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zuo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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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您的電話,耶格爾上校打過來的。” 無雙睜大了眼睛,整個人一下子從椅子上彈跳起來。離開之后,這還是克勞斯第一次從前線撥回來電話。 仆人把她帶到住宅里的圖書室,這座原屬于迪瓦夫公爵的豪宅里有一個非常有格調(diào)的私人圖書室。一路上都沒撞到人,這讓她松了口氣。現(xiàn)在是夜晚,她還擔(dān)心出門會撞上蘭達。自從那天之后,已經(jīng)過去了兩周,她和蘭達再沒碰過面,看上去似乎他是打算遵守承諾,做一個“正派體面的紳士”。 …… “喂,克勞斯?!”她急不可耐的拿起話機,這是長途軍用線路,話機里都是嘈雜的電流聲。 “是我。無雙?“ “嗯嗯!” “你那里一切都好嗎?”等到他低沉的聲音終于從電話那頭清晰傳過來的時候,她瞬間捂住嘴巴,眼淚毫無前兆的就從眼眶里蹦落下來。 她不好,一點也不好!她天天都想他,想他倆的家!她剛受了那么大的委屈…… “我很好,一切都好。你呢,克勞斯你那邊還好嗎?” 他也不好。明天他會被頒發(fā)一枚雙劍橡樹葉騎士鐵十字勛章,表彰在右翼對蘇軍第69集團軍取得的突破。他的戰(zhàn)斗群打穿了蘇軍四條防御陣線中的前兩條,但也就僅此而已了。戰(zhàn)斗異常慘烈,蘇聯(lián)人的大炮排山倒海般地將彈藥傾瀉而出,他周圍的一切都被掩蓋在炮彈爆炸后帶起的厚重灰塵中,戰(zhàn)斗群損失了2/3,他乘坐的虎式中彈,炮手當(dāng)場陣亡,他被人從坦克里拖出來,昏迷了一整天才清醒…… “我都好。明天有個授勛儀式,今晚回到大本營,所以找到機會就趕緊給你打電話?!?/br> …… ====== ‘看來那個女人不打算多說什么?!?/br> 蘭達上校在書房里,一只手舉起酒杯,喝了一口紅酒,另一只手準備掛上監(jiān)聽的電話分機。 他對戰(zhàn)地情侶通話毫無興趣,只是為了確認女人是否會將那天的“小插曲”在電話里向耶格爾抖露出來,才在這里監(jiān)聽他們的對話。 這場通話如同所有的情侶對話一樣乏味無趣。在聽了一通“前線吃什么”“晚上睡坦克里面還是外面”“你好好保重等我回來”的無聊話題后,確認了女人沒有告狀的打算,他就準備掛上電話。 在他手伸出去的同時…… “小sao貨,想我了嗎?”低沉而挑逗,和平時那個普魯士軍人兇狠強硬的聲音截然不同。 “嗯嗯……”是女人從鼻腔里哼哼出的甜膩聲音。那天他就覺得她哼哼得很有韻味,但這次的明顯更甜膩,轉(zhuǎn)著彎打顫,仿佛聲音里都帶著鉤子。 他挑了挑眉,又喝了一口紅酒??磥砜梢陨缘绕淘賿祀娫挕?/br> “我不在,自己有沒有搞自己?” “沒有……” “真的?” “真…的……指揮官……絕對不敢欺騙您……” 聽到這里,蘭達上校無聲的用手指叩了叩辦公桌,認真的思考了一下,她這是不是在欺騙指揮官,他那天算不算搞過她? “那你現(xiàn)在濕了嗎?” “嗯嗯……好像……濕透…了……” “sao貨!”是男人惡狠狠的咒罵聲 “那……那……您要進來嗎?……指揮官……” …… “你身邊有沒有東西?” …… “你等等,我先鎖上門”,電話機里傳來她慌張的腳步聲,門鎖上的聲音,還有貌似桌椅拖拽的聲音……聽起來她很謹慎,不止鎖了門,還再多加了一重保險。 …… “有筆” “很好。sao貨,你現(xiàn)在自己脫了內(nèi)褲,把腿張開掰到最大。旁邊有桌子嗎?有就放上去” “記住,掰腿,不是讓你摸那里!沒我的允許,禁止自己亂搞” “是……不會的……我不敢的……都聽……您的命令……嗚嗚……” “乖女孩。腿掰開到最大了沒有?” “到最大了……都掰痛了……”她聲音又嬌又軟,嫵媚里帶著點貨真價實的委屈,似乎是真的把自己搞痛了一樣。 “現(xiàn)在,拿起筆來,先插一支進去。只許插筆,手不許亂碰,聽到了嗎?” “聽到了……啊…啊……嗯……進去了……” “很好,現(xiàn)在插第二支” “嗯嗯……啊……啊……進去了……” “指揮官,我能不能……動……一動……?”她小心翼翼的提出請求。 “不能”,他冷酷又干脆的拒絕了。 “嗚嗚……求求您了……” “再說一次,不能”,她的婉轉(zhuǎn)哀求沒有換來任何的憐憫 “是……”她委委屈屈的服從了。 “現(xiàn)在插第叁支” “啊……嗚嗚……有點痛……” “sao貨,別含那么緊,放松” “是,指揮官……啊……啊啊……嗚……進去了……指揮官……“ “很好?,F(xiàn)在繼續(xù),插第四支” “啊!嗚嗚嗚……真的放不進去了……嗚嗚……求求您了……插在嘴里……行不行……指揮官……求求您……”她抽泣著苦苦哀求,聲音嬌媚蝕骨里還帶著幾分狂亂。 那天他在藥物的幫助下把她逼到極限,她也沒有發(fā)出一聲這樣的哀懇聲。 …… 蘭達一只手捂住電話話筒那部分,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陽具,來回擼動……那里已經(jīng)筆直的挺立起來,青筋畢露,已然膨脹到了極限。 …… ====== 無雙掛斷電話,若有所失的呆坐了半晌,才起身,推開抵住門的桌子,走出了圖書室。 她轉(zhuǎn)彎,穿過走廊,突然頓住了腳。 走廊盡頭,蘭達上校正立在那里,目光深沉的看著她。 她頭皮一陣發(fā)麻。但隨即鎮(zhèn)定下來,強迫自己無視他的注視,擺出一副古板莊重的姿態(tài),自然的從他身邊經(jīng)過,還禮貌的沖他點了點頭。 自然疏遠但禮貌,就仿佛他們之間完全沒有事情發(fā)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