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好不容易伸手夠到床頭的臺燈,眼前總算亮了。 陳琿推了推他,說:“陳碣棋,你再不起來,我就揍你。” 陳碣棋慢吞吞從他身上下來。 陳琿麻溜地爬起來,借著燈光,看到陳碣棋一臉通紅地縮在床上。 “什么情況,你怎么了?”陳琿擔(dān)心地撥開他的頭發(fā),想看看陳碣棋的臉。 陳碣棋一把抱住他的胳膊。 “哥。” 陳琿:“能別這么黏黏糊糊的嗎?你是個阿爾法…” 陳碣棋:“哥?!?/br> “你到底怎么了?” “……易感期?!?/br> 陳琿:“編個像樣點的借口?!?/br> 陳碣棋沒說話。 “真易感期?” “你易感期怎么房間里一股紅酒味?” 陳碣棋抱著他胳膊慢慢起身,本來少年人凌厲的臉頰變得通紅,他圈住陳琿,陳琿沒推開,他就蹬鼻子上臉,把腦袋貼在陳琿身上,說:“哥為什么聞得到我的信息素?!?/br> 陳琿:?! “哥是歐米伽嗎?” “不是?!?/br> “可是為什么哥會聞得到我的信息素?” “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你現(xiàn)在給我起來,我去給你買抑制劑?!?/br> 陳碣棋戀戀不舍的放開:“不用買,在外面的電視柜底下有?!?/br> 陳琿又結(jié)實地給了他一下,說:“我可沒聽說過易感期還有咳嗽這毛病的?!?/br> 陳碣棋看著他笑,“哥真的好聰明?!?/br> “你…你,你…”陳琿“你”了半天沒說出話來,甩門出去。 他走了,陳碣棋這才面露出痛苦的神情。 他捂著自己的腺體,蜷縮在房間。 阿爾法的易感期如果沒有信息素的安撫,就必須要抑制劑控制。他自從14歲易感期來了一次之后,每次都會提前一天給自己打抑制劑,這些年控制的非常好。 昨天晚上因為和陳琿鬧,給忘了。因禍得福,他發(fā)現(xiàn)了一個驚人的進展,陳琿竟然聞得到他的信息素。 可是哥是個貝塔。 陳碣棋沒有過多思考,他的腺體正在提醒他,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個成年的阿爾法,并且從來沒有信息素的安撫,全靠抑制劑。 這對阿爾法的身體而言,是非常不利的。 陳琿拿著抑制劑進來,看到陳碣棋額頭上都是汗,身上的衣服全部濕了,看到對方強忍著痛苦露出的一點笑意,陳琿心里酸酸的。 他太了解陳碣棋的尿性了,這家伙估計痛得要死也不會開口說。 陳碣棋此刻完全進入易感期,而陳琿還未感受到危險。 他背對著陳碣棋,把抑制劑的藥拿出來放在桌面上,看著說明書:這個還要配藥? 陳琿不熟練的把藥劑混合,殊不知身后的人正在靠近。 如果杜陽在當(dāng)天就把易感期的生理知識告訴陳琿,他也許就不會這么貿(mào)然的進入處在易感期的阿爾法的領(lǐng)地。 很可惜。 陳琿不明白進入易感期的阿爾法意味著什么。 -------------------- 第5章 易感期沖動 砰~! “你在干什么!”陳琿被后面突然出現(xiàn)的陳碣棋嚇了一跳,手上的針筒差點被他摔落。 陳碣棋死死的禁錮住他,貪婪地在他的脖頸吸取信息素,卻發(fā)現(xiàn)什么也沒有。 對,哥不是歐米伽,沒有腺體。 那就放心了。 陳碣棋先用鼻尖蹭了蹭,然后露出因易感期到來而變得異常尖銳的牙齒。 “唔!”陳琿感受到對方的利齒刺進了后脖處的一塊軟rou。 接著一股血液般質(zhì)感的液體在緩緩注入。 那是陳琿的錯覺。 真正的信息素注入沒有液體的質(zhì)感,更像是一層水霧,薄薄的水霧能夠發(fā)出驚人的溫度。 由于陳碣棋壓抑太久,沒有控制住,又或者說故意沒有控制住,這股信息素才會普通液體一般的注射。 陳琿頓覺手腳酸軟。他不是歐米伽,可也被這粗魯暴力的注射帶來了生理性的反應(yīng)。 陳琿那處沒有腺體,因此信息素并沒有注射成功,而且混合陳琿的血液順著他的背部往下淌。 陳琿想揍他。但此刻他意識到,梁怡說的是對的,不能將陳碣棋看做是一個小孩了。他是一個徹徹底底成熟的阿爾法。 在正常的阿爾法成長環(huán)境中,他們其實可以在小的時候接受更多的教育與知識灌輸,他們特殊的身體結(jié)構(gòu)意味著超強的大腦的接受能力,因此很多阿爾法14至16歲時就能參加預(yù)科考試。 陳琿是一個貝塔,還是忙于生計問題的貝塔,他哪有時間了解這么多。他以為阿爾法會和普通貝塔一樣,18才算成年。 陳碣棋的信息素濃郁到整個房間像是被紅酒浸濕,或者如同泡在酒里,不然他怎么會感覺自己無法呼吸了呢。 陳碣棋擠壓陳琿的空間,炙熱烤灼陳琿。 guntang的溫度讓陳琿回神,他手肘猛地給了陳碣棋一下,陳碣棋吃痛地放開。 陳琿轉(zhuǎn)身,一個巴掌還沒有來得及落下,陳碣棋就將他雙手反剪在身后。 “你他娘的造反!——唔…” 陳碣棋大概的確是要造反了。 他把陳琿堵在桌子邊上,強吻了他。還在陳琿愣神驚訝的時候,把舌頭伸進去了。 舌頭好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