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奴[七零] 第2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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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第233章離別的碼頭(一更) 夜深人靜, 霍恬恬匍匐在鄭長榮胸口喘氣兒。 剛剛荒唐過,長發(fā)全都披散開了,這會兒有幾縷汗?jié)窳? 黏在臉頰上, 她也懶得扎起來了。 她就這么趴著, 清醒地感受著時間的流逝。 明天就要走了, 她將和自己的男人分隔兩地, 開始聚少離多的生活,而這個期限,最起碼是五年。 她好舍不得, 這會兒正用指頭描摹著他的側(cè)臉,還時不時捏一捏他紅紅的耳根子。 就這樣膩歪到天亮吧, 她好稀罕他。 鄭長榮伸手梳理著她散亂的長發(fā), 跟個老媽子一樣問東問西—— “退奶的藥吃了嗎?” “吃了?!?/br> “書和衣服都收拾好了?” “好了?!?/br> “不是有什么空間收納嗎, 干嘛非得裝行李箱自己提著?!?/br> “表舅舅說在外面盡量不要用這些東西, 免得招惹麻煩?!?/br> “也對,風(fēng)衣帶了嗎?” “帶了。” “毛衣毛褲呢?” “也帶了?!?/br> “等我不那么忙了, 我給你多做些條絨的衣服寄過去, 要是你胖了瘦了, 你記得把尺寸告訴我,知道怎么量了吧?” “知道了?!?/br> “錢和票帶了嗎?” “帶了, 在包里呢。” “錄取通知書,身份資料和介紹信呢?” “都帶了。” “一家四口的全家福呢?” “那還用說?” “你那系統(tǒng)不是還有圍觀的名額嗎, 把兩個孩子添進(jìn)去吧,每天都能看見的, 哭什么?!?/br> “我哭怎么了,你管得好寬, 我就哭。就哭!” “那你哭吧,哭夠了告訴我,你答應(yīng)我什么了?” “不準(zhǔn)跟溫清風(fēng)走太近?!?/br> “還有呢?” “不準(zhǔn)看別的男人?!?/br> “還有呢?” “不準(zhǔn)一個人在廣州哭?!?/br> “還有。” “不準(zhǔn)嫌棄燒熱水麻煩就用冷水洗頭。” “還有?!?/br> “不準(zhǔn)洗冷水澡?!?/br> “還有?!?/br> “不準(zhǔn)喝冷水!我都記著呢,你要問幾遍啊。” “天天問,煩死你!” “好嘛,那我天天跟你匯報?!?/br> 鄭長榮嘆了口氣,他又何嘗舍得。 他這一陣心里都空落落的,哪怕她還沒走,他已經(jīng)提前郁悶上了,還好身邊還有兩個孩子。 為此,他決定把電子對抗的探討會壓縮一下時間。 當(dāng)媽的已經(jīng)不在孩子身邊了,當(dāng)?shù)目刹荒茉偃毕 ?/br> 所以他得多找點人手過來,好在裴遠(yuǎn)征已經(jīng)篩選好名單了,等他們到了,他就能準(zhǔn)時五點往家趕了。 他毫不懷疑,到了外面那廣闊的天地,她可以飛得很高很高,她會被很多的人看到,會被很多的人愛慕和追求。 到時候,支撐他堅守下去的,就只有這一年半的相濡以沫,和兩個嗷嗷待哺的孩子。 他不知道這一年半的相守能不能承受得住歲月的稀釋和消融,他只希望,他和她都能盡量去維護(hù)他們來之不易的婚姻。 她就是他的女將軍,她要去馳騁屬于她的疆場了,而他,則要留守在大后方,苦苦地盼著她歸來的那一天。 這不禁讓他想起自己去廣州軍事法庭的那一個多月,小媳婦留守后方,時刻擔(dān)心他的安危,那到底是怎樣的一種心情。 如今換了他自己來,雖然不用擔(dān)心小媳婦會被什么法庭制裁,卻也會擔(dān)心其他的一些不安定因素。 別的不說,就說她一個姑娘家孤身在外,他就很不放心。 為此,他做了特別的安排,他讓沈舟提前去廣州了。 有個他信得過的人在學(xué)校附近守著,他能放心不少。 至于夏晴,賀超和路偉,這三個跟他沒多大交集,也不歸他管,他不指望他們有什么情況都跟他匯報。 還是沈舟最合適,所以剛過完年,沈舟就接下了這個特別的任務(wù),跑去廣州找工作去了。 今晚回來之前,鄭長榮剛收到他的電話,說是工作定下來了,在中山醫(yī)學(xué)院的食堂窗口打飯。 鄭長榮是覺得有點大材小用的,不過沒辦法,他只能自私一回了,總之,他不會虧待沈舟就是了。 不過沈舟自己倒是挺樂呵的,反正他老子有伴兒了,他也正好感受感受大學(xué)的氛圍,說不定還能去旁聽一下課程。 再說了,他除了喜歡寫故事,也沒有別的追求,去哪兒都一樣。 鄭長榮想到這里,又叮囑了起來—— “明天沈舟會去接你,你不要跟他客氣,行李都讓他提著?!?/br> “嗯?!?/br> “路線記得了嗎?” “記得?!?/br> “說我聽聽?!?/br> “先坐船去湛江,再從湛江坐車去廣州,湛江車站就是咱們前兩次路過的那個車站?!?/br> “差點忘了天氣預(yù)報說明天有雨,你雨傘帶了嗎?” “沒有。” “我去給你拿?!?/br> “你別呀,今晚不準(zhǔn)下床了,明天走的時候再拿?!?/br> “吃的都帶了嗎?” “帶啦,你還怕我沒吃的啊。” “狗蛋兒——” “狗蛋兒我不帶?!?/br> “為什么?” “讓它看著寶寶啊?!?/br> “你不帶著它,你那系統(tǒng)還能用嗎?” “能啊,它九級了,自體分裂了一個狗蛋兒二號機出來,跟它長得一樣丑,我把狗蛋兒留下,我?guī)ё叨枡C。” “那是不是就像電話座機裝了分機?” “對啊?!?/br> “那我能用它跟你說上話嗎?我的意思是,主動的,不是被你圍觀的?!?/br> “能啊,你還能跟我打視頻呢,你可以看見我,你自己問它,它會教你怎么用的。” “真的!” “真的,騙你是小狗。” “那你怎么不告訴我?” “你也沒給我機會啊,一回來就抱著我啃。” “……你沒啃我?” “我啃了!怎么滴,你想吵架?” “來啊,我還沒試過跟你吵架呢,趁你還沒走,吵一個試試?!?/br> “討厭,才不要!” “討厭我還啃我?爪子老實點,摸哪兒呢?” “就啃,就摸!你管我!” “好你個霍恬恬,長本事了,你松不松手?” “不松,這叫軟肋,它存在的意義就是讓人拿捏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