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奴[七零] 第2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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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晴沒有把握,不過當務之急,還是先把霍恬恬的東西放回去。 其實她下午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段美華在偷東西了,當時她偷的只是把梳子,所以夏晴沒揭發(fā),就是想看看她會有多過分,沒想到她會等夜里別人睡著了爬起來繼續(xù)偷。 實在是太可怕了。 夏晴在在這一刻,已經(jīng)決定報警了,不過不是現(xiàn)在,畢竟學校關(guān)門了出不去。 她把霍恬恬的東西裝好,拉上拉鏈,隨后跳上桌子,追了出去。 “找到了嗎?”夏晴落在地上,卻見霍恬恬蹲在那里一直扒拉著草叢。 一邊扒拉一邊哭,也不說話。 夏晴心疼壞了,趕緊站起來,問宋冬妮借手電。 到最后,宿舍其他人全都趴在窗口看她們兩個找盒子。 最終霍恬恬在一個老鼠洞口找到了那盒子,上面已經(jīng)沾了露水和泥巴,都臟了。 找到的那一刻,她把盒子捂在心口抱著夏晴哭。 夏晴趕緊拍打著她的后背:“怪我怪我,下午就該揭發(fā)她的,都是我不好,想看看她是不是要把所有人偷一遍,我錯了,對不起啊甜甜,你別哭,你一哭我心都碎了?!?/br> 霍恬恬卻根本止不住眼淚,她本來就離家千里萬里的,想念自己的丈夫和孩子想得整天心里發(fā)酸,現(xiàn)在戒指盒子還被扔了,她上哪說理去。扔了就扔了吧,找回來就好,可是現(xiàn)在……盒子臟了。 她再也收不住情緒,嗚嗚地哭,宿舍里的那幾個只好嘰嘰喳喳地勸了起來,還有兩個在罵段美華,讓她出來賠禮道歉,段美華不肯,被齊婷揪著耳朵滋兒哇的叫。 最終驚動了旁邊的宿舍,驚動了宿管大媽,叫來了保安,請來了警察。 警察大半夜趕來,證據(jù)確鑿,先讓保安把段美華帶保衛(wèi)處,等著第二天找學校領(lǐng)導商量怎么處理。 “不行,現(xiàn)在就要處理,你們怎么好姑息養(yǎng)jian呢?”齊婷強硬地攔住了警察。 警察也很為難:“可她畢竟是大學生啊,國家現(xiàn)在缺人才,盜竊金額也不算大,這種事情民不舉官不究,我看還是算了吧?!?/br> “算了?她把我們宿舍偷了個遍好嗎?偷我們就算了,還偷到我們狀元頭上去了,這可是全廣東的狀元!你們要是連這都能縱容,還有天理嗎?”齊婷情緒激動,死活不讓警察走。 警察無奈,只好建議:“那去你們學校保衛(wèi)處等你們校領(lǐng)導吧。” “嚇唬誰呢?我給你們把丑話說在前頭,我們這里頭可是有軍嫂的,軍嫂知道嗎?人家丈夫級別還不低,你們要是不想把事情鬧大,趕緊把這個小偷關(guān)起來!”齊婷受不了了,只能搬出軍嫂的身份,但她沒說是誰,也不算出賣霍恬恬了。 這幾個警察一聽說失竊的受害者里有軍嫂,果然態(tài)度就不一樣了,立馬把段美華帶拘留所里去了。 回到宿舍,眾人看霍恬恬的眼神完全不一樣了。 尤其是那個齊婷,好幾次想開口跟她套近乎,但是看到她那淚眼朦朧的樣子,只好閉嘴了。 霍恬恬擦了半天死活擦不干凈這盒子,只好把紅絲絨拆了下來,去水房洗洗。 洗完回來還在哭。 齊婷都被她氣笑了:“好了好了,不就是一個盒子嗎?