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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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兆年冷聲笑了笑,揚起下巴, “你不是喝啤酒嗎?” “那我可以喝紅酒嗎?”他試探性問問。 楚兆年果斷拒絕: “不可以?!?/br> “好吧,那你勻我一只高腳杯喝喝啤酒行不?楚大少爺不會這么小氣把?” 楚兆年沒有說話。 向延序給他醒好酒,倒了小半杯,又給自己的酒杯滿上啤酒。 白色的氣泡掛在高腳杯壁,顯得有些不倫不類。 “cheers?” 向延序聚齊酒杯,認真仰視楚兆年,瞳孔里只有對方的影子。 楚兆年抬抬眸,緊接著酒杯發(fā)出清脆的叮當(dāng)響聲。 液體順著喉嚨緩緩流肚,明明上一次獨處,還鬧得不可開交,這次再見又可以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那樣,一起飲酒偷閑。 也許成年人總是心照不宣,鬧過的矛盾可以先放在一邊,誰也假裝不記得。 但問題不會消失,它只是被凝固了,暫時停滯在楚兆年的表盤里。 “哪來的?”楚兆年看著右邊小沙發(fā)上的玩偶狗頭問。 “錄節(jié)目的時候問他們借的?!毕蜓有蚧卮?。 他沒有明確解釋是什么節(jié)目,楚兆年也沒有問。 能夠獨處的閑暇時間總是太少太珍貴,以至于向延序舍不得把話題都拿來聊自己。 而喝過酒的楚兆年會流露出一種和平時全然不同的安靜,沒有了凌厲感,瞳孔也沒有往日那般清明,眼皮低垂定定地看著地毯,不知道在想什么。 “俞初一說什么了?”向延序不著痕跡地挪動身體,縮短兩人之間的距離。 “我沒有靈魂嗎?”他突然抬頭,嚇得正在鬼鬼祟祟挪位置的向延序渾身一抖。 好在楚兆年一心只關(guān)注自己的問題,歪頭又問了一次。 向延序看他放松警惕,忍不住抬手撫了撫他的后頸。 “啪!”手腕火辣辣地疼,楚兆年眼神倏地變得凌冽,像結(jié)冰的深湖: “給點陽光就燦爛,得寸進尺了你?” 向延序訕訕地甩甩手,試圖把話題拉回正軌: “沒有靈魂?你有啊,你大大的有。不對,不對,你有大大的靈魂?!?/br> 他已經(jīng)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了,單純胡說八道。 “……噗呲?!?/br> “豆包,你笑了?!毕蜓有蝮@奇。 楚兆年正襟危坐: “哼,你倒是挺會腦補?!?/br> “我真的看見了?!?/br> 楚兆年搖搖頭,惋惜道: “嘖嘖,喝半瓶啤酒就出現(xiàn)幻覺了?!?/br> 向延序反而笑開了,喝了酒果然不一樣,連嘲諷都變得這么悅耳。 酒過三巡,人也乏了,耷拉著眼皮,無精打采的。 向延序溫聲說: “你該去睡覺了。” 楚兆年好久才反應(yīng)過來,皺著眉頭搖搖頭,忽然又奮起,一下站起來,壓得沙發(fā)陷出個大印子。 “他說我沒靈魂!”他氣憤地指控道。 “誰?俞初一嗎?”向延序立刻跟著站起來,手臂虛虛地環(huán)著對方,怕人一不個小心摔下來。 楚兆年忿忿地交叉雙臂,忘了酒杯還在手上,這一動,把酒水都潑出來,灑得渾身都是。 “誒呦,我的祖宗?!毕蜓有蝻w快奪過酒杯,把人從沙發(fā)上抱下來。 楚兆年對身上的黏膩渾然不覺,還在不斷嘀咕: “呵呵,我是楚家的獨子,我還是super star,喜歡我的人可以繞地球三圈,他怎么敢說我沒有靈魂?” “他不懂,他瞎說的,你是我見過的最有靈魂的靈魂。”向延序一邊擦拭沙發(fā)上的紅酒水跡,一邊在心里默默把俞初一爆揍十頓。 看看那小子,把他老婆欺負成什么樣了。 “哼?!弊郎蟼鱽硪恍┞曇簦蜓有蚺み^頭,見楚兆年直接抄起紅酒瓶往嘴里灌,猛然驚愕道: “你干什么!” 楚兆年灌了好些酒,紅色的水跡沿著嘴角滑落,又悄然經(jīng)過泛著淺粉的頸間,行至鎖骨,向衣襟深處去了。 “別喝了。”向延序搶過酒瓶,熬夜又酗酒,再這樣下去,這條命還要不要。 他有些不高興,為了防止楚兆年拿到酒,他把瓶子放到酒柜最上方,把買來的啤酒也一并放起來。 楚兆年頭腦昏昏沉沉的,好久才發(fā)現(xiàn)酒沒了,氣得牙癢癢。 “走了,回房間換衣服睡覺?!毕蜓酉霌?,可人就是不給碰,只好生拉硬拽。 楚兆年就開始發(fā)瘋,對他拳打腳踢,又尖叫,絲毫沒有貴族大公子的模樣。 “渣男!死渣男!”美人沾了市井俗氣,打人罵人甚是潑辣,手打得不過癮,便拿抱枕砸,追得向大少爺滿屋子跑。 “都怪你!渣男!” 渣男?向延序嗅到一絲不尋常的氣息。 難道說……楚兆年的白月光是男人?他喜歡男人嗎? 向延序猛地停下,轉(zhuǎn)過身牢牢扼制住楚兆年,拿手掌用力箍住他手腕, “渣男是誰?你的那個白月光嗎?” 楚兆年雙眼猩紅,四目對峙時,那般狠戾絕情,像是含著無邊無際的恨意。 就那么喜歡他嗎? 向延序心口隱隱發(fā)酸發(fā)疼,齒臼咬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他再也忍不了,憑什么他放在心尖上寶貝得不行,命都能舍給對方的人,要叫別人這般傷害。 “楚兆年。”他喊了他的名字,隨即一下抱起對方,踹開臥室的大門,粗魯?shù)匕讶巳拥酱采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