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和我聊聊
“我第一次見你在門口哭,你說是因為鑰匙斷在門鎖里了……現(xiàn)在想想你應該不是這樣的人。來,好好再說一下?!?/br> 寧理理睜著眼睛,眼神飄走,并不太想開口。 “需不需要我拿個工具來?”,手掌在她屁股上摩挲,言語中有些威脅。 “不……不用?!?,眼睫毛閃了閃,“我那天……給喜歡的男生發(fā)了信息,沒收到回復……” “就因為這個?” “那個男生我喜歡了很久……7年?!?/br> “嗯……你倒是挺長情的?!?/br> “……也不是,中間也談了兩個?!?/br> 孟言瞇起了眼睛,“倒是低估你了?!?/br> “那兩個都只談了1個月左右……” “這么短?” “因為……確實不喜歡吧?!?/br> 她不是很想在學長面前說那兩位差生的故事,只好簡短地解釋為不喜歡。 “為什么不喜歡?”,但孟言步步緊逼,非要聊。 寧理理皺起了眉,“就是,很幼稚的小男生吧……因為其中一個,我現(xiàn)在都沒法好好看一部偶像劇。一看就惡心。” 怪不得,在她身上看不到“矯情”,原來是偶像劇ptsd。 “好,那不說那兩位,說說你喜歡了7年的男生?!?/br> “要說什么?也沒收到什么回復……”,她又撅起了嘴,“學長,不是說談戀愛的時候最好不要提起前任嗎?為什么你像個好奇寶寶,我都不好奇你的前任?!?/br> 孟言伸手解開了她手上的皮繩,綁太久了血液不循環(huán)。 她從椅子上抬起了屁股,這個姿勢坐久了也很累。偷偷瞄了一眼枕頭,還好,沒什么明顯的痕跡。 “我的前任至少都5年前了,有什么好聊的,長什么樣都快忘了?!?/br> 孟言出去客廳做早飯,她也跟著出去。 “那……學長,是你甩了別人嘛?” “不是,是她說要好好學習——我也沒明白談戀愛怎么就影響好好學習了,能一邊聽音樂一邊做作業(yè),卻不能一邊談戀愛一邊學習?” “……”,挺意外的,孟言居然是被甩的一方,“有沒有可能是學長太帥了,小jiejie確實一心想著和你談戀愛就會沒法用心學習呢?” “你在給考試不及格找借口?” “……哼!怪不得小jiejie和你分手!你太兇了?!?/br> 孟言用空著的右手揪了下寧理理的耳朵,“過來,我們繼續(xù)說說你喜歡了7年的男生?!?/br> “有什么好說的?我們就初中的時候聊了一段時間,后來人家覺得我成績不好就沒談唄,就我一個人心有不甘?!?/br> “這么聽起來好像又沒那么長情了?!保涎詽M意地結束了對前任們的對話。 賭氣對自己感情的總結,似乎很是有道理。寧理理眨了眨眼,還在對自己喜歡的男生回味呢,發(fā)現(xiàn)自己確實是不甘大于喜歡,要說那個男生長什么樣,要不是自己在linkedin上面偷偷地查看人家照片,也確實不記得了。 沒想到居然通過意想不到的方式解開了不太重要的心結。 她看了看還在煮餛飩的孟言,抱了上去。又不想分手了。 “餛飩馬上就好,你吃幾個?” “10個就好?!?/br> 吃飯的中途孟言接到了爸媽的電話,指責他在家待的時間太短了,還想給他介紹同學的女兒相親。孟言也沒避開寧理理,就開了免提給她聽。 “好,我下次回國給你們帶個女朋友回來?!?/br> 寧理理低頭握緊了手上吃餛飩的湯勺。 孟言只當她是在害羞,捏了捏她的臉。 于是她主動洗了碗,吃完早飯就像樹袋熊一樣粘在孟言身上。 難得她這么積極,不做點什么都對不起自己。 “去臥室?” 孟言這次讓她自己挑穿哪件襯衫。 “我不能就穿睡裙嘛……” “不能,這會讓你有舒適感?!?/br> 她拿出一件黑色的去廁所換上。只不過這次沒有穿內褲,出來的時候有些小心翼翼。 “過來,到床上來?!?,孟言伸出手招呼她。 寬大的黑色襯衫顯得她整個人有些單薄。 