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是年代文假千金 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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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沒聽他說過?!?/br> “你是不知道,在你來之前,你那輛吉普車被他開著到處顯擺,那威風(fēng)凜凜的樣子,可把大家羨慕壞了?!?/br> 錢豐酸溜溜地回應(yīng),有一陣子確實嫉妒過。 傅墨白聽完擰緊眉,對張良不免有些失望。 就在兩人說話之際,包房的門被人敲響,袁夢連忙站起身去開門,見是張良他們來了,立刻把人帶進包房。 張良看見傅墨白,立刻站直敬禮,然后忐忑坐下。 蘇鳶抬眸望向他那邊,正巧對上方二丫那雙震驚無比的眼睛。 只這一眼,嚇得方二丫身子發(fā)虛,狂冒冷汗,再不復(fù)上午那無比囂張的樣子…… 袁夢不知道他們認(rèn)識,拉起方二丫的手,走到蘇鳶面前,介紹道:“弟妹,她叫方柔,在文工團跳舞,也是小張的媳婦,你們認(rèn)識一下吧?!?/br> 比起方二丫的內(nèi)心慌亂,蘇鳶笑看著她,淡定如常。 第25章 戲精 在這之前, 蘇鳶并不知道自己和方二丫還有這樣的緣分。 瞧著她那副見鬼的樣子,心里爽快極了! 什么都不用說,只要等著對方主動問好就行。 這時, 袁夢輕輕懟了懟還在發(fā)愣的方二丫,小聲提醒道:“你倒是說句話呀?!?/br> 方二丫被懟回神, 沉著臉不情愿地開口, “沒想到能在這遇見你?!?/br> “我也挺意外的, 可能,這就是緣分?!?/br> 蘇鳶笑得和煦,看在對方眼里卻是氣死人不償命。 其他人聽到這番對話都很吃驚,袁夢挑高眉毛問:“你們認(rèn)識?” “嗯,一起參加過軍民大聯(lián)歡?!?/br> 方二丫不愿意提起白云村,回答得很模糊。 蘇鳶見狀,也沒多作解釋。 幾分鐘后, 大家紛紛落座, 等待上菜的功夫暢聊起來。 邱野最會調(diào)節(jié)氣氛, 笑呵呵地對錢豐說:“我在原軍區(qū)就聽過你的名字,沒想到有一天,咱們能坐在一起吃飯?!?/br> 錢豐驚訝不已,“哦?是嗎?你咋會聽過我的名字?” 他很有自知之明,沒立過軍功,擔(dān)不起大名。 “你不是蘇參謀長帶出來的兵嗎?在原軍區(qū)也有他的老部下, 我是聽他們說的?!?/br> 錢豐露出一抹了然, 語氣隨之驕傲, “蘇參謀長手下無弱兵, 我當(dāng)年跟著他,受益匪淺, 可惜你們太年輕,應(yīng)該沒見過他本人?!?/br> 蘇鳶在一旁默默聽著,手心微潮。 邱野裝作很崇拜的樣子,猛夸蘇建國當(dāng)年的功績,在說到某個關(guān)鍵點時,放慢語速道:“他調(diào)任京市后,你們應(yīng)該很多年沒見過吧?” “那倒不至于,前段時間我和他的參謀見過,就在這家飯館?!?/br> 為表現(xiàn)出他和蘇建國關(guān)系匪淺,錢豐繼續(xù)說道:“無論當(dāng)年還是現(xiàn)在,蘇參謀長都很信任我,我絕不會辜負(fù)他這份信任?!?/br> 傅墨白聽到這些,微不可察地挑了一下眉,桌下輕輕握住蘇鳶的手,讓她心安。 怕問多了引起懷疑,之后,邱野又把話題引到別處,“張良,你小子行??!處對象還瞞著我們。” 張良尷尬一笑,緊張得繃直身體,解釋道:“小柔臉皮薄,比較害羞,所以之前沒跟大家說?!?/br> 瞧男友那低眉順眼的樣子,方二丫不禁氣悶,再看向傅墨白那張俊臉,心中對蘇鳶更加厭惡了。 “傅營長,你還記得我嗎?我是孟莉的朋友。” 孟莉是南方軍區(qū)一朵花,曾和傅墨白傳過緋聞,這種場合提起她,只是為了膈應(yīng)蘇鳶。 在方二丫的一臉期待中,傅墨白皺起眉問邱野:“誰是孟莉?” “……” 邱野和方二丫同時被無語到,畢竟孟莉可是全軍區(qū)最漂亮的姑娘,沒有人不知道她。 “好像是文工團的吧?我也不熟悉?!?/br> 顧忌蘇鳶在場,邱野沒說實話。 傅墨白依然冷著臉,向眾人澄清:“我不認(rèn)識,更沒聽說過?!?/br> 隨即問向方二丫,“你跟我提她干嘛?” 方二丫被懟得心頭一梗,又不敢明目張膽招惹他,只能暗戳戳地訕笑道:“我以為那些傳聞是真的,所以才會問,看來…有些事也不能全信。” 說著,還不忘朝蘇鳶意味深長得看了一眼。 