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偏執(zhí)太子搶婚后 第37節(jié)
他喉結(jié)動了動, 呼吸漸漸guntang灼熱。 沈靈書小手捂著男人游走的手,臉頰燒得羞紅, 喘息急促。理智尚存之際,她咬唇同他講條件:“我若此刻同你……你會告訴我王石說了什么?我沈家和蕭家之間,到底有何秘密,會么?” 陸執(zhí)低頭去咬她白生生的脖子, 嗓音冷冽帶著欲:“僅僅這次, 自然不夠?!?/br> 他侵略般的吐息噴灑在她頸間,酥酥麻麻的觸覺襲來, 那泛著粉的身子徹底軟了下去。 沈靈書未施粉黛,如瀑的青絲被他別在耳后, 露出那因他而緋紅燙人的耳朵, 又乖又欲。 瞧瞧,她這身子總是誠實的。 明明喜歡,卻總說著不要。 他極具侵略性步步攻.入, 她以手掩在胸.腔,嗚咽著節(jié)節(jié)敗退。 人被放在柔軟床榻上時, 小姑娘還是不可抑制的哭出了聲:“那要幾次才夠?” 幾次?男人心中嗤笑了聲。 裊裊,孤想要一輩子。 可這般撩人自持的話,到了唇邊, 又咽了下去。 陸執(zhí)看見小姑娘的衣領(lǐng)在扭躲間滑了下去, 雪白的酥肩香艷嫵媚,精致的鎖骨透著淡淡的粉暈, 偏她又怯生生的含著淚花望著他。 陸執(zhí)手掌解開衣裳的紐扣,赤了上身,覆.身而上。 他咬上她嗚咽的唇,用力的吮吸著,靈巧的軟舌猶如無人之境,帶著懲罰般,浪潮般酥酥麻麻的觸覺讓她唇邊碎.吟出聲。 男人身材孔武有力,對她來說宛若一座堅實挺硬的大山,怎么推搡也推不動。 窗外下起了細細密密的雨,此刻屋內(nèi)屋外皆在翻.云覆.雨。 良久之后,晃動的紗幔漸漸歸于平穩(wěn),“咯吱咯吱”的床不堪重負,停了下來。 那雪白圓肩上布滿著作惡的紅痕,似是懲罰般,她生病了他也沒放過。 沈靈書哭得鼻間哽咽,掙扎著慌亂地將絲衾遮在身上,然則整個人軟綿綿的,氣若游絲,無力地摔在床上。 在佛寺之間,他、他竟這般不管不顧,行那之事。 沈靈書本想好好同他談判的心思也被他無孔不入的侵.占臊得羞赧。 “咳咳,你走!”她唇邊咳了兩聲,甚至不想再多看他一眼。 陸執(zhí)理智回神,眼瞼低垂著,看著滿室靡.亂,瞬間明白方才他做了什么。 欲血上頭,他下意識克制不住自己的行為。 看見她和曹瀾說話他便只想占.有她,想讓她明白,她的身子也好,心也罷,她只能是自己的。 陸執(zhí)語氣不含溫度:“若再有下次,孤還會如此。裊裊不信,盡可試試。” 沈靈書嬌柔的身子輕顫,最后一絲理智也被他帶偏。 她仰唇,杏眸濕紅,顫顫咬聲道:“你休想!我會和曹瀾成親,恩愛生子,琴瑟和鳴,白首……” 她話音未落,眼前男人欺壓上.身,動作粗魯?shù)厮核榱怂谏w酮.體的小衣。 他胸膛不住起伏,手臂掐上她脆弱的脖頸。 那白皙的肌膚因他無意識用力,一點一點泛起了駭人的紅痕。 沈靈書嗆得說不出話,嗚咽著眼淚斷線般的掉落。 “我要你退婚?!彼鄣仔杉t陰鷙,一字一句道。 沈靈書抽噎著,瘦弱的身軀宛若隨時斷線的破碎蝴蝶,說不出的可憐。 她嗓音哆哆嗦嗦,吐字艱難:“你做夢!” 陸執(zhí)不知氣急還是怎的,低笑了聲,驀低松開了她,替她重新蓋上了被子。 “裊裊,以中秋為限,孤等你的好消息。” 說完,他系上外袍,徑直朝外走去。 陸執(zhí)走后,采茵便從外面跑了進來,看著屋內(nèi)一片狼藉,和那股隱隱彌漫的靡.亂味道,她不可置信的捂住臉。 “姑娘!” 采茵走到床前,看見自家姑娘的眼睛哭得濕腫,白皙的肌膚因哭得過敏暈染上一層層紅暈,肩膀不住聳動,說不出的可憐。 她撲到床前替沈靈書蓋緊被子,眼睛也跟著掉眼淚:“太子他怎么能這樣對姑娘,還有沒有王法了?!” 沈靈書身子酸軟,被咬破的唇還溢著血,虛弱的搖搖頭。 和當(dāng)官的尚且講不了王法,更何況這人握著至至高無上的皇權(quán)。 見沈靈書疲乏,采茵頓時不再耽誤,這廂房環(huán)境簡陋,無法沐浴,她要出門去打熱水替姑娘擦身子。 一番洗涮后,采茵換上了從宮里拿出的倍薄褥絲衾,見姑娘漸漸緩了過來,才說起了剛剛的打算。 采茵在門外多少聽見了,她聽見太子給姑娘下了退婚的期限,她問道:“姑娘可要答應(yīng)他?” 沈靈書搖頭,美眸隱隱恨意:“我死不會讓他如愿?!?/br> 主仆連心,采茵當(dāng)即握住她的手:“姑娘放心,姑娘想做什么奴婢都會替您去做?!?/br> 沈靈書靠著軟枕,想起一件事:“你去給曹瀾遞個話,這門親事作罷,我要和他做個交易?!?