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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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斯是第一次進(jìn)入這個空間,在任池伽胸前匆匆掃一眼,布局同她所住的次臥大差不差,只是更寬敞些,色系偏冷。 入目是大面積的深灰色,自然光和人工照明協(xié)同作用下并不顯得壓抑,而是簡約統(tǒng)一的悅目。 陶斯以為會看到一些與籃球相關(guān)的元素,但并沒有,她漫不經(jīng)心地做觀察,一邊降落到深灰色的巢xue。 床單貼上去涼涼滑滑,讓人忍不住躺下,幻想做一條養(yǎng)尊處優(yōu),游水嬉樂的鯉魚。 任池伽躬身在床頭拿一盒安全套,離得挺近,她看到帶折痕的外殼,是拆封過的。 原來有啊。 陶斯瞇起眼睛,慶幸一秒這人沒有無套的不良性愛習(xí)慣。 取一枚包裝完好的咬在口中,任池伽抓住套頭衫的下擺向外扯,二者同寬松的衛(wèi)褲一起掉落在地板。 膝蓋重重壓上來時,床墊很明顯地一沉。 陶斯在他身下,看到光影流連在詩一樣的線條,寬肩窄腰,富有彈性的肌rou,高挺的鼻梁和鋒利的眉,眼睛是深海。 第二次接吻,中間隔的時間有點久了。 她被托起后頸,雙臂自然而然勾上結(jié)實的肩頸,齒關(guān)打開,伶俐配合的姿態(tài)。 陶斯隱沒在床鋪間,除了掛在男人身上的兩條細(xì)長胳膊,整個人都被掩得嚴(yán)實。 唇rou抵挨,舌頭濕答答,他伸進(jìn)來,粗又熱的一根,連舔帶吮,帶起的水聲清晰,在私密的口腔間磨得發(fā)燙。 任池伽親得兇且索取無度,喉結(jié)不住地滾咽,相對被動承受的一方就顯出辛苦的模樣。 不知不覺親出了一點汗,墊在腦后的手往前按,他的舌尖壓在深處,陶斯揚起下巴,因缺氧急促地吸氣,呼息活像高熱中的病人,發(fā)出微弱的嚀嚶。 外褲連帶內(nèi)褲一起被剝掉,然后是上衣,赤條條的,rou體間再無遮蔽阻隔。 陶斯覺得自己好像真的變成魚,腿間有熱量很高的異物頂進(jìn),雙腿再打開或閉上都不合規(guī)矩,動彈不得,只能感受yinjing撓癢似地蹭在大腿rou。 手指摸到陰阜,再往下摸到那條縫,按進(jìn)去像裂口的熟蜜桃,軟又多汁,yinchun間的嫩rou輕易吸住指腹上的薄繭。 陶斯有點緊張,未被生人造訪過的地方,僅一根手指就能引起警覺異樣,繃緊的同時伴隨濕意。 真奇怪,明明她自己清洗的時候只覺得是個普通器官。 yinchun再往里,指尖捻住脆弱的rou核,帶電流的觸到開關(guān),麻酥酥,從xue里噗地吐一小灘水,順手指淌到他掌著下體的手心。 她不自覺顫抖,嘴巴鼻子里發(fā)出很色情的聲音。 “任、任池伽?!?/br> …是不太熟練了。 有人很喜歡。 任池伽垂下眼睛,睫毛投一片密影,目光停駐,像是覺得她的反應(yīng)有趣,把外陰揉過一遍,看陶斯為此臉紅紅叫人的樣子。 手指好比被最軟滑的絲絨裹著,還會動會吸,熱熱的,吞進(jìn)去一個指節(jié)就緊得不行。 冠頭難抑地流前列腺液,任池伽早就憋得厲害,想像同個地方被撐開,吞納自己jiba,想得精蟲上腦,心率升高,肌rou直跳。 但對上陶斯一雙被激得滿是淚意的眼睛,只得憋著親她作安撫。 舔她的下唇,他唇瓣貼在細(xì)嫩的脖頸游弋,而后咬在一塊rou感的臉頰,像含一顆彈滑的果凍在齒間研磨,就舍不得吞下去。 陶斯顧不上被咬臉的這點疼痛,肩膀折開成一字,身子向上拱起,皮rou相貼,說不上是抗拒還是相迎,充血的乳尖磨著他的胸肌。 他食指探到最里,勾起指尖按過rou壁,就著深處汪汪的黏液抽插,聽她碎裂外溢的呻吟。 “水真多。” 他語氣正經(jīng)客觀,只是在描述事實,配合場景和動作,叫陶斯感到些微惱火。 任池伽注意到了她的情緒,彎了彎嘴角,捏開兩片花唇,滿手滑溜的嘰咕聲,帶一點欣慰和解釋的意思開口:“沒白做工作?!?/br> 他抬起手,用水光淋漓的手指擦拭她的下巴,當(dāng)是蜂蜜甜水一樣的好東西,上來幾下舔了個干凈。 身下與之替代的,比手指粗很多,漲成青紫色的yinjing抵住光潔的rou丘,蠻橫地,迫不及待地尋到入口。 “陶斯?!?/br> “陶斯?!?/br> 任池伽親她的濕濕的眼皮和睫毛,以不由拒絕的語氣奪回她受情欲沖擊,分散的注意力,迫使一雙眼睛,一整個通往世界的倒影里只有他的臉。 “……干嘛?!?