孟言穿正裝的時候更有魅力,現(xiàn)在的居家服讓他多了點隨性。 “Lily,你對我說過謊嗎?” “……”,呼吸一滯……他發(fā)現(xiàn)了? “看來是有,關于哪方面的?” “我沒有……”,這時候才想起來遮掩似乎晚了。 她想要去摟抱孟言的腰撒嬌企圖蒙混過關,被按在他腿上。 襯衫下擺直接掀起。 “啊……學長!” “趴好?!?/br> 他重重地拍了兩下,屁股上起了粉色的巴掌印。 第一次毫無遮擋地被這么打。 “我不在乎你騙了什么,僅僅是針對你撒謊這件事。” 溫熱的手掌將臀rou往兩側按壓揉搓。 “嗚……” 抬起,又落下,清脆的皮rou接觸、顫動。 粉色逐漸展開、加深。 他另一只手抓著寧理理腦后的頭發(fā),逼迫她抬頭。 這個姿勢懲罰意味十足。 臥室里只有巴掌落在她屁股上的聲音,下手有些重了,寧理理沒有說話、求饒,她也覺得自己該打。 只有偶爾的小聲抽泣。 左右各打了幾十下,孟言松開手。 這只不過是熱身而已。 “記住我的規(guī)則,從現(xiàn)在開始,不準說話、不準躲也不準擋?!?,他扶起寧理理讓她跪在地上,屁股挨著床沿,粉色的痕跡像花一樣鋪在臀瓣上。孟言拿出之前頂端帶著黑桃形狀的細長鞭子,坐在她身后的椅子上。 他皺著眉,只是隨口一問,并沒想到寧理理真的對她說過謊。不過以她這樣的性格估計不是什么大事,否則早就被看穿了。 在寧理理的腦子里,畢業(yè)就分手這件事不算撒謊,只是沒有說而已。她想的是另一件事——出生日期。孟言的生日在1月,之前那次去海邊她請吃飯就當給他過了生日,她自己的生日也在1月,擔心孟言會做什么“驚喜”準備才說謊自己的生日在6月,反正那個時候她人應該已經在國內了。 可是心里依然充滿了愧疚。 那根皮拍左一下、右一下地打著,不至于很疼,但是很細碎地沒有盡頭。依舊是幾十下之后,黑桃尖尖從緊閉的臀縫中劃過。 “接下來要打這里……你自己用手配合……” ?! 她在床上直起身,轉頭看著孟言……要……打,中間? “作為你說謊的懲罰。” “學——” “啪!” 寧理理剛一開口,黑桃就拍了上來。 “轉過去?!?/br> “嗚……” 她配合地撅起屁股,但怎么用手…… “你這樣我打不到……我說了用手,聽不見嗎?” 又是一下在臀rou上結結實實地抽打著。 她伸手,用手指將屁股往兩邊分開——但是這個動作實在是太羞恥了,沒堅持幾秒又直起身體看著孟言。 眼神中有些乞求。 “你對我撒謊的時候有想到過現(xiàn)在嗎?” “嗚……學長……我跟你說實話……你不要打那里了好不好……” 不過是出生日期而已,不至于換來這么一頓打。 寧理理有些懊悔地跪著爬到孟言身邊,拉著他的褲腿求饒。 看來撒謊的確實不是什么大事。 “誰允許你說話的?我說過,我不在乎你騙了我什么,所以我也不想聽。趴回去。” 看來今天是無論如何躲不過這頓打的寧理理重新回到剛才的姿勢,只是她嗚嗚嚶嚶地哭了起來。光是那個部位暴露在外面就讓她羞恥感爆棚了,更別提孟言還一遍一遍地要求她分得再開一些。 她不得不把臉埋在被子里抽泣。 那根鞭子在后面從尾椎往下劃撥路過粉嫩的收緊的褶皺再到y(tǒng)inchun,遲遲沒有打上來,只是在輕輕地點撥、觸碰。 終于第一下,劃破空氣咻地落了下來,打在毫無遮擋的肛門處—— 寧理理捂著屁股,怎樣都不肯拿開,啜泣著嘴里說著些什么。 孟言索性開始往她手上打了幾下。手就開始躲,又要往中間打,但她就不愿意配合。 原本只是想打個三五下就結束的孟言,也動了氣。 “既然這個姿勢你不喜歡,那我們就換個姿勢?!?/br> 他把寧理理翻了過來屁股朝著外面壓著她的腿,膝蓋貼著胸口—— “嗚——??!” 這個姿勢真的是什么都能看的很清楚了,黑桃小皮拍盡情地在她粉色的入口處快速抽打了十幾下。 最后一下還是寧理理不管不顧地抓住了刑具才讓孟言停下了手。 “嗚嗚……學長…………學長對不起……很痛,真的很痛。” “如果你聽話本來最多只要5下就能結束?!?/br> 她跪在地上抱著孟言的腰。眼淚鼻涕一起蹭在他衣服上。 “我再也不對你撒謊了……嗚嗚……” “還有一個地方要打?!?/br> “求你……求你…………今天已經夠了……” “坐到椅子上去,自己抱著腿,分開……” “明天好不好……下次再打……嗚……” 她抱住了孟言的腰,手臂在他身后攥緊。 “松手,不要讓我說第二遍?!?/br> 淚眼婆娑地抬頭,為什么,這個狀態(tài)下的孟言,對她撒嬌不為所動…… 她擦了擦眼淚,聽話地坐到了椅子上。 腳踩在椅子的邊緣,用手抱住了腿。之前夏天的時候和小伙伴出去游泳,比基尼處的毛發(fā)實在是有些尷尬,于是大家就買了些脫毛產品讓自己可以光溜溜地去游泳,免得看到奇怪的“線頭”。所以那里,一覽無遺,粉色、嫩白的部位。 甚至還能看到些水光。 孟言站起身,用皮拍輕輕地拍打,但也確實不太忍心下手了。 她含著眼淚看著他,故作堅強的樣子……最終還是嘆了口氣,把皮拍放到一邊。 “今天就到這里,結束了?!?/br> “嗚……嗚嗚……”,寧理理坐在椅子上捂著臉哭泣。 孟言伸手拉她起來到自己懷里坐著。 “好了……”,將剛才打過的幾個地方一點一點揉著,“答應我,以后有什么事不要再對我撒謊了。” 她哭得更大聲了。 孟言哄了好一會,終于從大哭變成了斷斷續(xù)續(xù)的抽泣,逐漸冷靜,把頭埋在他胸口。 “Lily……你……,要不要去洗一下……濕了?!?/br> 手指上有些透明微微粘稠的液體。 寧理理把頭又鉆進去了些,不想看,只露出了紅透的耳朵。 “我不是在笑話你……去洗個澡,或者在我這里洗也可以,抽屜里有干凈的毛巾,我過去給你拿衣服?!?/br> 那個中介小jiejie給的小蘑菇鑰匙扣每次都放在進門左邊的玻璃碗里。 孟言還是第一次進女孩子的房間,沒有什么擺設,抽屜里的內衣整齊迭放按顏色分類,他拿了一套淺綠色的,希望能讓她心情好一些。又拿了一條毛衣裙。 “衣服我放床上了,你可以出來穿?!?,他敲了敲廁所的門。 做完這一切,他關上臥室門出去。 自己剛才似乎確實過分了一些……,畢竟她才剛接觸這些事情,一會和她再聊一下吧。 孟言可以給她足夠的安全感和尊重,比如說現(xiàn)在,但在某些事情上卻不太會讓步。 可是另一方面她確實有所隱瞞,現(xiàn)在對她來說可以算是結果前置,提前先領教一下他的怒氣。所以也并沒有覺得多委屈……等畢業(yè)的時候,孟言會更生氣吧。 她穿好衣服開了門,孟言給她泡了一杯紅茶加奶。 “Lily,我剛才下手有點重了,抱歉……”,他拿著奶茶站在吧臺邊誠摯地道歉。 鼻子一酸,又想哭了。 寧理理撇了撇嘴,上前勾著孟言的脖子,“學長……我以后再騙你也會這么教訓我嘛……” “……,還有以后?” “我是說如果……”,希望能夠給自己留一條退路。 “你最好別有以后,不然我下手肯定比今天更重。按照你們學法的來說屬于累犯了,要加重處罰?!?/br> 接過奶茶,她還是不死心地問,“那……下手很重以后還是會原諒我嘛?” “……Lily,你的問題很危險啊,為什么我聽上去像是有什么大陰謀?” “我就是好奇……想知道學長你會多生氣……” “如果我下手很重你也不反抗的話,……那我還能怎么樣?只能原諒你了?!保稚鲜制似哪?。 為了補償她,孟言決定中午帶她出去吃點好的,下午再看個電影沿著河邊散個步,最后逛個超市回來。 再次心虛的寧理理又開啟了樹袋熊模式。 “Lily,有件事需要先跟你確認。之前我下手沒有很重,但是今天……抱歉,中途確實一度有些失控。所以,以后如果還有這種情況為了保護你需要有一個安全詞?!?/br> “我知道的……” “所以你的安全詞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