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一所修仙大學(xué) 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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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稟尊者,可否是菩提樹的枝葉?”掌門以問代答。 顧知白點(diǎn)頭:“是,你將它插在土里,它會自行生長,長成后雖沒有菩提樹那般功效,卻也能幫助周圍修士修煉。” 他剛修煉至大乘期,去大荒秘境歷練的時候,碰巧遇上一顆菩提樹,一番較量下將它砍得只剩主干,也知道了這個消息。 這是菩提樹親口告訴他的,就連古籍上都不曾記載過這個內(nèi)容。 掌門沒想到還有這么大的驚喜在等著自己,前面因為顧知白一次次否定而有些郁悶的心情此刻是一掃而空,只剩下深深的感激。 感激顧知白給了他這個寶物,也感激顧知白告訴了他這件事,讓他能夠?qū)毼锿耆闷饋恚衽d門派。 掌門深深吐出一口氣,一字一頓:“多謝尊者恩典?!?/br> “只是謝謝?” “今后如果尊者有什么吩咐,寒雪門上下莫有不從?!闭崎T連忙道。 顧知白一臉嫌棄:“不過是一群金丹外加幾個元嬰,本尊要你們有何用?” 冷汗再次滲了出來,掌門可算是明白了這搖光尊者在修真界名聲為什么如此特殊了。 他不過是順著顧知白的話往下說,卻顯得犯了什么大錯一樣。 掌門心里腹稿改了一遍又一遍,正愁著該怎么回復(fù),顧知白倒是用這段時間作為緩沖,接受了要回去面對于慶這件事,一甩袖徑直離開了寒雪門。 他走后,掌門長舒一口氣。 這搖光尊者大方是真大方,可怕也是真可怕。 再多來幾次,自己這心臟怕是要受不住折騰了。 再一次回到學(xué)校后,留給顧知白的是一片空地。 原本應(yīng)該正努力感應(yīng)靈氣的于慶沒了蹤影。 距離自己離開才過了兩個時辰,難道他竟在這時間內(nèi)成功引氣入體了? 還是他趁著自己不在,懈怠了修煉? 顧知白怎么想都覺得后者可能性比較大,他冷哼一聲,順著之前留在于慶身上的標(biāo)記,一個閃身瞬移到于慶面前,冷下臉來看著他。 這次絕對不能輕饒。 誰知被一群人圍在中間的于慶看到他之后,不但絲毫沒有慌張,反而像看到了救星似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一把推開身邊的人,向顧知白沖去: “尊者你可算是來了!快救救我,再不來我今晚都沒法睡了!” 第7章 于慶看到顧知白,那就跟看到救命稻草一樣。 沒別的,他實在是不想再說話了。 被這群官方人員團(tuán)團(tuán)包圍在中間之后,光是“他怎么超過兩個小時這么久了還沒回來”這個問題,他就起碼被四五個不同的人用不同的方式問過。 最開始于慶見秘密被他們發(fā)現(xiàn),還怕自己被拉出去切片,問到后來,于慶反倒希望自己能被拉去切片——至少這樣就不會有人再問他問題了! 我怎么知道人家為什么過了兩個小時還沒找過來啊,我管得著嗎我,有本事自己去問他好不好! 再說了,就不興人家在人生的道路上迷失了嗎! 其他的更不用說了,就這么幾十分鐘的相處,于慶被他們追著問了兩三個小時,和顧知白之間的每一句對話都被翻來覆去地提問,甚至他們還讓于慶去模仿顧知白當(dāng)時的眼神和語氣。 于慶當(dāng)時是真的發(fā)自內(nèi)心問了一句:“你們是真的覺得我配嗎,我能模仿的出來嗎?” 就算是在看不真切面貌的監(jiān)控視頻里,都能從中窺見顧知白那天人一般的身姿和氣場, 這玩意讓他去模仿? 他配嗎他? 