我會修啊,回頭我?guī)湍闩镁褪橇??!?/br> 霍恬恬猛地抬頭瞪著她,齊婷訕訕的,立馬閉了嘴。 宋冬妮很少看到齊婷吃癟,好奇地湊過來:“你怎么啦,忽然這么怕她?” “我哪是怕她?!饼R婷撇撇嘴,指了指那關(guān)起來的箱子,“她男人,我想起來了,就是三年前抗洪搶險救了我姥姥的那個。” “?。俊彼味菽康煽诖?,“他就是那個鄭團?” “什么鄭團,人家現(xiàn)在是師長了?!饼R婷別別扭扭地看著霍恬恬,見她還是那么傷心,思來想去,把自己新買的手絹拿給了她,“對不起啊,不知道你是鄭師長的媳婦,你早說啊?!?/br> 霍恬恬不理她,也不要她的手絹,把戒指收進盒子里放在枕頭下面,捏著濕噠噠的紅絲絨躺下睡覺。 第二天見鬼了,齊婷居然起了個大早,給霍恬恬買了包子送宿舍來。 第240章 第240章不是一路人(二更) 無事獻殷勤, 非jian即盜。 面對齊婷忽然之間的好意,霍恬恬都沒拿正眼瞧一下。 這紅絲絨她裝不回去了,不知道到底該怎么修復, 只得把盒子揣在兜里, 等中午吃飯的時候問問沈舟。 那齊婷見她一言不發(fā)地走了, 只得撇撇嘴, 自己把包子吃了。 宋冬妮替她打抱不平:“什么人啊, 真給她臉了?!?/br> “你當我真那么下賤呢,我就是試試她這兩天是不是裝的,看看她骨子里跟咱們是不是一路人, 不是一路人就算了。”齊婷現(xiàn)在心情復雜。 情感上來講,她真的很討厭霍恬恬, 恨她那么風光那么耀眼, 而她呢?只能受人白眼。 理智上來講, 她真的很感激鄭長榮, 她需要對霍恬恬客氣一點。 思來想去,還是算了。 她把包子吃完:“她拿喬她的, 我不跟她計較, 總之以后在別人面前, 我會給她留三分薄面的?!?/br> “那你還出卷子考她嗎?”宋冬妮看她只吃餡兒不吃皮,趕緊抓起來把皮都給吃了。 齊婷點點頭:“考啊, 為什么不考?回頭我找個新來的助教出套卷子,省得我麻煩?!?/br> “那行, 我下課了跟你一起去?!彼味莶淞艘活D免費的早餐,開心壞了。 雖然只是包子皮, 那也是白面的,比她在家里吃蕎麥面的好多了。 兩人吃完才慢吞吞地往教室去了。 到那一看, 黑板上用白色粉筆分隔開了一個小區(qū)域,大概五十厘米的寬度,最高處寫著“通報批評”,下面是她們兩個名字。 罪名是:無故曠課,不打掃衛(wèi)生。 第一節(jié) 課的任課老師已經(jīng)來了,看了眼黑板問明了緣由,居然還贊不絕口:“很好,不以規(guī)矩不成方圓,國有國法,班有班規(guī),就該這樣?!?/br> 這是個頭發(fā)花白的老頭子,一股子老學究的氣息,他這么一說,誰還敢再吭聲,氣得齊婷氣鼓鼓地坐下,盯著老師咬牙切齒。 結(jié)果人家根本不理她,自顧自上完了第一節(jié) 課。 離開的時候還叮囑道:“學習委員擦黑板的時候記得把這里留著。后面的老師問起來,就說是我讓留著的。” 霍恬恬站起來應了一聲,課間十分鐘,真就把那塊留著了。 齊婷幾次想擦,都被孫強擋住了,最后只好留到了中午吃飯的時候。 下午的課不在這個教室,齊婷臨走之前絞盡腦汁,趁著溫清風和孫強都去吃飯了,趕緊繞回來把黑板擦了。 霍恬恬走得早,不知道她玩的把戲,到了食堂找到沈舟求助。 沈舟把盒子接過去:“我給你修,你晚上吃飯的時候來拿。” “謝謝啊?!被籼裉裢^意不去的,人家在這里打飯保護她,她還要再給人家添別的麻煩。 沈舟笑笑:“客氣什么,晚上你吃完等我一下,我有事跟你說。” “好?!眲e人還要打飯,所以霍恬恬端著餐盤離開了隊伍。 