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書迷正在閱讀:逼瘋了言情文男主、肖總和他的秘密前男友、重生之龍葵(骨科 H)、穿成師尊,但開組會、毒奶的自我進化史[快穿]、我憑實力扶持反派崽崽登基、穿書后聯(lián)姻對象是反派、瘋美人不愛了、這一次,我選反派[重生]、白月光和替身在一起了
邱逸舟被吵醒,帶著強大的起床氣去開門,看到傅檐川抱著一團毯子,迷糊的腦子不太好使地問:“你干嘛?偷酒店毯子?” “祁奚發(fā)燒了,去開車?!?/br> 邱逸舟才注意到毯子里有個人,登時迷糊的腦子活躍起來,震驚地問:“你對人做什么了?果然男人禁欲太久就是不懂溫柔?!?/br> 傅檐川根本不理他,催了句“快點”就去按電梯。他無奈地回房間換了衣服,拿著車鑰匙追去。 這里沒有完善的私人醫(yī)院,傅檐川只能帶祁奚去公立醫(yī)院排隊,好在半夜的急診沒有多少人。 傅檐川把祁奚放在休息椅上,祁奚被裹得像顆繭,趴在他腿上,他彎身去問:“很疼嗎?” 祁奚帶著濃重地鼻音回了聲“嗯”,他立即把人撈起來半抱在懷里,手伸到毯子去用掌心去揉祁奚的肚子。 邱逸舟這個“仆人”當完司機又去掛號,回來時就看到傅檐川抱著祁奚,溫柔得又像他不認識的人。 廣播里終于叫到了祁奚的名字,祁奚縮成一團完全站不起來,傅檐川又抱起來去了診室。 醫(yī)生第一眼看到傅檐川被他的氣勢嚇了一跳,第二眼看被他抱著的人又嚇了一跳,讓傅檐川把人放在床上問:“他怎么了?” “發(fā)燒,肚子疼?!?/br> 醫(yī)生去打開祁奚身上的毯子,摸了摸祁奚的肚子問他哪疼,祁奚答完他又問傅檐川,“他晚上吃了什么?” “就一碗粥?!?/br> “中午呢?” “中午吃了羊rou煲,還喝了兩杯半奶茶,早上吃的應該沒有問題,是他一直吃的東西?!?/br> 醫(yī)生又問:“他有什么病史嗎?” 傅檐川不太清楚祁奚的病史,不過上回的體檢結果他還記得,大概和醫(yī)生說了。 醫(yī)生聽完看了眼傅檐川,有點怵地說:“你去外面等,檢查完了叫你?!?/br> 傅檐川出了診室靠墻站著,邱逸舟在他對面問:“嚴重嗎?” 他沒回答,直到醫(yī)生叫他進去。 邱逸舟也跟了進去,醫(yī)生看過去見又多了一個這高的男人,心里又是一怵,他清了清嗓說道:“病人是因為水土不服,加上吃的東西冷熱相沖引起的急性腸胃炎,并發(fā)發(fā)熱,你們先去繳費,然后帶他去隔壁輸液?!?/br> 邱逸舟聽到這個結果失望地向傅檐川看去,醫(yī)生把開的單子遞過來,傅檐川指使他,“去繳費。” 他不禁地多看了傅檐川兩眼,疑惑這人到底做了什么沒? 祁奚這會兒半睡半醒,感覺到傅檐川過來,下意識貼到了傅檐川懷里哼了兩聲“檐哥”。 “我在?!?/br> 傅檐川整理好祁奚的睡衣,重新把毯子裹起來,將人又抱出去。 祁奚順勢貼在他懷里,冷不防地冒出一句,“我還以為你又要把我扛起來?!?/br> “你想?” 傅檐川有意地往上掂了一下手,祁奚連忙拱時了他外套里說:“我疼?!?/br> 急診的輸液區(qū)一進去就濃重的藥味,病床不知道躺過多少人,護士把他們帶過去,傅檐川都不想把祁奚放下去,引來了護士疑惑的眼神。 他小心用毯子把祁奚裹好,才往病床上放下去,拿藥給祁奚掛上時,祁奚突然清醒了,拉住他的手說:“檐哥,你別走?!?/br> “我不走?!?/br> 傅檐川站在病床旁邊,過向的身高立在那里,周圍的人都向他看過來。 護士給祁奚上針時被這么一個人盯著,哪怕是個大帥哥她也有感覺壓力很大,快速地處理完,叮囑了傅檐川換藥的時間立即就逃。 藥水進了身體,祁奚感覺又冷又熱,上回去醫(yī)院沒有這么多人,也沒有這些藥味,連檢查室里都是香的,醫(yī)生也是溫柔的,沒有勾出他的回憶。 但是這次是他熟悉的醫(yī)院,嘈雜的聲間,藥水的味道,公式化的醫(yī)生,他想起了許多在醫(yī)院里的經(jīng)歷。 他14歲時做闌尾炎手術,當晚他爸就回去了,請了一個護工,可是那個護工晚上沒來,他半夜渴到不行想喝水,結果水壺里的水沒了,病房里的飲水機也干了。 他忍著疼下床去外面找水,結果在病房的門口摔倒,還是值班的護士發(fā)現(xiàn)他,把他扶回了床上,又給他倒了水。 他笑著和護士說沒事,等護士走了他難過得捂在被子里哭了半天。 第二天他向謝洄訴苦,謝洄晚上偷偷從家里跑出來,說要照顧他,可是15歲的謝洄根本不會照顧人,睡著了怎么喊都喊不醒,他還是要自己下床去倒水,好在第二天沒有那么疼了。 “檐哥?!?/br> 祁奚想起往事又難過起來,轉過臉去看到傅檐川坐在病床旁邊的凳子上,他小聲地說:“我要喝水?!?/br> “等一下?!?/br> 傅檐川不熟悉醫(yī)院里的情況,出去找了一圈才給祁奚找來了一杯溫水,還是紙杯子裝的。 他扶起祁奚喂給他喝了,“還要嗎?” 祁奚搖了搖頭,突然貼過來撞在他懷里,他連忙說:“別亂動,手上有針?!?/br> 祁奚不管把臉埋在傅檐川懷里吸了吸鼻子說:“檐哥,你是對我最好的,我不要謝洄了。” 傅檐川把祁奚打針的手拿下去放平,回答:“他不是你最好朋友?” “現(xiàn)在不是了,你才是!” 祁奚說得很篤定,“他沒有你對我好,他都不記得我的生日,不會給我倒水,也不會像你這么溫柔地和我說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