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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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妙,”他又叫了她的名字,伸手輕輕捏住了她的下巴,帶著一點親昵和旖旎,“你不想和我站在一起嗎?妙妙,我很期待你成為得獎的那一天?!?/br> 與盛先生并肩而立? 這個誘惑實在是太大了,但女孩無法拒絕。 對上男人的眼睛,她紅著臉怔怔點了頭。 正這時,手機鈴聲忽然響了起來,打破了這份來之不易的曖昧。陳妙也像是忽然反應(yīng)過來,忙朝后仰了仰,下巴離開了男人的手。 失了那份溫軟,盛淮微微皺了皺眉。 是綁定江欽的那支手機。 因為太過高興,她今天忘記了靜音。所以人啊,還是不能太飄。陳妙在心里深刻的反省了自己今天的行為。 陳妙也愣了一下,不過她反應(yīng)很迅速,鎮(zhèn)定地拿出手機,看到來電顯示本來要掛斷。結(jié)果,盛淮卻按住了她的手。 “吳茗?”盛淮眉頭一揚,“是個男人的名字?” “嗯,是認識的一個朋友?!标惷羁戳四腥艘谎?,改了主意,“盛先生,我先接個電話?!?/br> “去吧?!?/br> 盛淮點了點下頜,看上去似乎并不在意這個來自男性的電話。 直到看到陳妙拿著手機站起來,朝遠處走,他的目光才驟然暗了暗。但他沒有動,依舊坐在餐桌前。 …… “喂,有事嗎?” 電話接通,陳妙臉上掛著笑,淡定的問。 那頭,吳茗道:“陳妙,江欽喝醉了。你快來接他吧,還是之前的老地方,我們等你?!?/br> 陳妙笑了笑,淡聲回:“我為什么要去接他?” 似乎沒想到她會這樣說,電話另一頭,明顯安靜了下來。 “江欽醉得很厲害,陳……” “以后這種事,不要給我打電話了。”不等他說完,陳妙直接道,“難道你們不知道嗎?訂婚禮取消,我和他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他醉得厲不厲害,與我沒有任何關(guān)系。” “我現(xiàn)在很忙,掛了?!?/br> 話音未落,她就干脆利落地掛了電話。想了想,陳妙直接把江欽和吳茗等人的電話全部拉進了黑名單。 然后設(shè)置了靜音。 做完這一切,她鎮(zhèn)定地走到餐桌-旁坐下,笑著說:“盛先生,我們繼續(xù)用餐吧?!毙θ萃昝罒o缺,沒有給任何解釋。 盛淮切牛排的手微微一滯。 是誰? 為什么要走到一邊去接? 而且還一直笑著和電話那頭的男人說話? 心里忽然多了一絲煩躁不滿。 …… 酒吧。 包廂里安靜至極,落針可聞。 電話被掛斷的那一瞬間,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喘,看著坐在中間臉色極其難看的江欽,皆下意識屏住了呼吸。 雖然電話已經(jīng)掛斷了,但是陳妙那兩句“我們徹底結(jié)束了”,“與我沒有任何關(guān)系”似乎依然清晰可聞。 良久,吳茗才開口說:“江哥,你今天確實做的有點過了。到底是訂婚禮,說取消就取消,女孩子的臉皮那么薄,怎么掛的???江哥,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江欽沒有應(yīng)。 其他人看著他的臉色,想了想,小心地說:“對對對,平日再溫柔的人,也會生氣?!?/br> “陳妙肯定生氣了?!?/br> “是啊,她今天都哭了。她那么喜歡江哥,可江哥為了別的女人拋棄了她,這事兒放在誰身上都很難過。” 江欽沒說話,但臉色好了一些。 他今天確實過分。 