吃飯的時候,那童佳佳居然主動湊到了她們身邊,興奮道:“哎,聽說了嗎,段美華被開除了。” “真的?”霍恬恬還挺意外的,這處分挺嚴重啊,也不知道是不是齊婷施壓的結(jié)果。 就算是,霍恬恬也不會感激她的,這本來就是警察想和稀泥不作為,施點壓力也是應該的。 反正現(xiàn)在小偷被開除了,大家還是挺開心的。 夏晴倒是有些沉默,她在琢磨到底是誰摻和了這事,居然直接把段美華開除了,要是按照警察原先的態(tài)度,頂多就是個記過處分吧。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等她看到端著餐盤經(jīng)過的賀超時,忽然想起了什么。 但又不好問,只得憋到下午的時候,才在兩節(jié)課之間的空隙里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問了問。 賀超搖搖頭:“不是我,是溫清風,齊婷又那么咋呼,校領(lǐng)導只好嚴肅處理?!?/br> “原來是這樣,這個溫清風為人還挺正直的嘛?!毕那玎止局氐浇淌遥堰@個情報透露給霍恬恬。 霍恬恬倒是不意外,她只是心疼自己的戒指盒子。 晚上打飯的時候,霍恬恬故意落在最后,卻見沈舟已經(jīng)把盒子修好了,霍恬恬高興地把盒子接過來,問道:“你找我什么事來著?” “那個,隔壁中大的文學院可以借書,但是我不是他們學校的,借不了,你能不能幫我問問你有沒有同學認識中大的,幫我借幾本書?!鄙蛑垭y得開口求她幫忙。 所以霍恬恬一口應下了,問他要了書的名單,便吃飯去了。 正吃著,聽到身后的齊婷在那埋怨:“那個叫韋昊的助教真的很過分,我不過是讓她幫忙出個卷子,她本來都答應了,一聽我是出給霍恬恬的,居然立馬翻臉叫我滾。我踏馬的還就不信這個邪了,明天還去找她!” 宋冬妮勸道:“好了好了,別生氣了,你說話也太沖了,直接質(zhì)疑人家是靠關(guān)系進來的,可不就跟你翻臉了嗎?人家好歹是優(yōu)秀畢業(yè)生嘛,心氣高也是正常的。再說了,你在大辦公室里公開懷疑狀元的成績,那不就等于懷疑整個招生辦和學校嗎?人家生氣也是正常的。” “喂,你怎么回事,居然幫她說話?”齊婷氣死了,宋冬妮這個蠢貨,居然胳膊肘往外拐。 宋冬妮心說齊婷真是不聽勸啊,說的話那么難聽還怪人家發(fā)火,連她都覺得過分了,真是不可理喻。 可她哪敢得罪齊婷啊,只得趕緊解釋道:“我這不是想壓住你的火氣嗎?你看大家都盯著你呢,等到了宿舍我陪你罵,快吃吧。” “看就看,我說錯了嗎?助教而已,真當自己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了!”齊婷一拍桌子,不吃了。 宋冬妮只得把她的飯菜用飯盒打包帶回了宿舍。 霍恬恬本來不想摻和齊婷的事,可是事關(guān)韋昊,她就不得不關(guān)注一下了。 在食堂時她沉住氣沒說什么,等吃完飯便央著夏晴陪自己去找韋昊。 到了樓下抬頭看去,韋昊房間里拉著窗簾,但是里頭亮著燈,能看到有人影在動。 霍恬恬心里高興,便拉著夏晴一起上樓。 此時的韋昊,卻正在嘗試應付龔軻的需索無度。 他違背了約定,他又來了。 還說他跟車間的另一個大師傅調(diào)了班,可以陪韋昊三天。 韋昊真的快崩潰了,卻又心軟,總是不忍心拒絕,這會兒龔軻還在狗啃。 霍恬恬敲門的時候,韋昊嚇了一跳,她下意識要推開龔軻,可是龔軻正在興頭上,死活不肯,非要把最后那點弄完才行。 拖著她半天都沒能來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