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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之母(穿書) 第24節(jié)

    尹婕妤察言觀色,說道:“連meimei的心思自然無人能及,可說到這壽面的滋味正宗,還是皇貴妃娘娘宮里的廚子更勝一籌?!?/br>
    連喬笑道:“誰說不是呢?嬪妾只是見皇貴妃娘娘心胸豁達(dá),才敢在這里獻(xiàn)丑罷了。”

    連她都吹捧穆氏的心胸,穆氏自然更不好發(fā)作了。

    尹婕妤說歸說,還是將那碗壽面吃個罄盡,畢竟這樣的東西可不是平時能嘗到的。眾人也和她差不多想法。

    獨(dú)有郭昭容仍是一副郁郁不快的模樣,胡亂扒拉著碗筷,一根面半天也沒吃下去。

    尹婕妤早就惱了她這副做作的嘴臉,撇了撇嘴道:“jiejie不想吃就別吃了,生得糟蹋連婕妤的一番心意?!?/br>
    她這么說,郭昭容反而重新舉起碗筷,裝模做樣的吃起來。誰知沒吃幾口,一仰脖嘔吐起來,這回可不單是干嘔了,方才吃下去的壽面盡數(shù)噴涌而出,淋淋漓漓落了一地。

    尹婕妤忙逃離自己的座位,免得那些臟物沾到自己身上。

    郭昭容幾次三番故技重施,且是在吃飯的時候倒盡胃口,眾人都覺得忍無可忍。楊盼兒率先道:“昭容meimei害喜還沒好么?再有這樣的事,往后干脆別出來算了,旁人見了也不舒服?!?/br>
    銀環(huán)一邊為郭昭容撫著背,一邊很有經(jīng)驗(yàn)的說道:“娘娘有所不知,這害喜有的人得到三四個月才停呢,我們娘娘還算日子淺的了。何況聽老人們說,害喜越厲害,腹中所懷越可能是男胎,還請娘娘體諒則個?!?/br>
    楊盼兒的臉色極為難看,才剛懷孕就這么著,倘若郭氏真生下個皇子,宮里可不得鬧翻天了?

    此時連喬已經(jīng)讓人取了清水和漱盂來供郭昭容漱口。郭昭容清理完嘴臉,前襟上卻還沾了不少濕噠噠的污物,看著甚是嘔心。

    她費(fèi)力的起身,抱歉笑道:“勞煩meimei借我一件衣裳穿。”

    連喬詫異她今日的脾氣為何如此溫和,但地主之誼是不得不盡到的,便朝紫玉示意:“扶昭容娘娘進(jìn)偏殿更衣?!?/br>
    郭昭容卻搭著連喬的肩膀,討好般的笑道:“還是meimei陪我進(jìn)去吧,正好我有些話想向meimei討教?!?/br>
    兩個孕婦之間有什么好探討的,無非是生孩子那樁事。

    眾人心領(lǐng)神會。穆氏亦點(diǎn)頭道:“meimei你就陪她過去吧,想來咱們這些人也幫不上忙?!?/br>
    連喬只好答應(yīng)下來,心里卻更多了一層警惕:根據(jù)落單必出事的原理,郭昭容很可能不懷好意。

    兩人進(jìn)了偏殿,郭昭容讓銀環(huán)跟著紫玉去取衣裳,自己卻拉著連喬的手盈盈說道:“meimei圣恩正隆的時候,我卻有了陛下的骨rou,meimei會不會因此而怨恨我?”

    “怎會?”連喬輕輕扳開她的手,“你我都是陛下的妃妾,自當(dāng)和睦共處,怎可心懷嫉妒之念?”

    她說的是實(shí)話,除了鄙薄和唾棄,她對這兩人并無其他感情。

    “meimei說是這么說,可心里并非不在意的吧?”郭昭容徐徐坐到床沿上,一手按著自己的肚子,“不過meimei放心,很快、很快你的心事就沒有了?!?/br>
    連喬正納罕她為何自說自話,就見郭昭容嘴角露出一絲古怪的笑意,而在她裙角之下,點(diǎn)點(diǎn)滴滴的鮮血卻順著小腿滴落下來。

    殿里霎時充滿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郭昭容仰躺在床上,昏死過去。

    連喬眼看這一幕在眼前發(fā)生,內(nèi)心的震驚可想而知。但很快她就明白過來,無論郭昭容的身孕是真是假,她今日來此的目的都是為了陷害自己,用這個存在或者不存在的孩子。

