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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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延沒有料到玉州會擋在他的前面,他所有的成竹在胸這會兒都煙消云散,因為他看見了那把劍已經沒入了玉州的小腹,玉州的血隨著被抽出的軟劍飛濺出來,落在時延明黃的龍袍上,紅得刺眼。 玉州在一擊之后,把時延往后面推,推到禁衛(wèi)軍的保護范圍內,時延在那一瞬間,腦子已經空白一片。 玉州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下意識地就要擋在時延的身前,那一瞬間他什么都沒想過,無關報恩,無關任何事,他就是不想時延出任何問題。 “玉州??!” 禁衛(wèi)軍很快反應過來了,動手的伶人已經被就地斬殺,血濺到了一邊的琵琶上。 玉州皺著眉頭,真的好疼,感覺比取心頭血的時候還要疼。 他抓著時延的袖子,面色煞白,額頭上汗涔涔的,他聽見了行中在傳太醫(yī),他立刻靠近時延的耳邊:“時延,不要叫太醫(yī),帶我回去,我要變回原型了?!?/br> 第24章 時延吩咐了一句把人拿下之后就再顧不得別的, 把玉州打橫抱起,留下滿殿的人不知道所措。 漆麟將軍滿臉肅殺,一柄刀架在禹王的脖子上, 禹王卻大笑起來:“時延還有心思為一個玩意兒著急上火, 他自己都自身難保了?!?/br> 這時一邊的行中剛剛把席間的菜試完毒, 試過剛剛的斷情酒的時候,銀針發(fā)黑。 太醫(yī)上來查驗, 是劇毒□□,行中記得, 剛才陛下是直接喝了下去的:“快,傳太醫(yī), 給陛下把脈!” 另一邊, 時延抱著玉州拐進了最近的淑寧宮,宮中只有寥寥幾個值守的宮人, 看到陛下進來的時候還有些恍惚。 時延的聲音發(fā)著顫:“掌燈?!?/br> 好在這些宮人都訓練有素,很快就將床榻整理了出來, 隨后時延叫人下去,他們也不敢離去, 垂手立在寢殿外,等著時延的差遣。 玉州的汗一直滴, 他一直在忍耐,見四周沒有旁人之后,才悶哼出聲:“時延,我要變回去了……” 時延從來沒有過這么無措的時候:“我該怎么做?” 玉州連搖頭的弧度都很?。骸拔? 我不知道, 也許,你找塊地, 把我埋起來……” 玉州話音落下,隨后床上就只剩了一件正紅色的朝服,在朝服的正中間,有一棵人參。 跟他今日收到的生辰禮的人參不一樣,玉州這棵人參十分飽滿,呈人字形,頂上還帶著綠葉,只是那些葉子,現(xiàn)在都已經發(fā)蔫了,不知道是不是隨著玉州的生命力的流逝,碧綠的葉片在逐漸泛黃。 他的本體身上,有兩道很長的傷痕,一道應該是剛剛被刺的,另一道應該是他心口上的。 時延有些手足無措,任他經過千般風浪,也對現(xiàn)在的情形束手無策,他甚至不敢去碰一碰玉州的本體,深怕因為自己的不小心,碰掉了玉州的葉子,他明明那么喜歡。 那是時延生命中最無助的一刻鐘,最后還是行中焦急地跑過來:“陛下,禹王說,酒里有□□,奴才帶了院首過來,也給公子看看吧……” 聽到行中的聲音,時延才找回了一絲理智:“行中,立刻快馬加鞭派人去相府,請相府中的符心公子進宮,要快?!?/br> “可是陛下……” 行中還想說什么,時延打斷他:“立刻去辦,再叫小棗,把寢殿里公子的那盆草抱過來?!?/br> 行中嘆了口氣,立刻去傳旨,太醫(yī)院院首也急得團團轉,但沒有時延的旨意,誰也不敢打開寢殿的大門。 行中怕自己的徒弟傳旨速度慢,只能讓禁軍侍衛(wèi)騎著馬帶著他,一刻也都不敢停地快馬加鞭地去了相府,文府的管家嚇了一跳,趕緊派人通傳文相。 文相在小憩,符心在他的身邊給他念書。 行中進來的時候文相愣了愣:“行中?” “參見文相,事發(fā)突然,禹王行刺,小公子受傷,陛下想請符心公子進宮?!?/br> 符心手里的書掉在地上:“玉州受傷了?” 行中點頭:“還請公子快些……” 文相也站起來,叫來一邊的婢女:“給我更衣?!彼挚聪蚍?,“你趕緊和行中公公進宮,此時想必宮中正亂,我進宮一趟?!?/br> 符心想不讓他那么cao勞,但也知道現(xiàn)在不是時候:“你要注意身體?!?/br> 文相點頭:“快去吧,不要誤了時間?!?/br> 符心跟行中一起出了相府,他看向行中:“公公把進宮的信物給我吧,我的速度會比你們更快些?!?/br> 行中趕緊把玉佩遞給他:“那就麻煩公子了?!?/br> 符心點了點頭,揚鞭之后拉開了跟行中的距離,在行中他們看不見的時候,變回了原型,一溜煙地溜進了皇宮,他循著玉州的氣味,很快就來到了淑寧宮外。 淑寧宮燈火通明,符心直接躥進了寢殿,顧不得許多,在時延的面前從狐貍化成人身。 他沒有給時延行禮,只是越過時延去看被裹在寬大朝服里的玉州,身上有深深的兩道疤,他嘗試給玉州輸送靈力,但是一點作用也不起。 時延湊上來,他此時已經沒有一點帝王的威儀,甚至有些忐忑,在符心的面前不知所措:“他……他怎么樣?” 符心搖了搖頭:“我是動物,他是植物,我們靈力不同源,我?guī)筒涣怂??!?/br> “那我應該怎么辦?”時延甚至連朕都沒說,“要怎么才能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