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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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排的霍弋沒有參與這場莫名其妙的競爭,但在短暫的沉默里,他小聲嘀咕了一句,“又不是自己身上的信息素,問這個干嘛?不知道的以為是在比賽賣香水爭奪銷冠呢”。 “信息素是什么?”坐在他隔壁的謝逅收回目光,盯著霍弋問。 陳思燃也跟著問:“信息素是什么?” 霍弋一時語塞。 好在此時錄制即將再次開始,避免了霍弋暴露一些似乎不該暴露的奇特屬性,他清了清嗓子,敷衍地說了句“不是什么重要的東西”,隨即沖下方比劃著,示意一左一右兩位不要盯著自己,可以把注意力放在接下來要宣布的第七十位上。 被霍弋無意識的一句話救下的顧夜寧松了一口氣,也順勢往下望去,找到了還坐在最后一排的葉叢茗。 如果節(jié)目播出,顧夜寧一定會被大眾夸贊“會選人”,《愛盲》a組的練習生暫且不提人品黑料,至少資質不錯,外形出色,因此除了葉叢茗之外的所有人,都已經在臺上落座,是罕見的全員入選前七十的小組。 葉叢茗孤零零坐在最后一排,組內另外九人在之前都已經被他送離,前方的練習生們小聲議論著七十名的備選,他則將手擺在膝頭,強迫癥一般挺直后背,遠遠的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但以顧夜寧對葉叢茗的了解,如果再拖著不宣布,葉叢茗就快要崩潰了。 他下意識去看同公司的盛繁,見盛繁身體前傾,雙手交握,呈少女的祈禱狀放在胸口,一副誠摯禱告奇跡發(fā)生的模樣,顧夜寧沒能和他對視,倒是謝逅突然扭頭看了他一眼。 他戴著眼鏡的存在感過于強了。 顧夜寧和謝逅對視了一秒,又或許更短,意味不明。 后者用指節(jié)抵了抵鏡框,平靜地轉過身去,兩個人都沒注意到那個瞬間他們的畫面被攝像機精準捕捉。 顧夜寧當然沒忘記自己和謝逅那次不愉快的爭執(zhí),就是關于葉叢茗的。 他也不確定在現(xiàn)在他和謝逅的關系發(fā)展情況下,節(jié)目組打算怎么剪輯那部分,但后來他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細細思考過,這輩子和上輩子,謝逅都一如既往的不討喜和喜怒無常,但有一點他說得對,那時候的自己看起來像個圣人。 偏執(zhí)的,高高在上的,自作多情的。 “圣人”的形容,純粹是貶義的。 “現(xiàn)在,由制作人們投票選出的第六十九名,至第一名的訓練生都已經公布完畢了。大家都能看到吧,現(xiàn)在我們的臺上席位,還剩下一個位置空著——” 所有人的目光都隨著祝漾的聲音,落在了她身后的唯一一把空出的椅子上。椅子是透明鏤空的設計,貼在椅背的金色阿拉伯數(shù)字“70”,在燈光下爍爍閃光。 “讓我再重申一遍。第零輪排名是不會淘汰任何一名訓練生的,但這個位置,依舊非常重要,因為它決定了你是否能夠擁有下一個舞臺——珍貴的導師合作舞臺。”祝漾將手中的臺詞本翻了一頁,抬頭看向前方。 一百三十一名練習生,如此龐大的數(shù)字,人頭密密麻麻,在這其中只有一個人有資格獲得那個機會。 隱約的sao動。 下方的練習生們大多不安,雙手或是落在膝蓋,或是舉起在臉前,擋住焦躁不安的表情。抖動的腿,挪動的腳尖,坐不住的姿勢,不敢往前觀望的眼神,所有人的情緒在鏡頭下一覽無余,連知道自己沒有機會的人,也被這樣的躁動帶動,不自覺左右張望著。 臺上的練習生們,則喃喃念叨著與自己關系親近的人的名字。 “葉叢茗……葉叢茗……”顧夜寧也用口型,小聲念出了同公司同伴的名字。 “那么現(xiàn)在我們來宣布,最靠近七十名的四位練習生,他們都是誰——請看大屏幕。”祝漾并不賣關子,她話音剛落,屏幕內四名有機會拿到這個資格的練習生的畫面已經統(tǒng)統(tǒng)投射出現(xiàn),顧夜寧在四宮格的畫面里,看到了左下角葉叢茗的臉。 清晰的鏡頭,將葉叢茗表情的焦躁放大得一清二楚。 他深吸一口氣。 另外三名練習生,他都并不熟悉,應當都住在二號樓。 “臥槽,有郝司文?!毕路接腥擞貌淮蟛恍〉穆曇粽f。 “……誰?”顧夜寧身子往前,詢問下排的賀天心和管風弦。 管風弦欲言又止,賀天心則難得一見地按住了自己的麥,超小聲地對顧夜寧解釋:“右下角,是昨晚疑似塌房的練習生之一,出來了好多爆料,不過真假還不清楚。” 他沒有繼續(xù)說下去,左邊的管風弦對顧夜寧使了個眼色,然后搖了搖頭,示意他暫時不要對這個話題表現(xiàn)出太多的好奇心。 “不止呢,那家伙可不是普通的塌房?!毕屡庞芯毩暽诤透舯诳破?,大大咧咧完全不顧及自己的聲音被麥收進去的模樣,“說是各種照片小視頻都曝出來了,特別精彩?!?/br> “郝司文自己怎么說?”有人問。 “他和他宿舍的練習生解釋過,大學時期他的確是交往了男朋友,照片他發(fā)在朋友圈,是被熟人賣了,兩個人已經分手——其他兩件事他都沒做?!?/br> “哪兩件事?” “嘖嘖嘖,還能是什么,當然是貼吧求1和網黃約炮咯?!?/br> “所以到底是不是他啊?” “打碼了誰知道,但是就當是他唄,如果是他這個樂子更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