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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破了,卻無可奈何。 到了半夜,我們從睡夢中驚醒,跑出院外,只見山上幾條火龍亂竄,一陣陣喊殺聲中夾雜著一些哭喊聲:“大家快跑啊,官軍殺上山來啦?!?/br> 我和狗毛手足冰冷,往屋子里跑。只見玉娘和阿敏都已衣裳不整地跑到院子里。狗毛聲嘶力竭地喊道:“媽,我們快跑吧,官軍殺上來啦!” 玉娘慌慌張張去屋子里拎了個包裹出來,看來她倒是早有準備。 狗毛還想去mama和驢鞭兒房間叫他們,玉娘尖聲道:“狗毛,咱們快跑吧,官兵抓到可是要砍頭的呀!別管那個yin婦了!” 狗毛往mama房間里看了一眼,猶豫了一下,就被玉娘拖走了。阿敏急急忙忙地跟在后面。 一下子,院子里只剩下我一個人站著,遠處官兵的喊殺聲似乎越來越近。 我跑到mama房間前,亂打著門,道:“快跑呀!官兵殺上來了!” 屋子里沒有回應。我急了,使勁推門,門并沒有扛上,被我一推就推開了。 我收勢不住,一個踉蹌沖入屋內(nèi)。 眼前的情景讓我睜大了雙眼,不敢置信。 mama一絲不掛地跪坐在驢鞭兒身上,驢鞭兒的那根長長的鞭子捆住了mama,黑黑的,象一條獰惡的毒蛇般纏繞著mama雪白的身子。 mama滿臉通紅,星眸半閉,微張著雙唇,好象已經(jīng)陷入半昏迷狀態(tài)。她哭泣著,亂舞著漆黑的長發(fā),急促地上下聳動著身子,我清晰地看到驢鞭兒那如小兒臂般的丑物青筋暴露,在mama雪白的臀下進進出出,每一下都翻出mama嫩紅的xuerou。 mama銀白色的yin水不斷地涌出,流淌在驢鞭兒的陽具上,象肥皂水般沖刷著驢鞭兒烏黑的陽物。 我從來沒有見過這么yin糜的場面,一時間,腦袋瓜象炸了鍋般的混亂。 伴隨著驢鞭兒的每一下抽擊,mama都發(fā)出一聲長長的呻吟聲,她下體漆黑的陰毛已經(jīng)被驢鞭兒的jingye粘糊成象一簇簇的海藻。 驢鞭兒螃蟹般的手指正擰著mama大大的rutou,我看到mama的rutou被擰成了麻花狀,mama哭叫著,卻更用力地迎合著驢鞭兒的抽刺。 mama的rutou在驢鞭兒的指間無助地望著我,突然被驢鞭兒的尖利的指甲狠狠地掐下去。 “啊……”的一聲,mama發(fā)出長長的、凄絕的呻吟聲。 我的頭腦一陣混亂,心里狂喊,我要拯救mama,拯救mama的rufang。 我想到了我這兩天早已在心里演練無數(shù)遍的情景。 我到房子角落,取出我和狗毛平日里藏在那的一根大棍,回頭只見驢鞭兒正不知死活,竟然仰起身子咬住了mama一只rutou。 mama吃痛,尖叫了一聲,猛地仰起頭,烏黑的長發(fā)在空中甩動。mama伸展著雪白的脖子,狀極痛楚。 我怒火中燒,不知哪來的氣力,掄起棍子沖驢鞭兒枯瘦的背上便是一棍,只聽一聲悶響,驢鞭兒哼也沒哼便癱倒在地。 我生怕他反抗,cao著大棍在他頭上,身上又是一陣亂打。 mama察覺到異常,睜開眼,不由驚呼出聲,叫道:“別打了,別打了!” 鞭子捆住了mama,讓她無法阻止我復仇的暴行! 我又打了幾下,這才扔了棍子,將mama從驢鞭兒身上抱起來。 我看到驢鞭兒長長的yinjing慢慢滑出mama的yindao,當兩人的性器脫離時,發(fā)出“噗”的一聲悶響,驢鞭兒的那根大rou條頹然軟沓在胯下。 mama失落地低哼了一聲,目光竟還停留在驢鞭兒的下身上。 我管不得那么多了,胡亂抄了幾件衣服給mama披上,然后半推半摟著mama往外跑,嘴里道:“快跑,官軍殺上來了,全部要砍頭的?!?/br> mama這時稍微清醒了些,身不由己地被我推著往外走,我看她不舍地回頭望著躺在地上昏迷的驢鞭兒,心里一陣惱怒。 我攜mama到平日里我和狗毛玩耍時發(fā)現(xiàn)的一個山洞中躲藏,進去后,我推大石堵住了洞口。 這個山洞有個后洞口,正開在山壁上,可以將山寨cao場上的情景盡收眼底。 這時候山上還是星星點點的火把,幾乎什么都看不見。 mama在我身旁輕輕抽泣著,我困頓不已,一時管不了許多,沉沉睡去。 