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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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那輛車?!毕穆蹇藦膲ι宪S下。 “什么?” …… 消音□□聲音很小 瑞貝卡甚至還沒有所反應(yīng),阿爾伯特就已經(jīng)倒下了,她死死咬著手指,想要歇斯底里的大哭一場,卻根本哭不出來。 約翰·施密特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地毯上大片的血,倒下的尸體,以及他站在窗邊的小meimei。 “阿蒙到死也不知道他不是自己的兒子?!比鹭惪ü首魈煺娴恼驹谀浅⑿χ?,那一如既往美麗窈窕的身影一瞬間就讓他忘了所有話。 他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人人都說他生的像我,性格也像,哥哥,可他分明就是像你,他長著你的眼睛、嘴巴,還有金紅色的頭發(fā)。”瑞貝卡的藍眼睛里閃爍著奇異的光芒,她的嘴唇上揚起來,卻不見任何笑意,眼簾垂下,似哭非哭的看著他,“可我不知道他的性格像誰,也許像上帝吧…你看,我們是多不負責任的父母?!?/br> “他出生到現(xiàn)在你從沒抱過他,我也從沒愛過他,我們是這個世界最不合群的父母,是這個世界上最冷漠的父母,我們殘忍的把一個純潔的生物帶到世上,卻不用愛把他養(yǎng)大,讓嬰兒一個人在那里孤獨的哭泣,向你的兒子懺悔吧,哥哥?!彼笮ζ饋?,笑容里充滿嘲諷,“那孩子到死才知道他是你的孩子,是罪惡而非愛情的結(jié)晶。” “我們都得下地獄。”她最后這樣說。 語調(diào)很平淡。 他的兒子,他同他meimei□□而生下的兒子,他長于人世六十多年,從未真正意識到自己有個兒子,那時他要前途,為了他的野心而拋棄他的母親,后來她死了,他的心也隨之而去,根本沒有想過他這個流落在外的兒子,他是多不負責任的父親啊。 “meimei……”他想去抱她。 “別叫我meimei!”她大聲叫起來,也帶了幾分哭腔,甩開他的手臂,“你和我睡覺的時候怎么不叫我meimei!” 瑞貝卡轉(zhuǎn)過身,不管他臉上是什么表情,快步走出房間。 夏洛克和華生就站在門口,相比于華生的瞠目結(jié)舌,夏洛克顯得異常冷靜,“你是誰?” 他問。 瑞貝卡卻忽的笑了,反問他,“你在說什么呢?” “你是誰?”夏洛克又重復一遍,銳利的眼睛在她身上掃過,停留在厚重的木門上。 她卻一瞬間就惱怒了,“滾開!” “你算個什么東西!麥考夫·福爾摩斯都不敢這么質(zhì)問我!”瑞貝卡抬手就將一個花瓶掃到他腳下,華生猜測那花瓶的年齡不會比白金漢宮小多少。 “阿爾伯特是你的兒子。” 這話一出連華生都愣在那,瑞貝卡卻冷冷一笑,“為什么?” “相較于二戰(zhàn)時期臭名昭著的紅骷髏,他的meimei約翰娜·瑞貝卡·施密特就不那么出名了,因為她沒有任何一張露臉的照片留存,一生都像一個迷一樣,后人對她的想象多于真實的研究,戰(zhàn)后人們挖開柏林大教堂的石館時,卻根本就沒有她的尸體?!?/br> “你那天說那孩子被女仆帶到英國,可我查了很多資料,無論是第三帝國的研究者、當時人的回憶錄,就連各國的情報部門算在內(nèi),沒有任何人提出過那孩子沒死?!毕穆蹇说恼Z速很快,但瑞貝卡聽著聽著心情反而平靜了些。 “瑞貝卡·威爾遜,出生地不詳,在紐約長大,十二歲時偷渡到哥譚,然后被莉莉絲·巴斯領(lǐng)養(yǎng)……” “你想說什么?” “發(fā)音,你的發(fā)音,雖然是標準的英音,但你剛剛把‘e’的音發(fā)出來了,那是德語的習慣,你情緒一激動時就那樣發(fā)音?!?/br> “哇哦?!比鹭惪ê翢o感情的感嘆一聲,機械的拍著手,“真是聰明,但我恰恰很討厭你這種聰明的蠢貨,福爾摩斯?!?/br> “不是所有人都是卡拉夫王子?!毕穆蹇肃哉Z,眼里閃爍著興奮的光芒,華生很確信那是他聽到有趣的案子后會露出來的,他又看了看她那皺起的眉頭,不由得有點擔心他倆今天是否會被滅口了。 “你以為你就是嗎?”瑞貝卡很不屑的冷笑一聲,“自以為是的蠢貨?!?/br> 夏洛克毫不在乎她的話,他自顧自的接著說下去,“根據(jù)死胖子的反應(yīng),還有你的變化看,你不是一開始就知道自己是約翰娜·施密特的,而是在九頭蛇,所以有兩種可能,一種是他告訴你的這些事……” 他看著她的表情,“不,你的反應(yīng)很激烈,那就是第二種,無論是怎么做到的,你擁有了過去的記憶,真有意思,是那本來就是你,還是你被植入了記憶……” “夠了?!比鹭惪ㄉ钗豢跉猓皾L出去,夏洛克·福爾摩斯,你不應(yīng)該再知道更多了?!?/br> “你能分的清嗎?”夏洛克沒什么懼意,反而問她,“到底是你就是約翰娜,還是你被成為了約翰娜?!?/br> 她的臉上微微露出了遭到侮辱的表情。 “你覺得呢?”瑞貝卡意味不明的哼笑一聲,然后轉(zhuǎn)身上樓了。 …… “車上的人是誰?”出去的路上,華生問友人,今天發(fā)生的一切都太離奇了,讓他那科學的認知和世界觀快要崩塌了。 “紅骷髏?!毕穆蹇素Q起大衣的領(lǐng)子。 “gosh!我們竟然就與那么危險的人物只有一門之隔?” “瑞貝卡·巴斯的生母不詳,但與施密特有血緣關(guān)系的可能極小,很小概率會是被植入記憶,復活也不太現(xiàn)實,畢竟麥考夫是看著她長大的,根本沒覺得她哪里不對。”夏洛克不斷思索著,“那就只能是她想起了過去的記憶,難道真的有前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