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為弟弟劇透頭疼中 第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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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名廢李淵滾??!娘你怎么也不攔著父親! 顯然,竇夫人不僅沒攔著李淵,她也認(rèn)為這兩個字取得非常出色。 不僅竇夫人這么認(rèn)為,所有聽到李淵給雙生子取的字的人,都認(rèn)為這兩個字取得簡直是太厲害了。 李淵能翻出這樣一對字,一定費了很多心血。他真是太愛李二郎和李三郎了。 李世民很得意,天天找不同的朋友炫耀自己的字,并讓朋友都不準(zhǔn)再叫他李二郎,要叫他李大雄。 李玄霸自閉中。 還好三姐出嫁時,李淵給三姐取的名字,勉強撫慰了他的悲傷。 “三娘,耶耶不給你取字,你的字還是讓柴紹取。耶耶給你取個大名?!崩顪Y不顧禮儀,親自為女兒簪上珠釵,“我的女兒,才華不輸男子,如日月般閃耀。所以三娘,你單名為‘昭’,日月昭昭?!?/br> 李三娘,李昭垂淚:“是,耶耶,女兒名昭,日月昭昭的昭。” 竇夫人幫女兒擦拭眼角淚水,心中酸澀無比:“別哭了,大喜的日子,別把妝哭花了?!?/br> “嗯?!崩钫衙銖姅D出笑容。 “讓讓,都讓讓!”李世民拉著李玄霸跑進來,擠開人群,“終于趕到今日了。差點就要變成阿姊的婚后禮物了。阿姊看!” 李昭接過李世民手中的小盒子,打開一看,一朵用珠貝薄片和極細(xì)的金絲做成的牡丹花栩栩如生。 李玄霸彎著腰撐著膝蓋,大喘著氣道:“呵、呵口氣,就、就能粘貼在額頭?!?/br> 竇夫人驚訝道:“這是你們上次給娘做的花鈿?” 李世民得意道:“是更漂亮更名貴的花鈿!” 竇夫人笑道:“快試試?!彼幕ㄢ毷怯抿唑殉岚蜃龅模芸炀涂萘?,她遺憾了許久,但回家后用不上盛裝打扮,便沒有尋人再做一朵花鈿。 李昭在李世民的比畫指導(dǎo)中,將花鈿貼在了額間。 花鈿有些沉,但用魚膠和骨膠熬成的特殊膠體黏得很牢固,李昭動了幾下,確定花鈿不會落下。 李淵看了許久,幫女兒調(diào)整了一下花鈿位置,道:“昭兒頭上的珠釵配花鈿太素了,夫人,有艷色的釵嗎?” 竇夫人抿嘴笑道:“當(dāng)然有。各種首飾應(yīng)有盡有。” 她換下李昭頭上較素的釵環(huán),換上了更華麗的首飾。 其中一株鳳釵,乃是已故的舅父早早為自己準(zhǔn)備的及笄禮。 竇夫人很小就長發(fā)如瀑,北周武帝為最疼愛的外甥女準(zhǔn)備了無數(shù)奇珍簪子,就等外甥女及笄束發(fā)后佩戴。 可惜他沒能看到那一幕。 伺候李昭的仆人都沒有插上手,竇夫人親自為李昭梳妝打扮。 吉時已到,敲鑼打鼓的聲音傳到了內(nèi)院。 李昭拿起團扇遮住了臉,在李淵親自引領(lǐng)下,走出了內(nèi)院。 正和李建成說笑的柴紹見夫人居然是被丈人親自領(lǐng)出來,愣得說不出話來。 李建成先皺眉,然后看著父親通紅的眼圈嘆了口氣。 “父親?!崩罱ǔ捎醚凵袷疽庵車耍尭赣H別做得太過,會影響唐國公府的風(fēng)評。 李淵嘆了口氣,松開了手,走到了他應(yīng)該在的位置。 李建成正想引著柴紹走之后的婚禮流程,李世民和李玄霸一左一右從李昭身邊跨步向前,擋住了眾人的去路。 李世民抱著手臂道:“先過我這一關(guān),我考射箭,射不中不準(zhǔn)帶我阿姊走。” 李玄霸道:“柴兄,你不會忘記還有催妝詩了?” 李建成苦笑:“別胡鬧,小心錯過吉時。” 柴紹立刻道:“錯不過,錯不過,來!我早就準(zhǔn)備好了!” 他立刻拿起李世民命令人拿來的弓箭,狠狠三箭直中靶心,連箭羽都差點沒入靶子了。 李建成嘴角微抽,移開視線。 柴紹看著真來勁,罷了,一個愿打一個愿挨,他不管了。 過了李世民這關(guān)后,柴紹立刻開始念詩。 李玄霸眼睛立刻瞇了起來。 柴紹的詩雖說不算傳世佳作,但也絕對不是柴紹目前的本事能做出來的。這家伙顯然已經(jīng)提前找了許多文人,重金求了許多催妝詩。 