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春夢(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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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月空懸,窗外吹來了細密的微風,淺青色的床帳微微晃動。 女子身上只穿著鮮紅的肚兜,白皙細膩肌膚如白玉般透明,纖長的手指撫在烏黑的發(fā)上,在鮫珠的印襯下顏色對比更加鮮明。 “將軍過來呀?!迸蝇摤撔σ?,伸手將身穿戎甲的將軍拉在了鮫珠底下,雙手捧著他的臉,在唇上印上一吻。 將軍喉間微滾,低頭去尋她的唇:“叫我的名字?!?/br> 女子笑著躲開,雙手靈巧,卸了他身上的負擔,露出精壯結實的胸膛:“逸霄,不喜歡我喊你將軍嗎?” “將軍是他們喊的,你不一樣?!碧埔菹龅氖制×瞬挥晃盏娜彳浹瑢⑺υ谧约簯牙?,聲音沙啞。 女子輕笑一聲,點著他的肩膀,將叱咤風云的大將軍推在了床上,自己則是跨了上去,坐在了他的腿上,頭一仰,唇落在他的喉結上。 唐逸霄只覺得自己渾身都燙得很,偏偏自己身上的小妖精還不安分,手指繞著胸前的兩點打著轉轉,時不時在自己腹部的那結實的肌rou上摸一把。 唐逸霄的手掐她的腰掐得更緊,就聽見懷里的人嬌呼一聲:“你弄疼我了。” 唐逸霄難得的有些不知所措,手下意識的松開,目光落在她的腰側,沒忍住喚了她的名字:“君毓?!?/br> 這么嬌氣,怕是等會要青紫一片。 李君毓從鼻尖擠出一句“哼”,倒像是在撒嬌,偏偏讓她那張禍國殃民的臉更靈動了幾分。 唐逸霄笑了,大手又覆在了剛才的位子,輕輕的揉捏著,埋頭靠在了李君毓的頸側,嗅著她身上的淡香。 “好癢。”李君毓的笑聲如銀鈴一般,手順著他的胸膛一路向下,搭在了他已經(jīng)抬頭的那塊凸起,“看樣子,將軍好像有點想我?!?/br> 唐逸霄抓著她的手往下壓了壓,自己沒忍住一聲悶哼:“是,我天天都在想你。” “既然是想我想的,那我不是有責任幫將軍,把這火滅了?”李君毓雙手推著唐逸霄的肩,讓他往后倒了半分,空出了一人的空隙。 她的動作慢條斯理,抽開唐逸霄腰間的縛帶,順著褻褲的邊緣,將布料一點一點往下拉。 一個巨大的東西彈跳了出來,直挺挺的指著李君毓。 “好大。”李君毓伸手握住了它,一只手竟不能完全握住,還有些發(fā)燙,臉頰上漸漸泛起一些薄紅。 “怎么,是你自己解得我的褲帶,現(xiàn)在又怕了?”唐逸霄看著她的模樣,沒忍住伸出手指,在她滑嫩的臉頰上勾了一把。 李君毓眉目嬌俏,嗔了他一眼:“誰,誰說我怕了?”說著手下用力了一些,將唐逸霄的半身握在了手心里。 她也不動作,不知道接下來應該如何。 唐逸霄又笑了一聲,李君毓聽著有些羞惱,直接將手一松:“你自己弄吧,我不管了!” 唐逸霄將她半擁進懷里,捉著她的手又重新覆在那腫脹的陽物上,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怎么,毓兒自己點的火,又不打算滅了?” 李君毓哼了一聲,但是手上還是乖乖聽話,隨著唐逸霄的動作上下游動著,輕輕地taonong著他的陽物。 “可以再用力一些,快一些?!碧埔菹龅穆曇羯硢。砷_了手,讓李君毓自己發(fā)揮。 李君毓的動作還有些生澀,手心沁出了一些薄汗,也不知道自己太過緊張而生出,還是唐逸霄的那處溢了些許出來。 她聽話的加快了一些速度,手中的陽物本就又長又粗,這樣taonong下來更是又漲大了一圈,她一低頭,就能看見那物什兇猛的挺立著,堅硬如鐵。 在自己的動作下,外層的皮被推到根部,露出內里深色的嫩rou,頂端的冠狀物像是個小蘑菇似的,小孔內還吐出一些晶瑩。 唐逸霄的呼吸又沉重幾分,喉間壓抑不住的輕喘泄露出來,自身的腰間也隨著胯一起頂弄著,在李君毓的手心里留下一道道濕滑的濁痕。 李君毓的手有些發(fā)酸,偏偏手里的棍兒還那般堅硬guntang,聽著他難以自矜的聲響,李君毓完全沒注意到自己身上也沁出了一點薄汗。 “你怎么還沒好啊?!崩罹沟穆曇糗涇浥磁矗鰦梢话愕穆裨?,手上動作一刻不停。 唐逸霄低低的笑著,湊過去親她:“還早著呢,以后毓兒就知道這樣的好處了?!?/br> 又過去許久,唐逸霄終于一聲低吼,在李君毓的手中釋放了自己。 白濁黏糊,帶著些許腥氣的濁物覆滿了李君毓的小手。 后者嫌棄的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臟污,扯過床邊的帕子隨意的擦拭著。 唐逸霄直接貼了過去,將人圈在自己的懷里,從背后擁著她,接過帕子替她將那些污穢擦掉,沒忍住又在她的脖頸處親了好幾口。 “怎么,還不滿足?”李君毓將帕子往旁邊的銅盆里一甩,回身抱住了他,小獸一般的拱了拱他的下巴。 “對你哪里能滿足的過來?!碧埔菹鰟偘l(fā)泄過,聲音是令人沉醉的低啞,手同時也撫上了李君毓胸前的那片綿軟,“要不我們——” 話還未說完,就聽見外面?zhèn)鱽砹饲瞄T的聲音,還有副將在門口說些什么。 唐逸霄猛地睜眼。 空氣里似乎還有著熟悉的麝香味道,底褲濡濕一片。 原是一場春夢了無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