/br> 她又補充了一句:“婚事作罷的事千萬不要讓太子發(fā)現(xiàn),要讓他覺得,我與曹瀾感情很好?!?/br> 采茵點頭:“奴婢記下了,一定把話帶到。姑娘您靠著休息會兒,奴婢去拿膳食?!?/br> 兩人正說著話,門外傳來低低敲門聲。 采茵起身站在門口,警惕地的問道:“誰?” 門扇外傳來男人的聲音。 凌霄道:“殿下讓我給縣主送一些藥膏和吃食,煩請姑娘開門接一下。” 采茵沒有回頭看主子吩咐,便私自做主,一口回絕道:“我家姑娘睡下了,凌大人回吧?!?/br> 凌霄知道她有這話,按照來時殿下囑咐的繼續(xù)說:“迷藥藥力快要過了,山門外人來人往,姑娘若是想避嫌還是早早收了?!?/br> 采茵被他噎得說不出話,可她又挑不出毛病。 眼看著太陽一點點升上去,若是被人看見殿下近衛(wèi)堵在姑娘門口,傳出去害得又是姑娘的名聲,不會對太子有一絲一毫的影響。 采茵推開門,冷著臉借接過東西,看也不看便重新關(guān)好門。 玉色的托盤上呈著各色貴重的描金珍盒和精致可口的吃食,妥帖細致。 沈靈書垂著羽睫,看也沒看便抬手將那玉盤推翻在地。 “咣當(dāng)”的碎裂聲遽然充斥著小小的屋子。 采茵下意識看向門外。 沈靈書早已不在意凌霄是否在偷聽,翻過身子渾噩躺下了。 傍晚時分,雨絲淅淅瀝瀝下著不停,床榻上的帷幔動也未動。 采茵從外面煮藥回來,小心翼翼的點上燈,生怕吵到姑娘安睡。 可她火舌子剛點上,便聽見床榻那邊傳來悶悶的聲響:“話可帶到了?” 采茵輕手輕腳,卻不想還是把姑娘驚醒了。她端著藥碗行至榻前,想起下午去找小侯爺?shù)那榫埃瑖@了口氣:“姑娘,小侯爺說無論如何他也不會退婚?!?/br> 沈靈書沒想到曹瀾竟這么倔強,起身問道:“哪怕我把曹氏下毒的事說出去,他都不肯?” 采茵想了想:“奴婢按照姑娘的意思說到這句話時,小侯爺只說一會兒來找姑娘當(dāng)面說清楚?!?/br> 沈靈書干脆道:“我不見他?!?/br> 過了半晌,她又道:“等他來的時候,給他開門。” 戍時一刻,門外準(zhǔn)時響起了叩門聲。 不多時,門緩緩?fù)崎_,人進去后便重新關(guān)好。 —— 葳蕤燭光下,鐫浮云紋梨花木桌案上堆滿了公文,陸執(zhí)對著光亮細細看手中的呈文。 人落在大理寺獄,不斷骨也要褪層皮,尤其此案太子重視,少卿大人祁時安便親自審訊。 雷霆般的速度,王石便將知道的全部招認。 沈靈書的叔叔王家大房果真與蕭后勾結(jié)在一起。 當(dāng)年沈琮帶兵最后那場戰(zhàn)役,本勝券在握,但蕭家人潛伏在軍中謊報軍情,讓王家大房王遂的人利用親戚關(guān)系騙取沈琮的信任,累得沈琮被引入腹地,殊死反抗后,命喪當(dāng)場。 那一場,將士死的慘烈,尸骨嶙峋,堆山如海。沈靈書的母親王碧隨軍,自然一同斃命。隨后蕭家主帥接替上去,以雷霆之勢清掃了這場戰(zhàn)役。沈家隕落,蕭家領(lǐng)了軍功,在朝中日益崛起。 王碧死后,王遂理所當(dāng)然的接過了掌家之權(quán),作為交換將自己的兒子王石送入京為質(zhì),也方便傳遞消息。 而近日,蕭后漸漸私下朝見官員去搜集當(dāng)年的證據(jù),制造假證,以備來日以“貪功冒進”的罪名將沈家從太廟推出去,要沈靈書的命。 心中的謎團一一解開,陸執(zhí)也明白了沈靈書為何要選侯府這樣的夫家。 凌霄推門進來,將方才曹瀾去沈靈書房中的情形如實的匯報。 等了許久,案上傳來低低冷笑。 陸執(zhí)落筆,漆黑的眸晦澀不明。 還是不乖啊。 子時末刻,窗戶悄然打開,一陣涼風(fēng)拂過,帷幔前站著個人。 采茵近日睡不安穩(wěn),被涼意驚醒,她下意識看向沈靈書的方向,這一看,心驚得幾乎要跳了出來。 男人黑眸如晦,冷聲警告:“閉嘴?!?/br> 采茵嚇得眼眶通紅,還是想起身,卻被陸執(zhí)手刀橫在脖頸,整個人暈了過去。 陸執(zhí)掀開帷幔,絲衾下的女子未施粉黛,睡顏溫婉,垂下的睫毛纖長蜷曲,小手緊緊攥著絲衾,似是睡得很不安穩(wěn)。 他掀開衾被一角,去看她的脖頸,霜白的月光透進來,隱約可見一圈駭人的紅痕。 陸執(zhí)眼瞼動了動,幾不可聞的嘆了口氣,從懷中拿出一盒清潤的藥膏。 他知道送過來的吃食她不會用,可沒想到她連藥都沒抹。這荒山野嶺的,她身上也不曾帶藥,肌膚那么嬌嫩,幾時才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