    要應(yīng)對陷害有多種辦法。最好的法子當(dāng)然是現(xiàn)在跑出去找人施救,再脫簪待罪去勤政殿自證清白,經(jīng)過辛苦查證后得以解脫,但這樣頗費(fèi)周折;或者還有一種法子,她可以令自己受一點(diǎn)小傷,偽造成郭昭容所為,這樣在兩個孕婦共同比慘的情況下,皇帝不一定會偏袒哪一個,何況去了的已成亡魂,終究還是活著的最要緊,皇帝不會太責(zé)備她。

    但是無法哪一種辦法,都只能解除郭昭容這個困局,對連喬的大計(jì)毫無益處。她要鞏固的,是她在皇帝心中的地位。此事或能助她一臂之力。

    連喬決定接受這次“陷害”。

    作者有話說:

    二更奉上~

    ps.我們的女主又要戲精附體了~?

    第35章 禁足

    紫玉銀環(huán)二人進(jìn)來時,見到的便是郭昭容血流床榻的景象。銀環(huán)大喊一聲,扔下手里那件紫地黃花的宮裙,撲上去便抱著郭昭容痛哭起來。

    紫玉則幾乎石化。

    連喬冷眼看著,覺得銀環(huán)的動作也太流暢生動了些,更令她肯定郭昭容腹中的孩子是假非真。

    此時大殿中吃著壽面的眾人也聞聲而來,見到郭氏的慘象,各各都是一臉駭然。

    銀環(huán)抱著郭昭容的身子,嗚嗚痛哭不止,“娘娘您醒醒!”

    穆氏畢竟鎮(zhèn)定一些,一面命人將銀環(huán)拉開,一面叫人去請?zhí)t(yī),又迅速地瞥了眼連喬道:“事關(guān)皇嗣,還是得請皇上來定奪。”

    連喬默然無語,仿佛眼前發(fā)生的一切都與她不相干一樣。

    眾人卻已經(jīng)竊竊私語起來,話里的口氣不像是悲痛,反而是興奮的——宮里難得出場大事,這下可有好戲看了。何況郭昭容仗著身孕橫行霸道,把誰都不放在眼里,眾人早就惱了她,何況此事還與另一位有孕的嬪妃有所牽扯,可真是好戲不斷,精彩連連。

    楊盼兒幸災(zāi)樂禍的望著窗外粉色桃花,嗤了一聲道:“可憐郭昭容了?!?/br>
    又挑釁般的瞅了眼連喬,顯然暗指她是殺娃兇手。

    太醫(yī)們診治的時候,楚源也急匆匆趕了來,穆氏率領(lǐng)眾妃向他行禮:“臣妾參見皇上。”

    楚源匆匆一抬手,示意她們平身。目光一掃,在人群中尋到連喬的方位,眉頭微不可聞的皺了一下。

    崔眉也小心的看了眼這位連主子,來的路上他已經(jīng)聽說,郭昭容是在連婕妤的寢殿里暈倒的,且當(dāng)時只有她們兩人,這下連婕妤可是跳進(jìn)黃河也洗不清啰。

    穆氏見皇帝遲遲不發(fā)話,急著搶先問道:“郭昭容的身孕如何了?”

    杜太醫(yī)轉(zhuǎn)身施了一禮,伏在地上請罪:“微臣無能?!?/br>
    這意思便是說孩子沒能保住,楚源眉心一顫,下意識地閉眼,松開的手也不自覺的握成拳頭。

    他的聲音有些艱澀,“再救不回了么?”

    連喬有些悵惘的想到:果然每個皇帝最看重的還是繼承大統(tǒng)啊,她甚至有點(diǎn)為郭昭容感到有點(diǎn)可悲,這樣費(fèi)盡心思的爭寵是為了什么呢?哪怕得到再多的眷顧,也只是因她腹中的孩子,至于她本人,在皇帝眼中也和一粒芥子差不多。

    當(dāng)然能看到皇帝失望的一面,連喬還是覺得很快意的。

    杜太醫(yī)依舊重讀那句話:“微臣無能。”

    穆氏輕輕的哎了一聲,似悲嘆,似惋惜,她也學(xué)著楊盼兒方才的樣子道:“可憐了!”

    卻不知是可憐郭昭容,還是可憐后嗣無繼的皇帝。

    皇帝的絕情在這一剎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他淡漠說道:“既如此,就讓郭氏好好養(yǎng)著吧?!闭f著轉(zhuǎn)身欲走。

    銀環(huán)覷準(zhǔn)機(jī)會,撲上去抱著皇帝的腿腳,“皇上明鑒,主子的小產(chǎn)并非意外,而是人為!”