這話一出口,辦公室里陷入了一片沉默之中,還是平板里的幾位老者笑呵呵地說他能被看中必然是有過人之處,這才重新盤活了氣氛。 等辦公室里和他面對面的那群人問完他之后,還沒等他歇上會兒,平板里一直只聽不說話的那些老者一個個又開口了。 這一次的詢問,幾人將重點(diǎn)放在了顧知白所施展的神通上,想通過他所施展的招式去判斷實力。 于慶哪里知道這些,他看到的也就和監(jiān)控里的那些內(nèi)容差不多,頂多就是多看了一眼顧知白的小洞天——他還不知道那玩意叫什么,直接用空間這個詞來形容的。 可那個時候他光顧著求饒,后來又將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靈根上,也就中間找東西的時候掃了一眼周圍,只記得周圍景致比起皇家園林來說也是絲毫不差,別的什么都記不起來。 “沒感覺,真的沒感覺,第一次去那個空間的時候我忙著哭,這玩意眼睛一閉一睜地方就換了,回來的時候我也沒注意,就感覺一下子周圍就變天了。”于慶努力用自己貧瘠的語言去形容那個時候的感受。 他看慣了小說里的大場面,又只見了顧知白這一個非同尋常的人物,沒有參照物,也就不覺得這個行為有什么不對,殊不知這話聽在旁人,尤其是圈內(nèi)幾位老者的耳朵里,就如同驚雷一般,炸開了。 不僅能夠自由穿梭空間,并且途中他和他所帶的人不會有任何不適,所用的時間又這么短…… 神乎其技,聞所未聞。 這真的是人力能做到的嗎? “其實也不一定是因為這人有多厲害,或許這個空間是他撿來的呢?”平板里突然傳來一個年輕人的聲音,眾人循聲望去,一個小年輕站在老者旁邊,沖著大家揮了揮手。 “他叫裴寧?!迸赃呌腥诵÷晫τ趹c介紹。 見眾人都將目光轉(zhuǎn)向他,裴寧心里頗有些自得,將自己的猜測侃侃而談:“師爺你們看,這人在視頻里表現(xiàn)出來的特點(diǎn)也就是穿梭空間和會飛這兩種,但自始至終,他都沒有出手過?!?/br> “所以我在想,會不會其實他本身根本沒有什么戰(zhàn)斗力,只是運(yùn)氣好得到了幾個寶貝,靠著這些寶貝在糊弄我們呢?”裴寧說道普通人的時候,瞥了一眼于慶,意有所指: “普通人不知道,咱們還不清楚嗎?修煉哪有這么容易,師爺們修煉了一百多年都做不到的事情,難不成他能做到?” 于慶不樂意了,什么普通人,他可是靈根和特殊體質(zhì)都有的,即將冉冉升起的新星! “你知道尊者他當(dāng)時光站在那兒,就把我壓得快窒息了嗎?而且我前面說了,他可是大乘期,你也看過小說,應(yīng)該知道大乘期是什么意思吧?!” 裴寧聽完,臉上露出一個混合著憐憫和嘲諷的笑容:“什么大乘期,我們?nèi)ψ永锒际嵌际前茨龤?、入道這樣分的?!?/br> 這也是他一開始就不認(rèn)為顧知白有什么真本事的最大原因——連這樣基礎(chǔ)的內(nèi)容都不知道,反而將小說里的東西拿出來說,很難不讓人懷疑他是不是臨時編出來的。 “小寧,別說了?!迸釋幧砗蟮哪俏焕险甙櫰鹆嗣?,沉聲道。 裴寧沒有理會,與于慶對視,輕笑一聲:“你現(xiàn)在還沒踏進(jìn)這個圈子,不懂,有些事情在外人眼里看起來了不得,比如說施云布雨什么的,其實也就是我們念念咒,用張符紙的事,不知道的還以為多厲害呢?!?/br> 他將于慶放在普通人的位置上,高高在上地看著他。 這于慶能忍? 他當(dāng)場就放下了狠話:“行,既然你這么看不起尊者,待會兒他回來了你別跑啊,我就把你這話原封不動告訴他,看你有什么下場?!?/br> 相信以他了解的顧知白的脾氣,這人絕對是吃不了兜著走。 “求求他隔著屏幕來打我,真的,但求一……”裴寧挑釁一笑,死字還沒說出口,就被身后老者呵斥住。 “住嘴!快道歉!”身后老者沉下臉來,顯然是動了真怒。 裴寧那番話錯得離譜,他只看到了顧知白的行為,卻沒有注意到顧知白的眼神。 