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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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妙立發(fā)展勢頭極好,早已不是兩年前的默默無名。 兩年前,這樣的場合,池立根本不可能與他坐在同一排。不僅如此,兩人的位置也會離得非常遠(yuǎn)。 但兩年過去,池立已然能與他并排而坐。 盛淮打眼看去,只見池立和陳妙坐在一起,也不知在說什么,兩人的頭靠在一起,從背后看,親密極了。 一副旁若無人的模樣。 盛淮已經(jīng)徹底冷靜了下來。 他帶著文菲林在坐下,面色已經(jīng)恢復(fù)如常,仿佛忘記了方才在門口的不愉快。是了,他剛才只是一時被憤怒沖昏了頭腦,所以才失了理智,做出了錯誤的判斷。 陳妙怎么可能愛上其他男人? 就算要移情別戀,也不可能這么快。畢竟她為他流淚,苦苦挽留他的模樣還歷歷在目。 那陳妙為何與池立在一起? 這也不難猜。 無非是池立以權(quán)勢金錢相逼,而陳妙無權(quán)無勢,一個普通清貧的大學(xué)生怎么可能反抗得了資本強(qiáng)權(quán)? 所以,一定是池立逼陳妙的! 他必須要救陳妙。 “池總身邊的女孩,是叫陳妙吧?”正這時,坐在他身邊的文菲林拉著他的胳膊,似有些好奇,“盛總,您認(rèn)識陳妙嗎?我記得她有參演《魔劍》?!?/br> 這分明是明知故問。 之前在會場門口,盛淮的聲音可不算小,不少人都聽見了他當(dāng)眾呼喚陳妙的名字,自然也看到了他的變臉。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看到陳妙和妙立的池總相攜而來時,盛淮驟然難看的臉色和那隱約的嫉妒。 文菲林離得近,心思又在他身上,怎么可能看不出? “認(rèn)識,她喜歡我?!笔⒒雌^,目光冷淡的看了文菲林一眼,抽出了自己的手,“我對她也挺感興趣。如果順利,她會是我的未婚妻?!?/br> 文菲林臉上的笑僵住了。 “……盛總是在開玩笑嗎?” 盛淮勾了勾唇:“我從不開玩笑?!?/br> 如果是以前,盛淮確實不會承認(rèn)他與陳妙的關(guān)系。但他已經(jīng)想明白了,既然對陳妙動了心,那就把人留住。 “我這個年紀(jì),談婚論嫁很正常?!?/br> 他淡聲補(bǔ)充,“對了,你也離我遠(yuǎn)一點,不要被她誤會?!?/br> 文菲林真的要笑不出來了。 但她偏頭,看清了身邊男人的神色,出奇的認(rèn)真,竟然當(dāng)真不是在說笑。既然陳妙是他的未婚妻了,盛淮干什么還找她做女伴? 這男人有病?。?/br> 難不成是想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 思及此,文菲林心里嫌棄極了。不用盛淮特意說,她也飛快地收回了自己的手。如果可以,她還想拿洗手液多洗一洗。 文菲林確實是一心想嫁進(jìn)豪門,所以之前知道盛淮身邊沒了人,她才努力的湊了上去。 畢竟盛淮不僅多金,在總裁堆里還是難得的英俊,而且年紀(jì)也不大,無論怎么看,都是一個金龜婿。 但她可沒想過給男人當(dāng)二奶。 以她的姿色,只能做正宮! 如果早知道盛淮竟然有了未婚妻,她是絕對不會花心思的。 “原來這樣,那我提前恭喜您和陳小姐,祝你們百年好合?!眰€屁。 文菲林面上帶笑,心里卻嫌棄的翻了一個白眼。想到自己一腔心血白費(fèi),文菲林更加討厭身邊這神經(jīng)病了,也越發(fā)不滿。 盛淮不知文菲林的心思,見她識趣,他自然滿意。又聽見文菲林的恭喜,便賞了一個笑說:“不急?!?/br> 不急才怪了。 剛才也不知道是誰多急,眼睛都快紅出血了! 文菲林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看著不遠(yuǎn)處親密靠在一起的陳妙和妙立的池總,似有些疑惑:“不過,陳小姐既然是您的未婚妻,為什么會與池總在一起呢?今天這樣的場合,她不應(yīng)該陪您來嗎?” 不等盛淮回答,她又哎呀了一聲,一臉抱歉地說:“盛總別介意,我就是隨口一說。對了,剛才似乎聽見池總說,陳小姐是他的meimei。meimei做哥哥的女伴,正常正常,非常正常?!?/br> 當(dāng)然不正常! 盛淮剛緩和的臉色又陰了下去。 …… 而這頭,池立與陳妙之間的氣氛其實沒外人看見的那么和諧,相反,挺刺激的。 “回去給我老實交代。” 剛一坐下,池立就笑瞇瞇地說,“妙妙,別惹哥生氣哦?!?/br> 聲音語氣溫和異常,然陳妙打了個冷顫,忙討好一笑:“哥,我與盛淮真的不熟,不熟!” 池立微微一笑:“我看他與你挺熟,看你的眼神挺熱情,就像是狗看見了rou包子?!?/br> 陳妙:“……” “……我不是rou包子?!标惷钊滩蛔⌒÷暱棺h,“哥,你這比喻不合適?!?/br> 池立面上依舊掛笑。 他生得雋秀,不笑時有點冷,但笑起來卻是很好看。陳妙卻從這笑容里感受到了危險。 如果情況允許,她真的想立刻就跑。 但很可惜,她的手正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緊緊扣住。外人瞧見,只覺得兩人敢情好,難分難舍。 只有陳妙知道,池立這是堵住了她逃跑的機(jī)會。 但陳妙也不可能告訴池立真相,想了想,她只能說:“哥,你放心,不管熟不熟,反正我一點也不喜歡他。我恨不得離他遠(yuǎn)遠(yuǎn)的!” 老實說,陳妙現(xiàn)在挺討厭盛淮的。 之前的一切,可以說是兩人各取所需。她為了完成任務(wù)賺錢,盛淮在她這里得到情緒價值,總之,她可不欠他的。 真論起來,盛淮該欠她。 畢竟她賺得錢,都是系統(tǒng)給的。盛淮可沒出錢,反而白白享受了很多。 如果盛淮不來討嫌,陳妙本來是準(zhǔn)備算了。但如果他偏要來礙眼,那就怪不得她和他算算賬了。 聽到這話,池立眼里的冷色少了一點,但壓住陳妙的手還是沒放。 陳妙對盛淮沒心思,他當(dāng)然看得出來。但池立也看得出,盛淮看向陳妙眼里的勢在必得。 他挺討厭不合格的男人用那種眼神看他妹的。 正好,他脾氣不怎么好,心眼也不怎么大。誰讓他不爽了,他當(dāng)然得十倍百倍得還回去。 “今天先不公布你的身份以及我們的真實關(guān)系?!?/br> 池立湊近陳妙,小聲說。 按照他本來的計劃,今天既然帶著陳妙出席了這種場合,自然是要給陳妙正名。不過現(xiàn)在,池立改變主意了。 他想到了一個更好的方案。 陳妙不知池立心中所想,不過她本來就不想現(xiàn)在公布她是妙立大股東的事——與三個已經(jīng)失去價值得客戶無關(guān),主要是關(guān)系到隋時安。 隋時安的死劫還沒有過去,如果此時暴露她其實不可憐也不缺錢的事實,隋時安會怎么想? 他可能會討厭她,然后遠(yuǎn)離她。 畢竟她騙了他。 陳妙不在意能不能與隋時安維持一輩子的好關(guān)系,但她自認(rèn)恩怨分明,隋時安對她的好,她一直記在心里,無所以她得把這一切還回去。 但隋時安工作特殊,一旦他主動要遠(yuǎn)離她,那陳妙根本不可能接近他。如此一來,自然無法幫他度過死劫。 是以,一聽池立這樣說,她還挺高興,立刻干脆的點了頭:“都聽哥的?!币桓惫郧珊胢eimei的模樣。 池立輕哼了一聲,伸手彈了一下她的腦門。 陳妙摸著額頭,不爽的瞪了他一眼:“疼!” “疼才對。該疼一疼,免得你膽子越來越大,什么事都敢瞞著,什么人都敢招惹了?!?/br> 想到盛淮,又想到那隋老師,池立語氣不怎好,伸手還要彈一次。 陳妙嚇得向后仰。 幸而這時,晚會開始了,池立這才收回了手。 陳妙松了口氣,揉了揉自己可憐的腦門。 兩人這點小動靜其實不引人注目。 畢竟參加晚會的人不少,除非是有心人,否則,也沒誰會特意關(guān)注。 盛淮就是這個有心人。 他們與池立陳妙隔得位置不遠(yuǎn),在同一排,中間隔了幾個人,但并不能完全阻礙盛淮的視線。 他擔(dān)心池立欺負(fù)陳妙,所以一直有刻意關(guān)注著兩人的情況。自然,池立與陳妙打鬧的那一幕也落入了他的眼里。 盛淮眼里的晦暗越來越深。 “哎呀,池總和陳小姐的感情可真好啊?!鼻r,文菲林情不自禁地感嘆,“我也想我哥了?!?/br> “你哥?” 盛淮偏頭看她,目光深沉。 “是啊,雖然不似親哥,但不影響我們的感情?!蔽姆屏址路饹]注意到身邊男人驟變的神色,一副懷念的模樣,“以前,我還想嫁給我哥呢!看得出,陳小姐很喜歡池總這個哥哥。” 聽到最后一句話,盛淮的臉色變了。 恰時,他的手機(jī)響了。 是周助理打來的:“盛總,那些媒體已經(jīng)打好招呼了,他們不會報道之前的事?!边@指的是在會場門口發(fā)生的那點小插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