一覺醒來,光線從后洞口xiele進來,天已經(jīng)亮了。 我看到mama委頓在山洞角落,身上披著一件長袍。 我過去幫她解開身上纏著的鞭子,mama醒了,木然地任我施為。 松脫了鞭子后,mama扎緊了衣袍,仍然縮在角落里一聲不吭。 難道她還恨我昨晚打暈了驢鞭兒?我正不知如何是好,突然外面?zhèn)鱽硪魂嚦畴s聲。 我爬到后洞口向外張望。 只見遠處山坡上一隊官兵正押解著幾個人,興高采烈地走著。由于隔得太遠,所以看不到是誰。 突然耳后傳來一陣溫熱的呼吸,我回過頭,只見mama也到了我身邊,正往下望。 我心里好不安慰,心想mama總算恢復正常了。 那群官兵漸漸走近,我和mama都放緩了呼吸,生怕被他們發(fā)現(xiàn)。 突然我看清了被押解的是狗毛、玉娘和阿敏,我吃驚得差點叫出來,耳邊卻傳來mama的一聲輕呼。 我趕緊縮回頭來,趴在地上不敢動彈。 好一會沒有動靜,我才敢爬起來往外望去。 深夜,我在山路上摸黑走著,mama失魂落魄地跟在我后面,白天看到的情景讓我 們心有余悸。 白天那群官兵中的一個頭目竟然是mama的舊情人盧庫!mama看到后激動不已,以為盧庫是來救她逃離虎xue的,想出去和他相認。 沒想到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讓mama的心凍成了冰。 盧庫帶頭在山坡上強jian玉娘和阿敏,狗毛想反抗,被盧庫和眾官兵毒打一頓,也不知是死是活。 看到昔日溫情脈脈的情人竟然成了一個魔鬼,mama最后一絲希望也破滅了,她頹然癱倒在我的懷里。 好容易熬到了黑夜,我和mama又餓又怕,在山洞中再也呆不下去,于是就趁天黑從后山下山。 一路上倒沒遇著一個官兵,快到山腳時,突然旁邊“嗖”地竄過一條黑影,我和mama心驚膽顫,抱成一團。 那條黑影又折回來了,隱隱約約好象是一個人。只聽他壓低嗓門道:“小虎子,是你么?” “是……是我?!蔽衣牭眠@聲音挺熟悉,于是便哆嗦地答道。 “我是鹿千幻,你們沒被官兵抓去啊?” 鹿千幻背了一個大包,里面不知道裝了些什么,好象挺沉。 我和mama只好跟著鹿千幻下山,鹿千幻嫌我們走得太慢,他將mama背著,懷里抱著那個大包,展開輕功,依然十分快捷。 一路上好幾次我都追不上了,心里又急又慌,生怕鹿千幻將mama背跑了。幸好鹿千幻總會在前面路上等我。 雁蕩山脈好象無窮無盡,我們走了一天一夜,路上餓了采些野果,打些山雞、野兔裹腹,也不知走過了多少山路。路上我好幾次都差點走不動了,但是狗毛被毒打的情景給我的心靈造成極大的恐慌,生怕跟不上就會被殘暴的官兵抓住。 當然,最激勵我一次次爬起來往前走的還是mama,我知道如果鹿千幻不會等我太久的,如果我倒下去,那么我將失去我最親愛的mama。 mama在鹿千幻背上偶爾回過頭擔憂地對我的望上一兩眼,這足夠讓我咬牙堅持繼續(xù)前行! 終于,穿過了一片森林之后,眼前豁然開朗,隱隱約約有幾間小屋,迷迷糊糊聽見鹿千幻道:“到了?!?/br> 我繃緊的神經(jīng)一下子松弛下來,癱倒在地上。 這幾間小屋是鹿千幻過去曾經(jīng)住過的地方,現(xiàn)在成了我們避難的場所。 在山上休息了幾天,鹿千幻下山去了一趟,當天傍晚就回來了,帶回了許多生活用品,還給我和mama帶了幾件衣服。 另外他還帶回來一個消息,他告訴我們山寨已經(jīng)徹底完蛋了,男的全部砍頭,女的被充為娼妓。 我和mama十分后怕。 直到后來我才知道這只不過是鹿千幻害怕我們逃跑,而編出來的謊言。 第二天,鹿千幻忙著給我們今后的“新居”添置一些生活必備品,我和mama也在旁邊幫忙。 在干活中,mama逐漸擺脫了逃出山寨時驚恐不安的情緒,臉色也恢復了紅潤。 這天,鹿千幻去森林里打野味去了,mama坐在窗邊怔怔地發(fā)呆,我只好找些話題,裝做迷糊似的問她那天在山洞中為什么昏過去。 mama一開始臉紅紅的不肯說,后來大概她也想找個人訴說一下心里的煩悶,就跟我說:“那個官兵的首領盧庫是我的一個老鄉(xiāng),平日里見過幾次面,那天本來想有救了,沒想到他是那么樣的一個禽獸。” 