但陳妙愛他啊。 她會生氣,會傷心,但她還是愛他。 “要不,再打一次,江哥,你和陳妙道個歉,這事就過去了?”有人提議。 江欽沒回答,但態(tài)度是默認了,看向吳茗。 吳茗無奈,只能拿出手機又撥了過去。然而這一次,電話沒通。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無法接通……” “可能是信號不好,再打?!?/br> 結(jié)果,吳茗連打了三次,都沒通。 江欽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 見此,有人乖覺地拿出自己手機說:“可能是吳茗的電話出問題了,我來打。”說著,就撥了陳妙的電話。 結(jié)果還是沒通。 直到一圈人全都打了個遍,依然沒有打通,心里忽然有了一個猜測。但那個猜測實在太離譜,一時間,無人敢信。 “艸,陳妙不會把我們都拉黑了吧?” 有人心直口快,沒深想話就出了口。 話一出口,包廂里就又冷了幾分。 有人想打圓場,便笑著說:“怎么可能,陳妙那么愛江哥,怎么舍得拉黑?肯定是手機出問題了?!?/br> “對對對,肯定是手機出問題了。哎,既然聯(lián)系不上,時間也不早了,我們直接送江哥回去吧。說不定陳妙都在家等著了?!?/br> 江欽卻是沒動,而是坐在那里,帶點固執(zhí)地說:“去借一個手機。” 分明是不打通電話補罷休的模樣。 其他人拗不過他,最終只能去借了一個手機。 這一次江欽親自撥了陳妙的電話號碼。 五秒后,電話通了。 那個讓人難以置信的猜測似乎成真了。 * 陳妙愛他。 江欽對此深信不疑。 可是…… 陳妙把他拉黑了。 第15章 陳妙沒有把江欽那邊的事放在心上, 甚至連一分心思也沒分過去,畢竟江欽這個客戶已經(jīng)不能給她帶來收益了。既然如此,那自然沒有再花心思的必要了。 她又不包售后。 掛了電話后,她就專心沉浸式扮演霸總的金絲雀了。 兩人愉快的用了燭光晚餐, 氣氛漸入佳境。若只看表面, 兩人仿佛真的是一對正處于熱戀中的情侶。 女孩嬌羞動人,男人溫和沉穩(wěn), 看上去極為讓人信賴。 當然這只是表面的。 在陳妙中途接了那個電話后, 氣氛就有了微妙的變化。盛淮依舊面不改色, 舉止優(yōu)雅從容的用餐,像是一個彬彬有禮又學(xué)識淵博的紳士。 但他的話明顯多了一點。 陳妙仿佛并未發(fā)現(xiàn)這點微不足道的異樣。每當男人說話, 她就會仰著頭,用崇拜的目光望著他。 沒有人能拒絕這樣的目光。 單純又直白, 熱烈又隱忍。 哪怕是曾萬花叢中過的盛總也不能。如果場景換在會所,盛淮自然不會相信這份純潔真摯,但偏偏這是在他們的“家”。 陳妙不是會所或者酒吧里那些故作天真單純的女人, 而是一個年輕的女學(xué)生, 一個默默跟在他身邊,從未主動開口要過任何東西的女孩。 她身上甚至還穿著平價普通的衣裳, 全身上下都沒有任何奢侈品。 像是一張獨一無二的白紙,等著一個合適的人去肆意勾畫。 陳妙蠢嗎? 當然是不蠢的。 高考文科狀元, 清大高材生,這樣的人怎么可能是笨蛋?但她又是真的傻,因為她羞于在他面前談金錢和利益。 她在竭力撐著那份愚蠢的清高和單薄的自尊心。 盛淮一眼就看透了面前的女孩。 “我送你的東西, 你怎么不用?”盛淮不是個小氣的金主, 陸陸續(xù)續(xù)也給了陳妙不少奢侈品。 衣服,首飾, 包包,這些他從未吝嗇過。 他并不喜歡在這方面虧待自己的女人。 況且,像他這樣的身份,如果跟在自己身邊的女人太過寒酸,損傷的也是他的面子。 但直到這一刻,盛淮才恍然發(fā)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