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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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皮沉沉耷下,睡著之際,突然聽見密碼鎖響了。 他一條神經(jīng)立即崩緊,瞬間坐起來,借著晨光握住床頭柜上的玻璃杯,壓制聲量悄悄落地。 那人進了他家,腳步踢踏踢踏響,像是越靠越近。 沒一會兒,聲音就停在房門外,楚兆年攥緊杯子。 “咯吱”一下,門打開,他揚起手,在杯子險些脫手而出之前,忽然看清對方的臉。 “你怎么回來了?”楚兆年放下杯子,神情有些不悅。 向延序站在門口,雙手直接搭在楚兆年肩上,手動讓他轉(zhuǎn)了個圈,上下打量之后說:“我聽說有人潑你油漆?!?/br> 這事楚兆年跟經(jīng)紀(jì)人提過,住址暴露公司那邊也要查,沒想到那么快就讓向延序知道了。 “關(guān)你什么事,不好好在醫(yī)院躺著,跑回來做什么?難不成還能幫我受那一遭?” 向延序以為他在生自己的氣,洗胃的事一公開,楚兆年就被人潑油漆,究竟會是誰干的,不言而喻。 “可能是我粉絲干的,對不起啊。” 楚兆年冷笑:“粉絲?這是罪犯?!?/br> “說了和你沒關(guān)系,趕緊回你的醫(yī)院躺著吧,我很困,要睡覺?!?/br> 向延序垂頭看他:“豆包,我出院了?!?/br> “那就滾回你自己家,估計你爸媽也不會再來了?!背啄晏苫乇桓C。 向延序抿了下唇,然后走進房蹲在楚兆年床邊,“可是我都這樣了,你忍心趕我走嗎?” 楚兆年掀開半只眼皮,向延序立刻捂住肚子,佯作不適。 “你自己要吃那么多的,活該。”楚兆年看出他在裝,就把眼睛閉上了。 向延序小聲嘀咕:“我不管,我就要繼續(xù)住你家。” 說罷,他自己站起來,嘟嘟囔囔地走出去。 “喂。”楚兆年叫住他。 “嗯?” “叔叔阿姨沒事吧?” 向延序笑了:“你擔(dān)心就自己打電話問?!?/br> 楚兆年困得有些精神恍惚,聲音也比平時軟上幾倍:“那是你爸媽。” 呼吸聲逐漸變得悠長又輕緩,向延序倚在門邊上聽著呼吸一輪又一輪,許久才低聲道:“那也是你爸媽?!?/br> 幸好向延序吃得多,父母都沒什么大問題,他再三叮囑管家不要將他過問的事說出去,才熄了燈。 但他沒睡,坐在床邊,看窗外天光一點點變亮,沉默得宛如變了一個人。 他大腦宕機,仿佛齒輪間卡進了鎖鏈,怎么也想不通:楚兆年為什么變了?為什么開始抗拒這段協(xié)議婚約? 不久,太陽出來了,第一時間普照大地。向延序的臉一半置于陽光,一半置于黑暗,分割黑白。 他眸光黯然,驀地起身站到光下,伸手將窗簾全部拉上。 早晨,因為油漆事件,楚兆年的行程全被取消了,經(jīng)紀(jì)人放他一天假,讓人在家好好休息。 他睡醒睜眼的時候正好下午1點,餓得受不了從床上爬起來,出房門就看見飯桌上擺著幾個外賣盒子,摸了摸還有余溫。 哼,那傻狗還算體貼。 楚兆年抿了口熱茶,鱸魚的香氣鉆進鼻子里,他拾起筷子挑了塊雪白的rou,送至嘴邊時,卻愣住了。 就是因為向延序?qū)φl都這樣好,他才會丟魂似的喜歡他。 思及此,瞬間沒胃口了,也不知道自己什么眼光,居然會看上這種不負責(zé)任的男人。 對于成年人來說,one night stand不是不可以。 主要是向狗那毫不在意毫無愧疚的態(tài)度叫人上火,就好像當(dāng)他楚兆年是街邊那些不三不四的阿貓阿狗,招之即來揮之則去。 他頗為煩躁地放下筷子,走到陽臺邊上喘口氣,一轉(zhuǎn)眼就看見晾在邊上的內(nèi)褲。 心中那股火氣猛地?zé)酶?,他一把扯下?nèi)褲,急沖沖闖進向延序的房間。 “都說了,內(nèi)褲不用你幫我洗!” 向延序轉(zhuǎn)過頭,眼神純良又無辜,手指了指背后的手機支架。 接著,說出一句讓楚兆年原地社死的話:“我在直播耶?!?/br> 第6章 矛盾激化 從醫(yī)院里回家后,向延序就一直打算開場直播。 一來安撫一下為他擔(dān)心的方粒們,二來也想警告?zhèn)€別情緒過度偏激的極端粉,不要再做出傷害隊友的行為。 他吃完午飯,就在臥室里架好支架,打開直播。 誰知道還沒跟方粒聊上幾分鐘,楚兆年突然就闖進來了,手里還提著一條惹人誤會的貼身衣物。 “vocal,幫忙洗內(nèi)內(nèi)是什么cao作?!” “他還生著病啊,隊內(nèi)80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了嗎?” “啊啊啊啊我瘋了,我男朋友都沒給我洗過,向延序挖野菜吧?!?/br> “楚兆年自己沒手?王子病晚期了吧。” “樓上那個耳朵沒用可以捐掉,沒聽見小雪說不讓狗子洗嗎?” “只有我關(guān)注他倆為啥住一起嗎?” “臥l槽,盲生你發(fā)現(xiàn)了華點。” 彈幕早已不受控制,向延序遮住鏡頭,匆匆說了句:“下播了,下次見!” “咔噠”一下雷風(fēng)疾行地把直播給掐掉了。 他回頭看向楚兆年,對方梗著脖子,像是一只被震懾后不知所措的大白鵝,站在門口一動不動。 等紅暈完全覆蓋后頸,楚兆年才反應(yīng)過來,惱羞成怒朝狗子吼道:“看看你干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