    楊盼兒夸張的“啊”了一聲,雖則這早就是她料想中的事,但若沒個人助陣,場景豈非不夠熱鬧。

    楚源看了座下的連喬一眼,隨即挪開視線,“你說?!?/br>
    “昭容娘娘本來身子不適,因惦記著今日為連婕妤生辰,才硬撐著來怡元殿道賀。適才因壽面弄污了衣裳,連婕妤就扶昭容娘娘過來偏殿更衣,誰知等奴婢和紫玉姑娘回來,娘娘就成了這副模樣,皇上明鑒,若非連主子下手謀害,昭容娘娘的孩子怎會無緣無故就沒有了?”銀環(huán)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望著連喬,語氣里恨不得生啖其rou。

    紫玉忙跪下辯白,“皇上莫聽銀環(huán)一面之詞,奴婢們并未親眼所見。但連主子的為人陛下您是知道的,她絕不會做出這樣的事?!?/br>
    穆氏見兩人相爭不斷,因從中取和:“陛下,眼下諸事未明,還是等郭昭容醒來再談吧?!?/br>
    經(jīng)過杜太醫(yī)施治后,床帳后的郭昭容很快醒轉(zhuǎn)。她未及起身,眼圈兒先紅了,凄苦的望著連喬道:“連婕妤,我自認(rèn)待你親厚如姊妹,你為何偏要害我?連我腹中的小兒也不肯放過?”

    楊盼兒一臉喜悅的朝身旁尹婕妤道:“瞧,我說的不錯吧?!?/br>
    尹婕妤亦深以為怪,“沒想到郭昭容也這么說,看來此事確鑿無疑了?!?/br>
    穆氏不滿的瞪了兩人一眼,兩人羞愧的低下頭去。穆氏這才看著郭昭容道:“昭容meimei,有什么話你不妨現(xiàn)在對陛下說清楚,相信陛下定會為你做主?!?/br>
    郭昭容艱難的翻身下床,幾乎是連滾帶爬的跪到楚源跟前,一臉悲憤的仰視著他:“陛下!求您為臣妾主持公道。臣妾的孩兒死得好無辜,僅僅因?yàn)橐粫r的口角,連氏惡婦就將臣妾推翻在地,還拳腳相向,若非如此,臣妾的孩兒怎會輕易喪命?”

    又恨恨的看著連喬,“連氏,我自認(rèn)不曾得罪過你,為何你心腸如此歹毒?你要對付我也罷了,為何連一個未出世的嬰孩都不肯放過!”

    連喬對她編的這故事感到頗為無力,圓是圓的回來,但這過程未免也太粗暴了些,說得她一個大肚子孕婦跟暴力狂似的。連喬細(xì)想了想,怎么也無法把郭昭容口里那個力拔山河的女壯士跟自己這副“侍兒扶起嬌無力”的身段聯(lián)系起來。

    當(dāng)然她這么想,不代表旁人擁有理智——世人往往只在乎表象,至于內(nèi)里邏輯能否自洽則是次要的。

    何況杜太醫(yī)還適時的補(bǔ)上一句,“方才微臣驗(yàn)視,見昭容娘娘腰肋附近一片青紫,若非遭受重?fù)簦菙嗖粫绱说?。?/br>
    連喬聽著都有些駭然,沒想到郭氏這樣下得去手,愿意自傷其身——她哪知是因?yàn)閷O柔青威逼脅迫,郭昭容才不敢不聽的。

    楊盼兒攥著手帕驚呼了一聲,“天哪!”

    她難以置信的望著連喬,沒想到這人看著嬌嬌怯怯的,行事卻如此毒辣暴戾,看來以后還是別得罪她的好。

    楚源一一聽完這些證供,喉頭仿佛也哽了一下。他雖對著連喬說話,卻并沒有看她:“連婕妤,事已至此,你還有什么話說?”

