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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籽安看著倒很淡定,對賀晨科躲著她這件事胸有成竹的樣子。 籽安:“沒過又沒什么,我還能甩了他?” 說這話的時候我正坐在學(xué)校對面的早餐店里吃早餐,籽安一口一個包子,“陳昀,你跟他說,他要是再不出來見我,你就跟我在一起,氣死他!” 我差點噎住,和籽安默默挪開一點距離:“什么仇什么怨?別拉我下水。” 說完,我抬頭突然看到賀晨科站在籽安身后。 籽安:“你告訴他,老娘才不在乎他這個......” 我猛地站起來,“哎呦!賀哥你終于來了,吃包子嗎?” 賀晨科陰森森地開口,“老婆,我回來了......” 籽安跳起來一把鎖住賀晨科的脖子,“你這個憨批!你知道老娘有多擔(dān)心……” 我又默默挪到安全距離,聽到手機(jī)在振。 我接通,電話里是一個陌生的女人聲音。 “請問是陳昀先生嗎,寧總現(xiàn)在在開會,他有點急事要找你,要您到公司樓下等他?!?/br> 那人沒等我回答,就把電話掛了。 我想了一會兒,跟籽安和賀晨科打了個招呼,然后就去了寧湛城公司。 新悅離學(xué)校有點遠(yuǎn),我打車花了三十分鐘。站在新悅一樓大廳的休息區(qū),我給寧湛城發(fā)了條消息。 有人輕輕拍了拍我的肩,我回過頭,是一個陌生男人,在我轉(zhuǎn)身后明顯愣了一下。 “……就是你嗎?寧湛城真是……” 我:“拿開你的手。” 那人輕笑一聲,“是我派人打電話要你過來的,我叫許巍,你可以叫我許總。是寧湛城的前任,想找你聊點事,對面街有個茶座,我訂好了?!?/br> 我:“不?!?/br> 許?。骸澳阏f什么?” 眼前這個人我不知道是什么身份,但他傲慢無禮的態(tài)度讓我不想跟他過多周旋。我拿出手機(jī)打算直接問寧湛城,許巍蓋住我的視線: “不要告狀。一個男人,就這么靠著另一個男人?就簡單聊一下,我不會把你怎么樣?!?/br> 我瞥了他一眼,周圍有人在看我們,我不想給寧湛城惹麻煩,對他說: “五分鐘。” 許巍冷笑一聲:“年紀(jì)不大脾氣大,那走吧?!?/br> 我實在是不明白,明明站在走廊外面,或是坐在車?yán)锞湍軌蛑v清楚的幾句話,為什么非要坐在一個看起來很封閉的包間里面進(jìn)行密室問答一般氛圍的對話。 還是說有些莫名其妙的有錢人,比如說坐在我對面的這個,總是有一點表演型人格? 服務(wù)員倒了兩杯茶上來。 許?。骸昂劝?,是鐵觀音?!?/br> 我:“一分鐘了?!?/br> 許巍冷笑一聲,“寧湛城是個做事雷厲風(fēng)行的人,我知道他壓力很大需要發(fā)泄,跟你玩我也不是很在意,但我聽說,他給了你十萬?!?/br> 我:“嗯哼。 許?。骸霸趺矗俊?/br> 我:“誰說是十萬?” 許巍:“我有辦法知道?!?/br> 我:“我是說,不止十萬?!?/br> 許巍臉色一變,“……那看來你也清楚自己的角色。你放心,我沒有那么難說話,既然我們都是帶著目的所以想接近他,那我們大可交個朋友?!?/br> “但兩個人的地位不同,階級不同……你現(xiàn)在還小,人與人之間的差距不是你想得那么簡單的,長久的感情必須要有合適的容器來貯存,實力差距太大的兩個人感情是不會長久的,你要明白?!?/br> 我沒有應(yīng)。 他接著說,“但畢竟跟他在一起,你以后的日子就都不用擔(dān)心了。只是像寧湛城這種人,太強(qiáng)勢,以后可能要想想辦法怎么讓他跟我服軟?!?/br> 我:“所以你是想讓我給你出主意?” 許巍:“你放心,我不會因為他跟你調(diào)個情就把你怎么樣,畢竟他現(xiàn)在看起來挺中意你的,你只要偶爾跟我說一下他的愛好和習(xí)慣,我不會少你的錢。你要知道,你不可能跟他這種人長久?!?/br> “等他厭惡你了之后,我依舊不會少你的錢?!?/br> 我覺得這個人說話十分有意思,比我之前遇到過的人都有個性的多,這一趟我覺得我沒白來,讓我見證了人類物種的多樣性,在性格方面。 我:“他強(qiáng)一點不好嗎?” 許巍笑笑:“可以厲害點,但不能太厲害。” 我:“我懂了?!?/br> 許?。骸翱磥砟氵€挺好說話的?!?/br> 我:“我的確好說話,但不包括你。但本身做為一個好說話的人,還是要提醒你?!蔽倚绷怂谎郏?/br> “只有懦弱的男人才會害怕對方變得強(qiáng)大,也只有無能的男人才會心甘情愿一輩子接受別人的喂養(yǎng)。這些歸根究底就是因為你無能這件事。想躺平又想被別人尊敬,這樣的東西……我只在博物館的陳列臺里見過?!?/br> 許巍淡淡的,“冠冕堂皇的話說一堆。我聽說你還有個meimei,一個窮鬼,又帶著個小孩,你覺得自己就很高尚了?兩個拖油瓶纏著寧湛城?” 我覺得沒有必要再跟他浪費口舌,起身想離開,許巍坐著沒動,只是伸出一只手?jǐn)r住我: “小孩,特別是小女孩,最容易受到傷害了,你想清楚?!?/br> 我確實有點生氣了。 我把許巍的手拿開: “你以為我meimei是我的軟肋?你以為我現(xiàn)在作為她的唯一監(jiān)護(hù)人,我對孩子是什么態(tài)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