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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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不知道,自己哪里來的牛勁,居然把常衡都拽倒了。 離得太近,孟梨都看清楚了常衡長了下睫,理智告訴他,趁著男女主之間的愛情還處于懵懂期,趕緊棒打鴛鴦,從中橫插一腳,把常衡截胡了。 二話不說就是干! 直接親上去! 對,就是親! 先下手為強,后下手遭殃! 可是,他是個母胎單身啊,長這么大,都不知道接吻是什么感覺,他只親過家里養(yǎng)的小比熊。 要不然,就把常衡想象成小比熊罷,這樣或許就能下得了嘴了! 孟梨緊張到腳趾扣地,即便如此給自己心理暗示了,還是下意識閉緊雙眼,嘴唇抿了噘,噘了又抿。 可下一刻,身子一輕,常衡已經(jīng)離開了。 孟梨噘著的嘴,甚至還沒來得及收,葉簌簌就醒了,嚇得他趕緊往旁邊連滾帶爬,然后裝出什么事都沒發(fā)生的樣子。 葉簌簌看了看面色如常的道長,又看了看佯裝鎮(zhèn)定的孟梨,最后翻了個身,又繼續(xù)睡了,但這一回,她把拂塵推開了,掌心合上的,是三枚銅錢。 這三枚銅錢是當初她在苞米地發(fā)現(xiàn)的,也是孟梨留下的。 她被孟梨欺騙之后,本來氣勢洶洶,想著再見時,一定要把三枚銅錢塞進孟梨嘴巴里,看他還怎么出口成謊,卻不曾想,孟梨救了她,還不止一次。 為了救她,連性命都不顧了。 這一夜,三人各懷鬼胎,都沒有睡好。 翌日,三人稍作休整,就繼續(xù)趕路。 常衡說,以他們的腳程,走個三日大概就能到白云觀了。 可問題是,孟梨是一步都不能挪了,他被道長包得跟木乃伊似的。 常衡說可以背著他,孟梨哪好意思啊,那太、難、看、了! 葉簌簌很善解人意,用一根發(fā)簪從過路人手里,買了一頭驢。 有這頭驢代步,小狐貍的后爪子總算擺脫了殘廢的命運。 “等我以后有錢了,我買一支更漂亮的發(fā)簪還你,一定不會讓你白白破費的?!泵侠骝T在驢子身上,對葉簌簌說。還有常衡的紫金小葫蘆,他都記著呢。 葉簌簌:“好啊,那我等著你給我買更漂亮的發(fā)簪?!?/br> 常衡突然問:“葉姑娘,你不是說,那支發(fā)簪是你母親留下的遺物?” 孟梨一聽,瞬間就精神了,趕緊叫停,打算去把發(fā)簪換回來,開什么玩笑! 那可是別人母親留下來的遺物! “沒關系的,反正,反正我們都是朋友嘛?!比~簌簌笑了笑,那確實是母親留下的遺物,但留的不止一樣首飾,而是一箱子。 她這么一說,孟梨反而更為難了,因為他和小系統(tǒng)暗地里商量好了,要在抵達白云觀之前,把葉簌簌丟在半道兒上的。 “不過,你要是真想補償我,那不如唱個歌聽聽?”葉簌簌背著手,走路一蹦一跳的。 這可為難死孟梨了,他天生就沒啥藝術細胞,唱歌跳舞畫畫彈琴,一個都不行,讓他跑馬拉松還差不多。 “怎么,連首歌都不愿意為我唱啊?”葉簌簌拿話激他。 常衡也面帶笑容地望了過來,一手拿著拂塵,一手牽著驢繩,三人行在人間的綠蔭小道上,難得這么一團和氣。 “那,那我就獻丑了!”孟梨也不是那種矯情人,流行歌曲不會唱,那兒歌難道還不會嗎?當場就唱了一首小毛驢。 早就說常衡笑點低,孟梨才起了個嗓子,常衡就開始笑,一首歌下來,孟梨覺得常衡笑得臉上都快起褶了。 葉簌簌也笑得直不起腰,她道:“孟梨,你果然沒有騙人!你確實是獻丑了!” “那你行,你來?”孟梨一下倒回驢身上,整個人是躺上面的,他還沒來得及驚訝,自己咋那么能,就聽見葉簌簌清了清嗓子,悠悠唱了起來,歌聲確實清脆悅耳。 只不過,常衡倒是沒再像剛剛那樣笑了,默默摸出一個果子,喂到了喘著粗氣,時刻想尥蹶子把孟梨甩下來的黑驢子嘴里。 驢子吃了果子,總算安分老實多了,乖乖地駝著孟梨。 傍晚時,總算入了一座城池。 孟梨這幾天要么喝清湯寡水的薄粥,要么就是吃果子,嘴里早就淡出個鳥來,一進城就左看看,右看看,想找找好吃的。 但他又身無分文。 既不像道長帶有法器,也不像葉簌簌那樣,佩戴著首飾,他是真的一窮二白,又不能變回小狐貍當街鉆火圈掙錢。 就是因為沒錢,所以,孟梨也不好意思提任何要求。倒是在路過街口時,看見有個散修盤腿坐地上。 面前一堆破銅爛鐵似的東西,比較引人注目的,是一條火紅色的尾巴。 葉簌簌道:“孟梨,你瞧,那個就是狐貍尾巴,應該只是普通的靈狐,不過看著顏色挺好,大概能賣兩百靈石。” “兩百靈石能買多少碗面?。俊泵侠鎲?。 葉簌簌:“一靈石相當于十個銅板,一碗清面三個銅板吧?!?/br> 那也就是說,兩百靈石相當于兩千個銅板了。孟梨有九條尾巴,全割下來賣,能賣一千八百靈石。也就是一萬八千個銅板,天吶……他突然好富有。 “小姑娘好眼力啊,這要是九尾狐的尾巴,最起碼能翻十倍。”那散修道。 “十倍???!”孟梨驚問,“你是說,一條尾巴能賣兩千靈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