感受到她投來的目光,蘇鳶心中嗤笑,故意側(cè)過頭板起臉,問向身邊男人,“什么傳聞?到底怎么回事?你今天把話說清楚?!?/br> 傅墨白怔了怔,反應(yīng)過來后,低聲下氣地解釋:“我真不認(rèn)識,哪有什么傳聞?是她亂說的。” 一時之間,包房里氣氛冷凝,像凍住般,沒人敢吭聲,都在默默八卦。 蘇鳶瞪他,仍然不依不饒,“如果真沒關(guān)系,人家會那么說?你當(dāng)我傻?。扛的?,我真是看錯了你!” 說完,她立刻站起身,朝包房外走。眼見事態(tài)將要無法收場,錢豐哪還顧得上吃瓜,忙起身攔人。 “弟妹,這其中一定有誤會,你別走啊,咱們還沒吃完飯呢?!?/br> 其他人見此情景,也都跟著附和,尤其是張良,已經(jīng)冷汗直冒,根本不看向傅墨白,他急忙走上前解釋道:“對不起,這事都怪小柔,她可能是弄錯了,你千萬別誤會營長?!?/br> 蘇鳶冷哼一聲,誓要作個翻天覆地。 “你是他的人,當(dāng)然向著他說話。那個孟莉是你媳婦的朋友,其中內(nèi)情只有你們知道,無論是誰,都別想騙我?!?/br> 說完,不顧任何人阻攔,快速走出包房。傅墨白也在這時起身,追了出去。 好好一頓飯沒吃成,錢豐對方二丫非常不滿,黑著臉對張良語重心長道:“娶妻娶賢,光看漂亮可不行,你以后好自為之吧。” 邱野也是一臉不悅,拍了拍張良的肩膀什么都沒說,徑直離開房間。 此時,張良低著頭耳根通紅,大家的話像一把利/刃刺/入心臟,令他又惱又愧。 方二丫卻沒當(dāng)回事,不但沒有安慰他,還滿腹委屈道:“這個蘇鳶真過分,傅營長和孟莉的事又不是我傳的,之前我只是誤會了,她憑啥甩臉子走人?以后有她的聚會,我絕不參加?!?/br> “你能不能閉嘴?” 張良實在受不了她,第一次大聲斥責(zé)。方二丫不可置信地看向他,瞬間怒火中燒,“張良,你什么意思?為了一個外人你吼我?你還想不想跟我結(jié)婚了?!” 看她如潑婦罵街般,張良頓感無力,沉默半晌才說:“這婚,不結(jié)也罷。” “……” 另一邊。 邱野焦急地追出飯店,就怕那兩人在外面不管不顧吵起來,再說幾句難聽話,萬一鬧分手怎么辦? 傅墨白好不容易有個媳婦,現(xiàn)在變得沒那么變態(tài)了,可千萬不能整沒了! 心里擔(dān)憂著這事,他腳步又比剛才快了幾分。 等他追上兩人時,只見傅墨白正蹲在馬路邊給蘇鳶系鞋帶,那卑微的樣子,就像一只哈巴狗。 蘇鳶看見他,微笑地招招手,“你怎么也出來了?” 見其臉色正常,邱野這才敢開玩笑,“咱仨一起來的,當(dāng)然要一起走,我講義氣吧?” 傅墨白系好鞋帶站起來,與他平視,“如果沒什么事,我送鳶鳶先回去了,明早再回來。” 邱野朝他擠擠眼睛,湊近小聲問:“你倆這是和好了?” 傅墨白撇他一眼,淡淡回答:“剛剛那些都是裝的,我們沒生氣?!?/br> “???” 邱野一時沒弄懂,連忙追問:“啥叫裝的?我咋沒明白呢?” “你不需要明白,只要知道我們感情很好就行?!?/br> 怕他不信,蘇鳶笑盈盈地解釋:“邱大哥,我和他真沒事,剛才只是演戲而已,你千萬別當(dāng)真?!?/br> 當(dāng)事人都這么說了,邱野砸吧砸吧嘴,忽然覺得這兩口子不去拍電影,簡直是華國戲曲界一大損失。 下午。 回村的路上,傅墨白邊開車,邊問出心中疑惑。 “你和那個方柔有矛盾?與你在宿舍樓下說話的人是她?” “嗯?!?/br> 事已至此,蘇鳶沒打算繼續(xù)隱瞞。她把事情的前因后果敘述一遍,還把那些猜測說了出來。 傅墨白聽完,沉思幾秒問:“下一步,你打算怎么辦?” “當(dāng)然是……繼續(xù)交惡,直到她忍無可忍,露出馬腳為止?!?/br> 這是蘇鳶能想到的,最好辦法。 傅墨白不贊同地蹙眉。 “這么做太危險了,我可以調(diào)查?!?/br> 如果是別的事,蘇鳶會拒絕幫忙,但一想到姜雪,她覺得既然傅墨白知道了,那么多一分力,就能早日真相大白。 “我替姜家人謝謝你。” 提起姜家人,傅墨白會忍不住想起姜松,語氣忽然變酸,“你又不是姜家人,替他們謝什么?” 蘇鳶聞到醋味,只覺得好笑。 “不是家人勝似家人,你管我呢。” 傅墨白有被氣到,直接宣誓主權(quán),“我才是你家人,以后會是你丈夫,還是你孩子的爹,像姜松,什么都不是?!?/br> 蘇鳶被這些話羞臉紅,別開頭,嘟囔道:“這關(guān)姜大哥什么事啊?你還有個孟莉呢,我都沒吃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