我雖然知道她言不符實,也只好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 mama想到狗毛和玉娘他們,忍不住失聲痛哭;我想起他們平日里對我的好處,也陪著哭了一場。 哭過了之后,心里反而好受了些,我陪著mama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著。 mama憂心忡忡地跟我說山上的大女兒賈蘋兒不知道怎樣了,希望盧庫能念在老鄉(xiāng)的份上,不要難為她。 mama可能在山上壓抑了太久,沒有人談心事,此時將我當成一個最好的聽眾,把心里煩擾的事都跟我說了。 當說起家鄉(xiāng)的小兒子賈金娃時,mama的眼圈紅了,眼淚又撲簌簌地掉下來。 我低聲安慰著mama,其實心中暗喜,看來我-賈金娃,在mama心中還是最重要的呀。 經(jīng)過這一天的談心,我和mama的距離好象拉近了不少?,F(xiàn)在,在mama的世界里,盧庫變了、豹頭死了、狗毛和驢鞭兒兇多吉少,玉娘、阿敏、女兒和兒子則不知下落;mama現(xiàn)在最親近的人就是我-小虎子了。 當天晚上,鹿千幻打了許多野味,滿載而歸。我和mama高興地拾掇了一桌好飯菜,三人美美地飽餐了一頓。 飽暖思yin欲,飯后,鹿千幻將我和mama叫進屋中。 “貞娘,這次你能從山寨里逃出來,逃脫淪為娼妓的命運,可以說是小虎子的功勞,你要怎么感謝他?”鹿千幻說著出乎我們意料的話。 mama瞧了我一眼,不知道鹿千幻是什么意思,她沒有答話。 “哈哈,老實告訴你吧,當初在山寨上的‘成人禮’,就是小虎子和你配的對,所以嘛……”鹿千幻頓了頓,很高興地看著我和mama窘迫地模樣,接著道:“我想撮合你們,讓你們在這山上成了親?!?/br> 我有點惱怒,沒想到鹿千幻不經(jīng)我的同意,就將我的秘密告訴給mama。白天好容易和mama培養(yǎng)起來的感情,又要付諸東流了。至于他提的成親的提議,讓我的心不爭氣地狂跳,我要和我的mama成親?這是我做夢都想的?。?/br> 我偷眼看著mama,mama低著頭,不知道是憂是惱。 “怎么樣,貞娘,你沒意見吧?”鹿千 幻逼問著mama。 mama沒有立刻答話,有一會兒時間,三個人都沒有說話,彼此之間都能聽到各人的呼吸聲。 過了一陣,mama抬起頭,道:“我的性命是兩位救的,二位的大恩大德我一輩子都報不完。當初被押上山寨之前,我已經(jīng)再嫁過一次,現(xiàn)在雖不知那人的下落,但我也不能隨便改嫁。”停了一下,mama繼續(xù)道:“況且,我的歲數(shù)比小虎子大得太多,這恐怕不合適?!?/br> mama的聲音柔軟,但語氣堅定。說完這段話,她將頭別在一邊,再也不看我和鹿千幻,顯然將我們看成是一丘之貉。 我內(nèi)心十分沮喪,mama不但拒絕了,還把我看成是鹿千幻的幫兇了。 鹿千幻干笑了一下,道:“現(xiàn)在山上就我們?nèi)?,官府已?jīng)將我們都上了通緝,這輩子我們恐怕都不敢下山了。老夫已年逾花甲,倒無所謂。你們,嘿嘿,這山上幾十年的日子,可怎么熬???” 見mama毫無反應,鹿千幻有點惱羞成怒,道:“貞娘,你可知道當初在山寨上,連虎肩都怕我三分,我說的話沒有人敢忤逆!” mama仍然一動不動。 鹿千幻勃然大怒,“啪”地一聲脆響,揮手給了mama一記耳光。 mama“啊”地一聲低呼,被打得趴在床上。 我看見mama的纖纖素手痛苦地按在席子上,支撐著她顫抖的身軀,心中好痛。 鹿千幻露出了他的猙獰面目,我簡直不敢相信他就是白天談笑風生的那個鶴發(fā)童顏的老人。 鹿千幻惡狠狠對mama道:“這里由不得你做主,我說什么你便得做什么。” 他抓住mama的頭發(fā),將mama從床上扯起來,mama雙眼微閉著,雙唇失神地張著,一絲血跡掛在嘴角。 “呲啦”一聲,mama嶄新的碎花黃底衣裳被鹿千幻撕成兩半。 這件衣服是鹿千幻那天下山時給mama買的,mama很喜歡這件素雅大方的衣裳,這幾天一直穿在身上,跟我交談時言語間還流露出對鹿千幻的感激。 沒想到今晚這件衣裳被鹿千幻無情地撕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