那是怎樣銳利張揚(yáng)的眼神,睥睨天下,似乎連天地都不放在眼里。 擁有這樣眼神的人,又怎么會是空架子呢?他的實力恐怕要高過他們太多,即使不能交好,也萬萬得罪不起。 被那人另眼相待,又承諾收徒的于慶自然也不能夠得罪,趕緊道歉,免得被人記在心上才是正理。 被呵斥了的裴寧杵在那里,咬著嘴唇,一動不動。 裴家三代都是一脈單傳,這一代也就裴寧一個,從小被爺爺養(yǎng)在身邊,他在同一輩里天賦卓絕,哪怕是修煉的時候都沒吃過什么苦,更沒人對他說過什么重話,今天卻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被斥責(zé),哪里甘心。 “嘿,還挺倔?!庇腥颂孀约撼鲱^,于慶心里火氣減了幾分,隔著平板看熱鬧。 裴寧撐了幾分鐘之后,還是迫于壓力,偏過頭去,硬邦邦地吐出“對不起”這沒頭沒尾的三個字,眼眶有些發(fā)紅。 明明自己說的沒錯,憑什么要道歉,你們等著看吧。 裴寧滿腦子都是這個想法,他死撐在這里寧愿丟臉都不走,為的就是看到最后的結(jié)果,來證明他說的才是對的。 這倒讓于慶有些不知所措了,他撓撓頭,徹底沒了火氣,反而覺得自己是在欺負(fù)小孩子。 這場小插曲很快就被揭了過去,一位老者適時接過話題,開始新一輪的提問。 于慶被問得再次帶上痛苦面具。 這種痛苦的體驗一直持續(xù)到顧知白出現(xiàn)為止,所以在看到顧知白出現(xiàn)的那一剎那,于慶是真的有一種救星來了的感覺,哭嚎著跑過去想抱個大腿。 嗯,各種意義上的抱大腿。 不過這個想法沒能成功,于慶連個衣擺都沒碰到,就被一道無形的力量彈出去,壓在地上動彈不得。 熟悉的壓制感和窒息感再次襲來,于慶這次一察覺到不對就立馬吼道:“我不是自愿過來的!” 一句話用盡了他全身氣力,這話說完之后,他閉上嘴,嘗試調(diào)整自己的呼吸節(jié)奏。 顧知白眼皮都沒抬一下,反倒加深了一份威壓,冷冷道:“撒謊。” “沒……真……”于慶咬著牙,臉上皮膚一點(diǎn)點(diǎn)漲紅起來。 辦公室內(nèi)其他人都愣在原地,錯愕地看著這一幕,不知道顧知白為什么會突然對自己人出手,也再次刷新了對顧知白實力的認(rèn)知。 “喂,你在干什么,這是你徒弟!”裴寧忍不住叫了出來,他甚至都沒有思考顧知白這個行為所代表的實力,先擔(dān)心起了于慶。 和他吵是一回事,要傷他性命又是另一回事了,裴寧對著于慶旁邊的官方人員叫到:“你們還不快去……” 身后的老者打出一張符紙,定住了裴寧,阻止他繼續(xù)說下去。 于慶只是一個普通人,這人想要傷害他,根本用不著這么麻煩,如果他們貿(mào)然插手,或許會起到反效果。 于慶身邊的官方人員也是這么想的,他們緊繃著身體,聽著耳機(jī)里專業(yè)人士實時分析于慶的身體情況,隨時準(zhǔn)備救人。 這次威壓持續(xù)的時間比之前多了幾秒,結(jié)束后,于慶整個人像是剛被人從水里撈出來似的,渾身都是汗。 顧知白仍不滿意,卻也知道于慶這身體只能承受到這個地步,沒有繼續(xù)下去:“你可知錯?” “我真不是自愿的啊尊者?!庇趹c倒在地上,有些委屈。 被人纏著問了四五個小時,還被嘲諷了一番也就算了,為什么這個鍋還要他來背! 竇娥都沒他冤! 顧知白很難理解于慶是怎樣理直氣壯地說出這句話的,他盯著那雙委屈的眼,開口道:“本尊在你身上下了道禁制,若是有人想要強(qiáng)行帶你離開,自會觸發(fā)禁制,將那人送入輪回。” 于慶是他未來的徒弟,自然也在他的保護(hù)范圍內(nèi),他下的那道禁制只有大乘期的修士才能抹除,因此顧知白壓根就沒有信過于慶剛剛說的那句話。 嘶——竟然還有這種保命符?那之后不是可以隨便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