他做到這份上,也不好為難了。為難過頭就是結(jié)仇。 “柴兄,且附耳過來。”李玄霸對柴紹招招手,“我有一賀詞送與你,只能你一人聽?!?/br> 柴紹彎腰附耳:“謝三郎賀詞?!?/br> 李玄霸對著柴紹耳朵,輕聲道:“長安京華,早又是中秋佳節(jié)。為籬下黃花開遍,秋容如拭。四面歌殘終破楚,困守閨樓徒反側(cè)。苦將儂強派作蛾眉,殊未屑。 身不得,男兒列。心卻比,男兒烈。算平生肝膽,因人常熱。俗子胸襟誰識我?英雄末路當(dāng)磨折。莽紅塵,何處覓知音?青衫濕?!?/br> 柴紹愕然。 李玄霸直起身體,道:“詞牌名為《滿江紅》。我想姊婿定是阿姊想找的知音?!?/br> 李玄霸讓開路,作揖道:“請?!?/br> 柴紹起身道:“三郎,這是你做的,還是……” 李玄霸微笑:“自然是我?!?/br> 柴紹笑著嘆氣:“是是,那定然是你。請放心,我定是那知音。” 李昭舉著團扇,斜眼看向李玄霸。 李玄霸將一個錦囊塞進李昭手中:“一些小巧點心。阿姊若路上餓了,可先用些。” 李昭點頭。這才邁步走向柴紹。 柴紹立刻笑得像個傻子。 李昭搭著柴紹的手,與柴紹一同走出家門,走上馬車。 李世民和李玄霸跟到門口,駐足遠(yuǎn)望。 當(dāng)李昭走出家門的這一刻,她就已經(jīng)是柴家婦。 不僅李世民和李玄霸,連李淵和竇夫人都不能出這個門,不能跟著李昭去柴家,看李昭拜天地,喝喜酒。 娘家人就此駐足,只能遠(yuǎn)望。 “父親,母親,別難過了。三日后柴紹和三娘就會回門,到時我們就能重新見到三娘?!崩罱ǔ砂参恐怀陕暤母改傅?。 李淵擦拭了眼淚,扶著妻子的手:“對,三日后就回來了。別哭了,小心哭壞身體。大雄,大德,你們也別望了?!?/br> 李世民蔫噠噠點頭。 李玄霸臉上的惆悵瞬間變成了面無表情。 我討厭這個字。非常討厭! …… “嗯,紙條?” 柴紹騎馬,李昭獨自坐在迎親的馬車中,可以放下扇子。她打開李玄霸給的錦囊,里面除了可以一口一個的糕點,還有一張紙條。 李昭展開紙條:“《滿江紅·秋怨》?” 李昭輕聲念完了整首詞,雙目流光溢彩。 她抿嘴笑道:“這詞是十歲阿姊所作?撲哧,這小滑頭。之前三郎給柴郎念的,就是這首詞吧?!?/br> 李昭的手輕輕拂過紙條上的文字。 身不得,男兒列。心卻比,男兒烈。 “俗子胸襟誰識我?”李昭喃喃自語。 …… “啊,秋瑾?女英雄?推翻帝制?”李世民傻眼,“是改朝換代嗎?” 李玄霸:【不是改朝換代,是徹底結(jié)束帝制,從此以后,不再有皇帝。千年后的事了?!?/br> 李世民捂住耳朵:“千年后的事就別說給我聽,這么離經(jīng)叛道的事我不敢聽,聽了晚上做噩夢!這種事怎么可能發(fā)生,我不信!” 李玄霸:【你聽我細(xì)細(xì)道來。】 “不,我不聽!”李世民拔腿就跑,瞬間沒影,飛快跑出方圓三丈的心聲距離之外。 李玄霸:“嘖?!?/br> 李玄霸暫時放過二哥,著手準(zhǔn)備給老師高颎的禮物。 皇帝警告了京兆韋氏和太子妃。太子和太子妃以為李昭添妝為名,同來唐國公府,親自向獨孤老夫人告罪。 此事在眾人看來,就算了結(jié)了。 但李玄霸沒打算了結(jié)。 上輩子獨自摸爬滾打的生存智慧讓他很清楚,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人若犯我,不把對方打疼了,打得再不敢出手,那么下次有些沒眼色的人還會犯賤。 連閉門思過都沒有,只是將太子妃晾了幾天后,不輕不重地斥責(zé)了幾句?看來楊廣沒打算為唐國公府出口氣。那就只能自己來了。 “高先生,對不起了,請當(dāng)我劇透第二個受害人?!崩钚砸贿呌弥挥兴约嚎吹枚淖謱懼鴦⊥覆莞澹贿呁榈貒@了口氣。 可千萬別把高先生嚇出好歹,我會愧疚的。 第29章 隋版文娛文抄公 = 三日后, 李昭和柴紹回門,唐國公府?dāng)[了一場盛大的回門宴,把能叫來的李氏宗族成員都叫來了。 李昭和柴紹拜見了獨孤老夫人、李淵和竇夫人, 又與李氏宗族其他人見禮。 之后李建成帶著其他李氏宗族已經(jīng)年過弱冠的人與柴紹喝酒聊天, 李昭去后院找到了李玄霸和李世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