    連喬直挺挺的跪在暖熱的地磚上——二月里大部分宮里都撤去了地龍,獨(dú)她懷著身孕是個例外——只覺膝蓋燒得發(fā)燙。

    然而她一言不發(fā)。只有那昂然挺立的秀氣脖頸和一張薄施粉黛的素白面孔,可以看出她心內(nèi)的倔強(qiáng)。

    穆氏勸道:“連婕妤,趁著陛下在這兒,你有什么話不妨直說,本宮相信陛下不會偏袒任何一人。”

    她其實(shí)也不愿連喬從此一蹶不起,畢竟借著她尚可對付孫柔青。若連喬從此失勢,恐怕孫氏那個賤人就該猖狂了。

    連喬卻只梗著脖頸,啞聲說道:“臣妾無話可說,因?yàn)檎f再多也是錯,可是臣妾絕沒有做過這樣的事,還望陛下明鑒。”

    眼眶中仿佛有淚下來,她忍了忍,努力將它逼回去。

    郭昭容唯恐皇帝會因這將落未落的淚而心軟,急忙說道:“不是你,難道是我自己打落了自己的孩子?天下豈會有這樣荒唐的事情!”

    話音未落,她捂著肚子叫起痛來,殿里于是又一陣手忙腳亂。眾人見她眼睛鼻子擰成一團(tuán),神情無比痛楚,想必難耐得緊,心里都有些不忍。

    有幾個躍躍欲試想上前探視,礙于皇帝在這兒,不敢貿(mào)然行動。

    楚源深深的看了眼連喬,揚(yáng)聲說道:“婕妤連氏涉嫌謀害龍裔,著禁足怡元殿,無朕旨意不得探視,待此事查清后再行論處?!?/br>
    這樣的責(zé)罰在眾人看來還算輕了,但畢竟連喬也是有身孕之人,想來皇帝因這個才不便立即重懲;但等她生產(chǎn)之后就不好說了——當(dāng)時殿內(nèi)只有她與郭昭容兩人,郭昭容的孩子偏沒有了,連喬怎么也洗不清這嫌隙。

    想到這里,眾人對連喬也有幾分同情。誰知道那口角是怎么回事,郭昭容性子莽撞,牙尖嘴利處處得罪人,誰都恨不得踢她兩腳,連喬不過是做了她們不敢做的事罷了——當(dāng)然她也將得到應(yīng)有的教訓(xùn)。

    人群中只有映蓉一個真心替她焦急,她艱難的擠到跟前來,要向皇帝申訴。連喬忙朝她使個眼色,示意她不可輕舉妄動,吳映蓉只好頹唐的垂下手臂:她所知的證物只有埋在花壇中的那些月事帶,但是顯然不足以作為憑證,郭昭容既然有心陷害,先前沒準(zhǔn)也是誘敵之計(jì),這會兒想必早將那些證物銷毀了。

    楚源處理完這一簡單而復(fù)雜的案情,臉上已有些疲倦。他揉了揉眉心,最后看了眼跪著的連喬,才轉(zhuǎn)身大步離去。

    皇帝一走,眾人也都沒了待下去的心思,何況馬上會有侍衛(wèi)過來封宮,她們何必在此處礙事,于是一個個呼啦啦作鳥獸散。吳映蓉絞著手絹看她一眼,卻見連喬仍木愣愣的跪著,毫無所覺,只好嘆息一聲隨眾人離去。

    郭昭容自然是不利于行的,便找了兩個年輕力壯的小太監(jiān),抬死人般的把她抬出去,身上還殘存著令人作嘔的血腥味。

    殿中霎時變得空空蕩蕩。

    紫玉從方才的變故中醒過神來,只覺心灰意冷,但她仍打起精神將連喬扶起,“主子別太難過了,陛下只是將您禁足,并沒有下令定罪,或許過幾天就會放出來了。先前咱們不是也被禁足過么?”

    當(dāng)然她也明白,那一次只是孫淑妃的小懲大誡,根本比不得這回的罪名重要。比起禁足所受的辛苦,這種不見光明的絕望無疑更加難熬。

    紫玉自怨自艾了一會兒,還是擄起袖子打算收拾殿中的一片狼藉,畢竟那才是她的本職。眼看著好好一個生辰鬧成現(xiàn)在這樣的局面,紫玉不得不感慨世事無常,誰能想到擅寵一時的連婕妤也會有被人冷落的時候呢?而皇帝卻也說變就變。

    等她去后,連喬卻望著庭院里的春光幽幽一笑。比起紫玉的喟嘆,她心內(nèi)自然平靜得多,因?yàn)檫@是她求之不得的事。她要親手為自己戴上罪名,這樣當(dāng)楚源得知真相后,才會為曾經(jīng)的決定感到悔恨愧疚。

    這悔恨對于楚源來說,是他良心上的毒;而對于連喬而言,卻是醫(yī)治她的良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