕夜宵跑了?!?/br>
    “我沒有……都說了沒有嘛。”,寧理理耳朵尖又開始發(fā)熱,她扯著孟言往酒店的方向走,“我們回去了……我還要先運動一小時的……”

    “好。”,孟言握住她的手塞進自己口袋,“可以走慢點,我不急?!?/br>
    運動完的寧理理一進房間就看到早就準備好穿了睡衣的孟言,他坐在床上看綜藝。

    “去洗澡,我等你?!保崎_一旁的被子拍了拍枕頭。

    剛才是誰說不急的!

    不過明天的高鐵中午才出發(fā),確實有些富裕的時間可以“親密”一下。

    寧理理洗完澡裹著浴巾出來了。

    第一件事就是關(guān)燈。

    這么久了她還是不習(xí)慣做這些事的時候開著燈。

    孟言也配合地收起了pad,等她上床。

    “想好了要被我怎么吃嗎?”,等她鉆進被子,孟言伸手掐了掐她的臉。

    “這位客人請不要對食物動手動腳——唔?!保瑒傁胍纯挂幌?,就被孟言按在了腿上,浴巾的下面被拉了起來,“學(xué)、學(xué)長我錯了……”

    “嗯……哪里錯了,好好跟我說說,我看看你說得對不對?!?/br>
    寬厚的手掌輕輕覆在她的臀rou上,好像反省得一有不對就會下手。

    “呃唔——”,其實寧理理還挺享受這種感覺的,甚至想擺爛讓孟言就這么動手好了,“學(xué)長,你想動手就動手好了,不要找借口……”

    “啪——!”

    “你現(xiàn)在倒是老實?!?,他伸手扯掉了礙事的大浴巾扔到一旁,“好了,你打算怎么做?”

    “不是帝王蟹嘛,那我……要在上面?!?,她分開雙腿跨坐在孟言的腰腹上,挑起他的下巴,“女帝……怎么不算帝王呢?!?/br>
    “好?!?,孟言嘴角勾起,他太喜歡寧理理偶爾給他的驚喜和主動了,“那……下一步呢?”

    穿著睡衣的他好整以暇,今晚可以全程不用他來動手真是太好了。

    寧理理低頭順著孟言的耳廓吹了吹,又一口咬了上去。

    含住他的耳垂再往下細碎地親吻,好像小貓一樣,這樣近的距離可以聞到她身上酒店沐浴露的味兒。

    一邊雙手摸索著解開他的睡衣扣子,把自己的手伸了進去,按上孟言的乳尖——

    “唔……癢?!?/br>
    只是輕輕掃過,孟言就有些受到刺激,可能是在這個氛圍下關(guān)著燈,他也很敏感。

    “學(xué)長,你要忍一下?!?,寧理理沒有放過那個位置,又按了上去。

    另一只手沿著胸口繼續(xù)往下,用手指一點點劃過。

    直到孟言雙腿間。

    她犯了難。

    因為她沒準備好……

    就這么直挺挺坐上去,她會痛死的。

    但孟言在她的一頓cao作猛如虎下,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了……

    “學(xué)長……”,她抬起屁股錯開了一些,“能不能……再忍一下……我還沒好……”

    “要忍多久?”

    孟言啞著嗓子詢問,真是可惡,既然沒準備好還使勁撩他,欠打。

    自知理虧,寧理理勾住了孟言的脖子自己開始蹭著。

    “你不要兇我……我已經(jīng)在努力了……”

    但屁股后面的那根東西感覺越蹭越硬,壓迫感滿滿。

    “快點?!?/br>
    這幾個月孟言的自制力幾乎不剩下什么了,反正她隨時都在身邊。

    最終他嘆了口氣,照寧理理這個速度,怕是要折磨死他。

    起身,把她壓在身下。

    “唔——嗯,學(xué)長……”

    “我等不及了,Lily。”

    他低頭,不顧寧理理的推搡,按住她的兩條長腿幫她做著潤滑。

    “啊——”,溫潤的舌頭直接就舔舐了上來,她哪里有準備,只好捂住嘴,畢竟酒店的隔音效果她不放心。

    緊接著就是一根手指進入了她體內(nèi)。

    “學(xué)長——嗚……”

    “忍一忍,我很快……”

    第二根手指——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孟言真的說到做到,很快就頂了進來。

    為了避免寧理理的哭喊聲吵到隔壁,他同一時間用嘴堵住了她。

    “唔——”

    寧理理還想掙扎一下,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

    只好乖乖束手就擒。

    等孟言結(jié)束以后她才敢哭出聲。

    “委屈什么?還不是你自己磨磨蹭蹭。”

    孟言把她攬在懷里,擦了擦她的眼淚。

    上一次把她按在床上這么激烈又不許她躲,還是重新見面的那段時間。

    “我沒有……沒有磨磨蹭……”,說到一半她閉上了嘴,這好像是個雙關(guān)詞。她剛才確實在“磨磨蹭蹭”來著,“學(xué)長你欺負我……哼!”

    她抱了枕頭,縮到床的另一邊遠離了孟言。

    懷里的抱枕跑了,孟言之好主動貼過去道歉。

    “別氣了,我也是……剛才你都這樣那樣了……我哪里還忍得住?!?/br>
    “哼……你現(xiàn)在是在怪我嘛——明明受到傷害的是我呢?!?/br>
    “那我給你揉一揉……”

    說著,手就摸了上去,往她兩腿之間探。

    被寧理理轉(zhuǎn)身一枕頭打在臉上。

    “生氣了!哄不好了哼!”

    “好好好,我錯了,Lily,明天不是還要去哈爾濱嘛……別生氣了……”,他拿開枕頭還是靠蠻力把寧理理拉了過來,壓在手臂中間,“還疼嘛?”

    “……”,寧理理掙扎了一會無果,而孟言的手確實開始幫她揉了揉紅腫的地方,道歉的誠意滿滿,她也只好把頭埋進孟言胸口。

    但孟言的手指逐漸感覺到了粘稠的液體……

    “你……這是什么?”

    手指很順利地又進去了。

    寧理理說不出話了,像鵪鶉一樣把腦袋又往被子里縮了縮。

    一定是孟言的手指技術(shù)太好的原因,她居然能這么快就濕了——

    “學(xué)長……你還能再來一次嘛……”,她弱弱地蚊子叫了一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