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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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璟禾心臟漏跳一拍,摸上脖子,一陣冰冷,啥也沒有,只有突兀有致的一愣一愣的牙口凹痕。 “......” 算了,錢璟禾想,這罪名暫且給琪琪背負一下吧。 “媽,我上周去了度假村玩,和黎元還有同年級的朋友,還有滑板店的朋友一起去的,他們帶著meimei是昨天元宵來的。” ”挺好的。“錢文雁聽著錢璟禾的分享,笑得溫柔。 “mama,你還有多久可以出院啊,你要是出院了,我高考完就可以不用去翰元市了?!?/br> “去那邊也挺好的,你也沒去過,就當(dāng)度假了。” 和mama在陽光下散步,很幸福。 錢璟禾和mama聊了很多話題,但是每次一聊到疾病的話題,錢文雁就會把話題轉(zhuǎn)開,這也讓錢璟禾多留了一分心眼。 散步的路上,碰到了醫(yī)護人員,對方催促著錢文雁要回病房休息了。 錢璟禾把mama送了回去,一出病房,就喊住了護士,咨詢了錢文雁主治醫(yī)師的辦公室,他朝那兒走去。 敲了敲門,推開的那一剎那,竟然見著了熟人。 譚叔一手錘在桌面上,一手插著腰,一臉嚴(yán)肅地問:“現(xiàn)在是什么意思?不做手術(shù)的話還只能活六個月是什么意思?上個月不是還說沒事了嗎?” 【作者有話說】 小劇場: 黎元拎著補品走了過來,和錢文雁打了個招呼,話音剛落,黎元的身后探出個腦袋,和錢文雁對視了一會兒,開心道:“阿姨好!我是琪琪?!?/br> 錢文雁沒有直接回應(yīng),而是彎下腰,對著她說,“來,張嘴,我看看你的牙口?!?/br> 看完,還一頓夸,說她牙齒保養(yǎng)得不錯,要再接再厲,不過以后可不允許咬哥哥了。 “誒?”琪琪看了眼錢璟禾,又看了眼黎元,搖搖頭,“報告阿姨!我沒有參與,那時候我已經(jīng)回酒店了!” “......” - 明天會在作話免費欄里解鎖一下錢文雁的最初設(shè)定,今天這里已經(jīng)寫不下了~ 第143章 你是不是特別渴求父愛 門半敞著,輕輕一碰,推了個大口子,不知卡到了哪個彈簧片了,木板和金屬發(fā)出了嘎嘣的清脆響聲。 響聲突兀,吸引了里面人的全部注意,未等人抬頭,錢璟禾直接喊了人。 “譚叔。” 錢璟禾按捺不住心緒了,剛剛聽到兩人的交談,也立馬意識到了問題的嚴(yán)重性,“我媽怎么了?” 話音剛落,身后又有人敲響了木門,“主任,四號床的病人說要找您。” 主治醫(yī)師在錢璟禾眼皮底下離開了,他很想拉住醫(yī)生問個明白,但還是忍住了。 “你怎么來了?”譚叔搓了搓疲憊的臉,想讓自己看起來精神一些,“走,出去說?!?/br> 錢璟禾跟著譚叔后面走,他對這一片不太熟,譚叔左拐右拐,最后竟然把他帶來了吸煙區(qū)。 火苗被冷風(fēng)吹滅了兩次,才燃了煙頭,“我見你的時候,你才這么大?!?/br> 錢璟禾掀了眼皮,瞥見了譚叔的手與手之間的距離,對方就比了個完整大冬瓜那么長的厘米數(shù)。 錢璟禾不解,但是還是耐心聽著,他一直以為譚叔喊他過來,是為了說錢文雁的事情。 “我和錢文雁說,養(yǎng)人不是養(yǎng)狗,不是給一餐飯就行,你還得對他的德智體美勞全面教育,”譚叔兩指夾煙,任由其燃燒,他緩緩道:“我又說,送去福利院得了,你自己都養(yǎng)不活自己?!?/br> 風(fēng)帶著煙飄向了更遠的地方。 “她不是博愛,也不是愛心泛濫,她在自救。在我認(rèn)識她起,就沒見過她的家人,可能她把你當(dāng)作了自己,把自己沒有得到的愛,全部灌入你的生活之中?!?/br> “但,一個人帶孩子,真的很麻煩。當(dāng)時想著都是成年人了,勸了不聽也就尊重祝福,現(xiàn)在看來,她當(dāng)初的決定是對的,她把你養(yǎng)得很好,你也給了她求生的欲.望?!?/br> 錢璟禾揚了揚眉,他以為是錢文雁愿意接受手術(shù)治療了,沒想到譚叔還在繼續(xù)。 “當(dāng)年她在樹下爛泥塘邊的樹下,與襁褓中的你相遇并不是意外。她當(dāng)時是想去了結(jié)生命的?!?/br> “什么...?” “是的,特意找了一個破敗的村莊,淤泥烏黑的泥塘,準(zhǔn)備結(jié)束生命。但她遇見了你,想著把你安頓好了之后,再處理自己的生命,沒想到你給了她生命的希望。她堅持下來了,一直到今天,很偉大?!?/br> “你為什么和我說這些?為什么我媽給你說這些?你和我媽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你到底想表達什么?我mama的病到底什么情況?” 在錢璟禾的印象里,錢文雁是一個很高傲的人,不是打交道那種說著高傲的話語,而是骨子里有一種脫俗的清高。 她不喜歡自揭傷疤,更不喜歡歌頌苦難。 如果譚叔知道這么深,兩人交情必定不一般。聯(lián)想到這段時間一直是譚叔陪著mama,而且mama好像也不排斥。 最重要的是當(dāng)錢璟禾聽到了譚叔和醫(yī)生的對話之后,再聽這番話,總感覺哪里怪怪的。 腦袋里不受控竄出了可怖的思想。 “你是要我做好思想準(zhǔn)備是嗎?”錢璟禾冷不丁蹦出這句。 冷,太冷了。 尤其是煙燃盡了之后,連微弱的火源都消散殆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