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書迷正在閱讀:葉總裁揣了死對頭的崽、緣來很甜、無咎、夜路行人、穿成古早虐戀男二、從大學(xué)講師到首席院士、李世民為弟弟劇透頭疼中、被偏執(zhí)太子搶婚后、古代女子記事(雙重生)、病弱道侶是仙門第一
陳瞿西找到自己虛弱無力的原因了。 他躺回床上,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自己頭很燙,遲鈍的痛感姍姍來遲,頭仿佛像要炸開一般。 零下二十度的天氣理他跳下冰水,睡一覺第二天醒來嗓子都不帶癢一下的。 這次頭疼嗓子疼,混身上下沒有一出不疼、不燙的。 半夢半醒之際,陳瞿西瞎想,他大概知道自己今年這一劫是什么了——池柘。 他吞了片退燒藥,不知不覺又睡著了,全然失去時間的概念。 等到他差不多覺得自己好了時,距離那天已經(jīng)過了兩天。 這兩天他除了水和藥其他什么東西都沒有進(jìn)胃。 待到燒退下去后,久違的饑餓感襲來。 陳瞿西叫來一個家政阿姨過來收拾,告訴她地上有玻璃碎碴,小心點。 家政阿姨手腳麻利,僅用半天時間客廳煥然一新,臨走前還給陳瞿西做了一頓飯。 吃飽喝足后,陳瞿西想起自己另一個溫飽問題,他好像沒請假,照公司制度直接是按曠工處理的。 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陳瞿西決定隔日還是照常去公司。 準(zhǔn)點打卡坐到工位上。 “我天,你怎么瘦成這樣?你頭怎么了?撞哪去了?” 他額頭上的紗布還沒有拆。 平常喜歡給陳瞿西塞小零食的鄰座女同事,在辦公室看到陳瞿西第一眼時就驚呼了出來。 “生病了?!?/br> “你那個病應(yīng)該不是什么大事吧?我還以為這兩天曠工是到哪去玩呢?!?/br> 陳瞿西這個“體驗生活富二代”的人設(shè)深入人心。 “沒事,就是發(fā)個燒。” 陳瞿西后期工作輕松,還要得益于池柘。 他在工位上沒坐一會兒,就被叫走了。組長還是冷嘲熱諷了幾句,不輕不重的幾句話,無傷大雅。 陳瞿西沉默,他這種沒有緣由不來上班,還斷聯(lián),錯的確是在他身上。 組長語畢,擺擺手讓他離開。 陳瞿西沒動,而是將他昨晚準(zhǔn)備好的辭職信遞了過去。 “辭職?” “嗯。” “行,你最近等人事部那邊的通知就行了?!?/br> 幾個月時間的相處,這位組長在陳瞿西身上也挑不出太大的毛病,平日里的工作他都能認(rèn)真負(fù)責(zé)的完成,但陳瞿西的能力就擺在那,家世撲朔迷離的,明明領(lǐng)導(dǎo)是他,他還得拘謹(jǐn)三分,何必不找一個能力更強(qiáng)的。 對于陳瞿西的辭職他并沒有任何挽留的心思。 陳瞿西前段時間手頭上沒有重要的活,所以不需要工作交接,他重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就開始默默收拾起東西。 這份工作與他而言從始至終都是一個短暫的落腳點,自知對翻譯這項工作沒有一絲喜歡。 與其在這消磨時光還不如看能不能找到一份自己感興趣的工作,和專業(yè)無關(guān)也行,最起碼別讓時間過得那么痛苦。 辭職過后,陳瞿西沒有著急去找新的工作,而是整日窩在家中。 池柘那天過來丟下的行李箱被家政阿姨擺在鞋柜旁。 陳瞿西進(jìn)出家門時總是無意間會將目光停留在上面一會兒。 什么都沒想,回過神便明白自己剛剛那是發(fā)愣。 他快速換完鞋,往屋內(nèi)走去,但池柘留在這間屋子里的東西可不止一個行李箱能裝得下。 無業(yè)游民雖然墮落,但爽是真的爽。 陳瞿西每天的日常就是打游戲,補(bǔ)新番,重刷舊番。他家附近的外賣店被他都點了一圈,返點看到熟悉的商家店名,陳瞿西實在沒有下單的欲望。 他在睡衣外面裹了一件黑色的大衣,出門。 陳瞿西見到久違的日光,一時間睜不開眼,默默低頭往前走。 他在便利店的泡面貨架欄前挑著口味,井柳的電話就是這個時候過來的。 許久不聯(lián)系的人,打來的一通電話是莫名其妙的,說的話同樣詞不達(dá)意。 第47章 經(jīng)驗之談 陳瞿西裝作不知道要干什么,問她們劇組人是不是挺多,挺熱鬧。 她說對,都在。 話里話外透露一個信息。 “是嗎?那挺好。”陳瞿西不接茬,扯了些有的沒的掛斷電話,隨手拿起一桶泡面,往前頭走,結(jié)賬付款時才發(fā)現(xiàn)拿的是自己最不愛吃的海鮮口味。 他頓住。 收銀員問還要嗎? 幾秒的時間,最后點點頭。 便利店隔壁是一家小型煙酒商鋪,陳瞿西進(jìn)去后買了一包玉蘭煙和一個打火機(jī)。他揣著一桶泡面沒有著急回家,而是蹲在小區(qū)路邊剛剛亮起的路燈下,動作不熟練地點著一根煙。 深圳冬天的冷還帶著一陣海風(fēng)吹來的陰濕。 這是池柘抽的一款煙,陳瞿西無意間看到過煙盒,他吃穿都很挑剔,唯獨煙抽得很便宜。 一包藍(lán)殼玉蘭只要十六,煙型短粗。 池柘煙癮不大,除之前陳瞿西在酒吧時見過一次他抽煙,其他時候都沒再見過。 偶爾池柘從外面瘋回來,身上會沾點煙酒味,不知道是他的還是他朋友的。 陳瞿西在此之前沒抽過煙,但他周圍抽煙的人不少,有不少人給他遞過煙。他一直覺得燃著的煙草有一股臭味,對于遞過來的煙一向拒絕,但在某些人眼里這是個十分“不給面子”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