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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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妙倒很平靜。 她沒有管心口處隱約的疼痛,笑了笑,無所謂地說:“這不是早就知道的事實嗎?他越渣,咱們掙的錢越多,氣什么?高興才對?!?/br> “剛才又加了多少積分?”陳妙問。 “按照計劃,這場戲本來只能加一個積分的,但是……結果加了四個積分?!毕到y(tǒng)頓了頓,有些驚訝,“這加的太多了吧,為什么?不應該是訂婚禮上的殺青戲最重要嗎?” 現在江欽這條線,積分已經達到了99,也就是說,還有一個積分就能結束了。 為什么? 自然是因為,對于“陳妙”來說,她最在意的東西被江欽否定了。 訂婚禮不過是個儀式,重要的不是訂婚禮,而是它背后的意義。 “陳妙”想要的一直是江欽的認可以及江家的認可。 江母的出現,讓她得到了江家的認可。但江欽把這一切徹底否定了。連帶她回家見家長都不愿意,這場訂婚禮存在的意義到底是什么? “妙妙她……為了這種人,太不值得了。” 系統(tǒng)忍不住說。 陳妙笑了笑:“不是所有人都會珍惜。人性本賤,尤其是男人。送上門的東西,他們怎么會在意?只有求而不得,才會讓他們刻骨銘心?!?/br> 最后一句,她說的意味深長。 “快了,距離十五號,還有五天?!?/br> “現在嘛,”陳妙心情頗好的拿出手機,叫了一輛車,“咱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今天星期五,距離周六還有點時間,可不能浪費了。每個vip客戶都需要照顧到,懂?” …… 公寓里。 江欽一個人坐在沙發(fā)上,忽然又覺得屋里太空曠,太安靜。 陳妙走了。 但他心里的煩躁沒有減少,反而越來越多。 他又扯了扯自己的領子,眉頭皺得更緊。也不知過了多久,他忽然站了起來,幾步走到了餐桌前,看著桌上的食物神色不定。 直到暖呼呼的粥進入了胃里,他才倏然反應過來。 意識到自己剛才做了什么,剎那間,江欽的臉色更加陰沉了。 …… 從江欽的公寓出來,陳妙沒有回學校,而是先去了盛淮給她安排的房子。雖然定的是周六,但總裁都發(fā)話要她做好準備了,她自然得有點表示不是? 況且,昨晚受了那么大的刺激,總裁再工作狂,也得失一點理智。 到底是霸總,哪怕給她一只金絲雀,安排的也是一套大平層。公平的說,比還沒有接手家業(yè)的江少爺要出手大氣。 若陳妙真是個普通的貧窮學生,估計得感動得痛哭流涕,定會盡心盡力的做一只優(yōu)秀乖巧的金絲雀。 雖然陳妙不窮了,但她還是兢兢業(yè)業(yè)的在扮演著乖巧金絲雀的角色。 錢嘛,誰會嫌多呢? 如陳妙所料。 周五,深夜凌晨一點半,大平層的密碼鎖響了起來。片刻,一個身著黑色西裝高大俊美的男人開門走了進來。 他身上彌漫著煙酒的味道。 臉色很冷。 整個人看上去很兇,帶著一股冷厲的尖銳,氣勢強悍,仿佛隨時都要去攻城掠地。 然在看見屋里溫暖的畫面時,男人眉眼間的冷銳忽然滯了一滯。 “阿淮,歡迎回家。” 橘黃色的暖色燈光下,女孩穿著粉白相間的可愛睡衣正坐在沙發(fā)上,看到男人,她立刻揚起了頭,精致的臉龐上洋溢著溫柔乖順的笑。 那雙黑亮的眼睛里滿是喜悅。 “……你沒睡?” 男人的嗓音有些沙啞。 陳妙專注地看著他,聽到男人問,她就用理所當然又軟乎乎的語氣說:“是啊,我在等你回來嘛。” 女孩小小一只,蜷縮在沙發(fā)上,顯得越發(fā)嬌小。從男人的角度看去又乖巧又漂亮,讓人的心尖止不住的發(fā)軟。 盛淮看著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喉頭上下滾了滾。 