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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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門聲毫無征兆的響起,光聽聲音都能聽出外面的人有多急切,顧延州走過去打開浴室的門,“去洗澡吧,陸南瑾來了,總不能現(xiàn)在這樣就跟他走?!?/br> “好?!?/br> 兩個人把一切都說開了,林牧在他面前也放松了不少,朝他笑笑才走進去,等里面響起水聲,顧延州不急不緩的去開了門,果然門口站著因為跑得太急,額頭都帶著一層薄汗的陸南瑾。 “來的還算快,看來你還沒蠢到無可救藥?!?/br> 顧延州轉(zhuǎn)身往回走,一層層打開茶幾上的食盒,“林牧在洗澡,等他出來,要不要跟你走,讓他自己選?!?/br> 陸南瑾站在他對面,聽著浴室的水聲,又看了看地上皺皺巴巴的領(lǐng)帶,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又恢復(fù)平時的浪蕩模樣。 “顧總,費盡心機讓我來把人帶走,不是你的風(fēng)格啊,你想要的人,還能這么大度?你該不會真看上我了吧?” “我是讓他自己選,不是大度的把他讓給你?!鳖櫻又莅扬埐硕紨[好,又去拿碗筷,“你如果想明白了要參與競爭,那就處理好你那些情人,要是有任何一個人鬧到林牧那,讓他受了委屈,我不光會收拾那些人,還會打斷你的腿?!?/br> 他放好碗筷,抬眼看向滿臉曖昧笑意的人,嗓音冷淡的警告,“三條腿?!?/br> 陸南瑾那不正經(jīng)的笑僵了一下,認識了這么多年,第一次看不懂他,“顧總,這一點都不像你,我以為你會不擇手段的贏,現(xiàn)在這是在做什么?提前適應(yīng)做備胎?” “林牧不喜歡我那樣,那樣……不夠尊重他,我怕他恨我。” 這是陸南瑾第一次在顧延州嘴里聽到怕字,這時候他才意識到,顧延州是真的為了林牧什么都能做,一向唯我獨尊的人,在林牧面前就這么低了頭。 “當年你追他,我還笑話你是傻子遇到了騙子?!标懩翔Τ隽寺?,“原來那時候還沒傻到底,現(xiàn)在才是真的傻了,你這種人遇上感情的事,竟然也會患得患失,放下身段這么卑微?!?/br> “那我應(yīng)該什么樣?像你一樣嗎?” 顧延州冷冰冰的反問他,“你費盡心機把他教壞,他現(xiàn)在覺得吻,或者更親密的事都能拿來當籌碼用,你把他當什么?他上了我的床都不哭不鬧,把他自己當物品交易,這就是你所謂的忠心?給他當狗?” “誰知道還會有多少個夏溪?多幾個人護著他他才更安全,他值得被所有人寵著,被所有人臣服?!?/br> 陸南瑾臉色也沉了下去,“我的情況你不是最清楚嗎?除了幫他鋪好路我還能怎么樣?我哪有資格去……” “有沒有資格不是你自己說,是看林牧怎么想?!?/br> 顧延州打斷他的話,就這么做了聽起來都無比荒唐的事,語氣平靜的勸說自己的情敵,給情敵指路。 “你決定不爭,那就滾遠點,如果還是放不下,那就跟他說清楚,讓他自己選,他很清醒,也很理智,有他自己的判斷,他不需要你為他鋪路,你的那條路,你幫他馴服所有人,他都不會喜歡?!?/br> “我能給他自由,你和其他人也必須給。” 顧延州的溫柔和尊重只給林牧,面對其他人依舊強勢,“如果你們給不了他該有的自由,我有很多辦法在不惹他不高興的情況下,讓你們不得不給?!?/br> “沒有人能幫他選擇,也沒有人能讓他做他不喜歡的事,他身后是我,他的底氣,也是我?!?/br> 第68章 、你根本就不花心,你喜歡我對嗎 林牧從浴室出來的時候一直在扯衣領(lǐng),領(lǐng)口不算低,但也絕對不高,剛好能露出脖子上被顧延州留下的痕跡。 男人的占有欲實在太過強烈,執(zhí)著于在他身上宣誓主權(quán),衣服下面有再多都能擋住,脖子上的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他合理懷疑顧延州是故意的,但又沒機會問或者抱怨,因為陸南瑾已經(jīng)來了,就坐在顧延州對面,兩個人之間沒有劍拔弩張,就是氣氛莫名有些詭異。 “頭發(fā)還在滴水?!鳖櫻又葑哌^去接過他手里的毛巾給他擦頭發(fā),在他震驚的目光中,語氣自然的使喚陸南瑾,“旁邊柜子里有吹風(fēng)機,拿出來插上。” 陸南瑾竟然也沒陰陽怪氣的懟人,真的去做了,插上之后還朝林牧招手,“來吧寶貝,我給你吹干?!?/br> 林牧看看拿著毛巾退開些距離的顧延州,再看看對面笑著朝自己招手的陸南瑾,滿頭都是問號。 不是,你們?yōu)槭裁催@么淡定??? 你們這樣搞的我像是個傻子,這關(guān)系我怎么看不明白了啊,換了別人都得是捉j(luò)ian現(xiàn)場,現(xiàn)在這么和諧是怎么回事??? “你們……”他都沒敢動,站在原地警惕的問道:“你們是不是合伙算計我?” “完了,寶貝現(xiàn)在都開始懷疑我了,我好傷心啊?!标懩翔】涞奈嬷乜冢邦櫩?,難怪皇帝身邊不能留jian猾的太監(jiān)當總管,果然一進讒言就迫害忠臣。” 他是會罵人的,當著顧延州的面罵人家是太監(jiān),林牧聽了都咂舌,顧延州卻一如既往的情緒穩(wěn)定,嗓音冷淡,“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是忠是jian,你說了不算,讓林牧自己判斷?!?/br> “去吧?!鳖櫻又菰俎D(zhuǎn)向林牧,語氣明顯柔和了不少,“吹干了頭發(fā)就過來吃飯?!?/br> 也不知道是不是林牧的錯覺,他莫名的覺得顧延州身上有一種絕對的正宮氣場,陸南瑾就像個來爭寵的狐貍精,面對這樣的狐貍精,顧延州不吵不鬧不爭不搶,依舊該做什么做什么,甚至還能讓狐貍精給他吹頭發(fā),然后自己給擺好碗筷等他一起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