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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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兆年原本慶幸合同里沒有同居要求,行程結(jié)束后能獲得一些私人時間,但是現(xiàn)在…… 向延序吸兩下鼻子,聲音帶著濃重的鼻音:“要不還是先上你家吧,你家近,我借套衣服。” 他內(nèi)心一萬個不情愿,但車是向延序的,他沒有別的選擇。 楚兆年的房子在市區(qū),還很新,干凈又極簡的裝修風(fēng)格,像樣板房,沒有一點(diǎn)人氣。 其實(shí)他不怎么喜歡,但極簡風(fēng)裝修速度快,而且好打理。 進(jìn)了門,向延序輕車熟路地拐進(jìn)衣帽間,自己拿上一套衣服,全程沒有半句客套話。 “唉,要不然我今天就住你家吧?反正過兩天也要搬過來。”向延序從浴室里取出毛巾,直接蓋在頭上。 “搬過來?”什么意思?楚兆年擰起眉毛。 “啊,難道你想搬我那去?也行,或者我再買一套房。” “合同里沒說要同居?!背啄暾f。 向延序隨意地擦著頭:“對啊,我爸媽不是說了嗎,雖然我倆是藝人,要避嫌,但是夫夫之間總是分居不太好?!?/br> 楚兆年不記得有聽過這番話,況且合約結(jié)婚,糊弄父母就好了,何必假戲真做。 向延序看他那模樣,就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別想了,我爸媽要過來檢查的。” “這么麻煩,不如解除婚約?!背啄暾f。 向延序擦頭的動作頓了頓,毛巾底下頭發(fā)亂得像雞窩,幾戳幾戳地黏在一塊兒,有些立有些卷。 狼狽又可憐的造型,但他垂著眸,看不出在想什么。 “楚兆年?!毕蜓有蚩慈藭r總是很專注,尤其是眼里只有一個人,就會顯得格外深情。 楚兆年不著痕跡地將視線放低些,落在他高挺的鼻尖上,冷聲應(yīng)道:“干嘛?” “解除婚約的話,我就要退團(tuán)了?!毕蜓永m(xù)說。 楚兆年蹙眉,“你爸媽說的?” “嗯?!毕蜓永m(xù)扯下毛巾,點(diǎn)點(diǎn)頭,腦袋上的毛塌下來,“我快30了,他們說得成家,不然就讓我滾回去賣地皮?!?/br> 楚兆年想到喬雯韻,“那你為什么不真的成家呢?” “我也想,粉絲不允許啊?!?/br> 楚兆年有點(diǎn)明白了,喬雯韻還在事業(yè)上升期,不能有已婚這樣的緋聞。 看來向延序是真心喜歡她,才會把一顆心偏得超重。 “客臥有衛(wèi)生間,洗漱用品從柜子里拿,都是新的?!背啄晖蝗婚g不想掙扎了,他感覺很累,趿拉拖鞋往房門走。 搬到自己家,總好過搬去向延序家。 “你爸媽來過之后,你就趕緊給我搬走?!?/br> “哦哦知道了?!毕蚬伏c(diǎn)著頭,飛快脫掉上衣,從浴室探出個頭:“有新內(nèi)褲嗎?” “沒有?!庇幸膊唤琛?/br> “好吧。”向延序撅嘴,那只能掛空擋咯。 — 不知不覺,今天已經(jīng)是狗子搬進(jìn)來的第五天清晨。 同居雖然是婚約所迫,但楚兆年感覺,向延序好像挺樂意的。 不管他怎么掛臉,這家伙每天都是一副嘻嘻哈哈的模樣,看著就讓人不爽。 楚兆年簡直沒法忍,實(shí)在等不了向延序父母過來了,他得想辦法讓對方自己走。 他上網(wǎng)搜索“逼走室友的方法”,但出來的全是“如何把舍友逼瘋”。 “往他床上拉xx,惡心死他。” 只看第一條,楚兆年就沒眼看下去。 “逼走室友的方法我不知道,但是我要被我媽逼得離家出走了!她怎么能做到每天六點(diǎn)準(zhǔn)時進(jìn)我房間搞衛(wèi)生的?我要被搞得精神衰弱?!?/br> 這是夾雜在眾離譜評論里唯一一條還算正常的評論,楚兆年覺得可取。 他目光掃過自己一塵不染的客廳,倏地停在吸塵器上。 “嗡嗡嗡……”吸塵器直懟向延序的房門口,來回徘徊,以楚兆年的了解,對方肯定會發(fā)起床氣。 然而,嗡了許久,楚兆年只聽見朦朧的哼聲,若有若無。 他思索幾秒,轉(zhuǎn)而把吸塵器關(guān)了,耳朵貼上房門。 意外的是,房間里除了被褥翻動的聲音再沒有其他,楚兆年疑惑地皺了下眉。 “叩叩叩?!彼庙懛块T,用慣有的清冷嗓音說:“起了沒?我要打掃衛(wèi)生?!?/br> 里頭聲音窸窸窣窣,好一會才應(yīng)道:“直接進(jìn)來?!?/br> 楚兆年輕嗤一下,推開房門開啟吸塵器在客臥內(nèi)不停cao作,專門圍著向延序耳邊轉(zhuǎn)。 傻狗,我看你怎么忍。 他心思不停變換著,一扭頭,發(fā)現(xiàn)向延序正睜著一雙狗狗眼看他,帶著明顯的笑意。 笑什么?楚兆年拖動吸塵器,總感覺哪里怪怪的。 就好像、好像自己變成了起早做家務(wù)的賢惠媳婦,被丈夫甜蜜注視著……思及此,他心里頓時冒起一窩火。 下一秒,楚兆年猛地將吸塵器手柄摔到床上:“睡我的床,還要我伺候,衛(wèi)生自己搞!” 說罷,便氣沖沖地走出去,還把門摔得哐當(dāng)響。 留下一只抱住吸塵器的大狗,一頭霧水且不知所措。 楚兆年走回主臥時還是氣不過,路過洗衣簍看見上頭一條換下來的內(nèi)褲,忽地靈機(jī)一動。 他抱起洗衣簍行至洗衣臺前,向延序換下的衣服就在放在隔壁。 他們倆的洗衣習(xí)慣很不一樣,尤其是在貼身衣物的清洗上意見相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