他情不自禁的上前,想要靠近她,喚道:“陳……”然而,就在這一刻,沙發(fā)上的女孩忽然伸出雙手,輕輕抱住了他的腰。 那個玥字頓時被堵在了喉嚨里。 再也說不出來了。 幻夢破滅。 她不是陳玥。 陳玥不會主動抱他。 盛淮眼里聚起的暖色瞬間凝結成冰,冷冷開口:“誰允許你抱我的?放開!” 一邊說,他已經用力推開了女孩。 因為力氣太大,女孩差一點就落在了地上。她仰著頭,泫然欲泣的看他。 “還有,誰允許你這樣叫我的?記住了,以后我不想再聽到你嘴里說出那兩個字?!泵鎸θ绱丝蓱z的女孩,盛淮卻沒半分心軟,冷冰冰地強調—— “陳妙,記住你的身份?!?/br> 女孩低下了頭,最終,哽咽著回了一句:“……我知道了,盛總。我會記住自己的身份的。” 打工人和客戶嘛。 她一直記得呢。 嬌軟的聲音里已經滿是泣音。 第5章 與江欽不同,盛淮在這本書里拿的是浪子回頭的火葬場劇本。少有人知,他與陳玥曾談過一段。只不過,兩人因為三觀不合鬧崩了。 盛淮今年三十歲,是淮銘娛樂的總裁。而淮銘娛樂乃業(yè)內龍頭,在圈子里稱第一,沒人敢稱第二。 也就是近兩年有一家名叫“妙立天成”的公司迅速崛起,才堪堪能與它分庭抗禮。 但想要徹底取代淮銘,現在的妙立還無法做到。 若說江欽還是個帶著點幼稚和暴躁的“少年”,那盛淮就已經是一個早已在商場上征戰(zhàn)沉浮多年的成熟男人了。 再加上他長相出眾,年紀也不大,魅力值自然被放大數倍。 陳玥是個早熟的姑娘,而且很有主見,同齡的男生便不免顯得幼稚了幾分。 如此,當然不可能讓陳玥動心。 所以在那么多追求者中,成熟穩(wěn)重卻又不乏浪漫的盛淮脫穎而出了。 但陳玥忽略了一點。 “成熟”、“穩(wěn)重”又“強大”的男人,頭上還掛著一個霸總頭銜,往往也伴隨著自我、強勢和不尊重對方的掌控欲。通俗的說,可能大男子主義很強。 盛淮自然也不例外。 與學校里的小男生們玩“純愛”不同,三十歲的霸總的工作和生活是缺不了應酬和女人的,自然不可能是什么純情小男孩。 當然,成年男女了,最好也不要妄想純情了。 哪怕陳玥萬人迷,也不能讓他徹底收心。 陳玥不是盛淮的第一個女人,也不是他身邊的唯一一個。 盛淮是想要與陳玥結婚的。 但這不妨礙他在外面逢場作戲,興致來了,或者再養(yǎng)兩個看得順眼的小雀兒。當然,他還是很喜歡陳玥的,所以盛淮不準備再在身邊養(yǎng)人。 可他那樣的身份,即便是結了婚也多得是女人男人往他身上貼。所以應酬時,免不了幾場逢場作戲。 這在他們圈子里都是很正常的狀態(tài)。 盛淮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對。 在他看來,他已經對陳玥做了讓步,給了她足夠的重視和尊重。 可陳玥不這樣想。 她從來沒想過結婚后就在家里做一位“歲月靜好”的賢惠大婆,她有自己的抱負和夢想,她也從未想過盛淮竟然是這樣的打算。 所以兩人沒有意外的鬧崩了。 在第一次發(fā)現盛淮在外面“逢場作戲”后,陳玥和盛淮談了一次,發(fā)現無法改變他的想法,便直接提了分手,結束了這段只有三個月的短暫戀愛。 自那之后,陳玥更加努力學習,并積極申請國外的學校,依舊按照自己的步調和計劃朝前走。 倒是盛淮做不到這般灑脫。 他是真心喜歡陳玥,從沒想過要和她分開,他甚至連兩人的婚禮,連他們的孩子都幻想過。 但他又是個極其傲慢的男人。 陳玥是他第一個主動追求的女人,也是第一個甩了他的人,這讓盛淮的面子上非常過不去。 男人在外面逢場作戲,不都是很正常的事嗎?為什么獨獨陳玥接受不了? 盛淮一直在等著陳玥回來。 結果不久后,卻得到了陳玥出國留學的消息。 堂堂霸道總裁當然立刻被激怒了。 憑什么陳玥能這么瀟灑的離開?盛淮告訴自己,不過是個女人而已,只要他愿意,他想要什么女人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