/br> 陶斯只得回應(yīng)他,態(tài)度不是太好,只是嗓音甜,羊犢一般任人予取予求的赤裸形態(tài),說起什么話也像撒嬌。 任池伽沒再說話,只是輕輕地笑了。 她看他因笑意變得狹長的眼尾,有種異樣的神采在回轉(zhuǎn)流溢,在任池伽這類日常情緒波動不大的人身上,難得一見的風(fēng)情和風(fēng)景。 還未接收細(xì)想其中的情緒,仍在翕張的xue口被一下頂開塞滿,尺寸不合,每一秒都是脹而酸的折磨。 陶斯倒吸一口氣,克制自己不用指甲掐他的手,細(xì)細(xì)的指尖因用力泛白,撐在頭側(cè)的手臂同樣青筋鼓起。 他俯身親她的耳朵,身體下沉往里送,眼底泛紅,rou體和精神亢奮,叫xuerou箍得直發(fā)痛。 任池伽手伸下去,又去揉那顆紅腫的花核,捻在指間,玩奶尖一樣的方式玩那里,好從她孱瘦的身體里榨出更多的汁水。 陶斯蹬一下小腿,咬住下唇,喘得像哭。 碩大的頂端刮擦著內(nèi)壁,xue口被撐開,透薄一層粉白色的rou,就著黏膩的清液,緩緩動起來。 jiba沒全進(jìn)去,窄又淺的xiaoxue還是吞吐得吃力,這樣的不滿足催生出更多的快感和欲念,他伏在她身子上,打標(biāo)記似地又咬又舔。 遠(yuǎn)離車水馬龍,近百米高的空中,再無其余外界雜音的房間里,水濺聲隨漸漸激烈的動作愈響,和無法忽視的rou體撞擊的啪啪聲。 陶斯已經(jīng)泄過好幾次,意識模糊,手腳發(fā)軟,然而身下,不自覺抽搐的花xue還在不斷經(jīng)受來自男人的cao干頂弄。 沒有計時的工具,她不知道過去多久,但體感夠久了,總不能真要到一場球賽的時間。 脖子上一枚凸起,在眼前滑動,上上下下,叫人晃神的同時不得不在意。玉做似的質(zhì)地,瑩潤細(xì)膩,看上去很干凈。 ...也很可口。 陶斯一邊想著,隨自己的心意湊上去,伸出猩紅的舌尖舔了舔,咸的。 身上的軀體一下子卻繃緊,像動物受驚,性器捅到深處,一彈一彈,被媚rou絞住不松口。 任池伽低喘了幾聲,胯壓著胯很快地聳動,最后死死抱住她,無法抑制地顫抖。 …… zuoai很費體力,陶斯這么認(rèn)為,就算她事前才攝入過咖啡因,酸痛的四肢和眼皮還是很快拖她進(jìn)入深度睡眠里。 不知過去多久,灰白色的視野里,有一點擾人的人聲動靜,離得很近,仿佛就在耳邊說話。 陶斯睡得腦子發(fā)懵,對人毫無耐心,聲音沙啞, “電話能不能出去打?” 對方停頓一秒,呼吸都放輕,手指挑開她額上的發(fā)絲,一切都輕得沒有重量, “餓不餓?” 陶斯想也不想,把頭撇開,埋進(jìn)枕頭里, “別煩,等我醒?!?/br> 又閉上眼,聽到壓低過的聲音,弓擦一下大提琴弦,是對電話那頭,快速而簡短地說“不去了”。 不去哪里。 她才想起這人是任池伽,太放肆了。 ……算了。 真正醒過來在第二天清晨,沒前一天那么好的太陽,窗外的城市風(fēng)光爬滿濕重的霧氣。 陶斯一動,抱她的人立即有反應(yīng)。 一只手臂橫在她胸前,又緊了緊,陶斯側(cè)臉貼在寬闊的胸膛,聽見上方任池伽低沉而饜足地喂嘆聲。 他先行起床準(zhǔn)備早飯,陶斯享受行動不便的特權(quán)賴床,等人說差不多了,走出房門,看到客廳放一束——準(zhǔn)確來說是一盆,很奢華艷麗的花,把茶幾鋪滿的漸變色,緞帶束成精美的結(jié)。 “送我的?” “好看嗎?” “好看啊?!?/br> 陶斯不吝嗇欣賞,去摸里頭一支支手掌大小,如果實一樣飽滿的花朵,漂亮的東西總讓看的人心情好。 任池伽把煎蛋盛到盤里收尾,繼而轉(zhuǎn)頭向客廳看了幾秒,平靜地說:“好看就是送你的?!?/br> 陶斯拿紙巾把沾水的手指擦干,隨手扔進(jìn)垃圾桶,反應(yīng)過來不對勁,退回去看一眼,垃圾袋很新很淺,一盒安全套和避孕藥,眼熟極了,才買的。 她不理解。 任池伽說:“這款評價不好,容易過敏?!?/br> 這么貴的東西還讓人過敏? 陶斯想到昨天那只拆封過的盒子,直言不諱地恭維:“還是你比較了解。” 她再低頭去看桶內(nèi),錯過對方聽見這話欲言又止的表情。 緊接著發(fā)問:“藥也容易過敏?” 藥店工作人員沒提醒她有這種風(fēng)險,陶斯看過嶄新的包裝,心想留著有備無患也行。 再抬眼是任池伽驟然冷下來的臉色, “不用你吃,我不會忘記戴。” 說一不二的語氣,幾乎是下意識,陶斯微不可察地皺了皺眉,說:“哦?!?/br> —— 是認(rèn)識啦雖然是單方面認(rèn)識,倆人太客氣了……想抖我不好笑的機(jī)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