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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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睡了一次就不聯(lián)系了,始亂終棄的渣男?!?/br> “……”林瑧拍拍嚴(yán)博清的肩膀以示同情,想起上次讓嚴(yán)博清去色誘的話還是自己說的,又覺得有些愧疚,他酒量不好,有些口不擇言地勸嚴(yán)博清:“要不換一個吧,年紀(jì)太大了容易不行?!?/br> 嚴(yán)博清把剩下半杯深水炮彈喝了,這會兒才有些酒精上頭的感覺,斜斜睨了林瑧一眼岔開話題,“你覺不覺得我們倆現(xiàn)在的對話顯得特別欲求不滿。” 林瑧揉了揉臉,不肯承認(rèn),“我還行,你呢?” 嚴(yán)博清比他坦蕩,用維港話嘟囔了聲:“少少啦” 林瑧和嚴(yán)博清喝完酒回家時已經(jīng)凌晨兩點(diǎn),他開門沒吵醒林崽崽,只開了一個昏黃的廊燈,把手里提的袋子隨手扔在玄關(guān),赤腳走去浴室洗澡。 晚上11點(diǎn)多的時候鐘翊給林瑧發(fā)過消息,問他有沒有休息,林瑧看見了沒回。他脾氣上來了故意不回的,但要說這個脾氣是沖著鐘翊去的嗎,也不是。 林瑧就是個很難搞的人,有隨時隨地不問緣由的大小姐脾氣。鐘翊也清楚,所以后面每隔半個小時又會給林瑧追加一條消息。 最近的一條是三分鐘前發(fā)的: ——理理我,寶寶,好想你。 林瑧站在浴室的鏡子前盯著消息看了一會兒,手指一劃,給鐘翊撥了一個視頻通話。 那邊接的不算快,林瑧都脫光衣服走進(jìn)淋浴間了鐘翊的聲音才傳過來,“怎么還沒休息?” 林瑧沒回答,他這邊只有花灑里的水珠落下砸在皮rou和瓷磚上的如瀑水聲,而鐘翊那邊在說了第一句話后便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大約幾秒后,手機(jī)響起一陣匆忙的腳步和金屬落鎖的聲音,林瑧閉著眼側(cè)對著手機(jī)攝像頭,聽見鐘翊無奈的語氣中帶了兩分喑啞,“寶寶,我還在公司?!?/br> “那你掛了吧?!绷脂懸羯模犉饋聿惶_心。他關(guān)了花灑,擠了一團(tuán)透明的洗發(fā)露在手心揉搓出泡沫,慢慢涂在發(fā)絲上。 手機(jī)攝像頭能拍到膝蓋往上的所有地方,剛才還有水幕蒸騰出的霧氣半遮半掩,現(xiàn)下霧氣退散,林瑧赤條條地全然暴露在了鐘翊的手機(jī)屏幕里。 他平直的肩頸,微微起伏的胸膛和白皙胸脯上桃粉色的乳暈,肋骨下極速收縮的細(xì)腰和平滑的小腹,以及小腹下深粉色的性器都清晰得如同一副超寫實(shí)油畫。 林瑧剛才取洗發(fā)水的時候微微側(cè)過了身,將嫩白挺翹的臀rou完整地對著鏡頭,股縫連著兩條細(xì)直大腿之間裂谷般狹長的髀罅,看得鐘翊幾乎狼狽地在辦公室里硬了起來。 好在vtel將他的獨(dú)立辦公室還留著,視頻接通前財務(wù)部的同事剛剛離開,玻璃墻的幕簾被他匆忙之間合了起來,門外還能隱約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 林瑧沖完頭發(fā)上的泡沫后才看了一眼屏幕,鐘翊沒有掛斷,林瑧離得遠(yuǎn),睫毛被水打濕了粘在眼前,即便視力很好也看不清屏幕里鐘翊的臉色。 鐘翊不肯說話,沉重的呼吸聲被水聲蓋了大半,林瑧只能自己說,“我今天稱了一下體重,輕了兩斤,但是還是比2月的時候胖一點(diǎn),最近跟著你吃飯長了好多rou。” “你應(yīng)該長點(diǎn)rou?!辩婑从檬种概隽伺銎聊焕锪脂懙募绨颍吐晢枺骸盀槭裁磿??” 林瑧搖頭,鐘翊聲音太小了他聽不清,在手心打完沐浴露后順著自己的肩頸腰腹滑了下去,最后停留在大腿根部,胡亂揉搓之后抓住了微微勃起的yinjing。 自己碰自己沒有那么舒服,至少遠(yuǎn)沒有被鐘翊碰來的舒服,林瑧有些不得章法地taonong,他一個快30歲的人了連手yin都不熟練,顯得很丟人,好在只有鐘翊一個人能看見。 手指擦過馬眼時,林瑧輕哼出一聲難耐的喘息,仰著頭半睜著眼睛抽氣,耳朵微微紅了,花瓣色的嘴唇中間露出幾粒牙齒,咬著唇rou模模糊糊地說話:“我今天和嚴(yán)博清去喝酒了,在酒吧看見一個帥哥,長得和你有點(diǎn)像,頭發(fā)有點(diǎn)長,戴耳釘,還紋身,但是沒你帥……” 他說著頓了頓,手指借著沐浴露的潤滑摸到了囊袋和會陰,緊繃的大腿細(xì)細(xì)瑟縮,抖出一點(diǎn)不明顯的rou花。 “唔,不能拿來跟你比,差遠(yuǎn)了,只是離遠(yuǎn)了看起來有點(diǎn)像,他走近和我搭訕后我就不想說話了。嗯……所以你別生氣,我覺得我可能是太想你了?!?/br> 林瑧沒管鐘翊會如何回應(yīng),他靠著浴室里冰冷的瓷磚墻,面朝手機(jī)的方向,雙腿微微分開,一只手?jǐn)]動著性器,另一只手沾著泡沫探向了后xue。 被喂熟了的身體很難再純粹通過yinjing獲得高潮,鐘翊去紐約的前一晚在飄窗前把他射得飽飽的,cao得哭叫著一直高潮射精,后xuecao松cao軟了,含不住的jingye從翕張的rou口流出來,把摩擦泛紅腿根粘得滿滿的,猶如糜爛的桃rou破開的桃汁。 林瑧對后xue被填滿的性事有些上癮,他每次都會抱怨鐘翊太大了,可每次一邊推據(jù)一邊絞緊的也是他。 鐘翊也對cao林瑧有癮,因?yàn)榱脂懙纳眢w比嘴巴誠實(shí)很多,永遠(yuǎn)向他敞開,會因?yàn)樗幌戮痛?,cao一下就發(fā)抖,頂深了會不自覺地拱腰,把屁股和xiaoxue一起送過來,背脊彎成一道漂亮的臀橋。高潮的時候全身白皙的皮rou都泛出粉色,叫床的聲音酥得像心口被貓爪撫摸一般。 手指揉著后xue的褶皺打圈,林瑧之前還從沒有主動摸過這里,有時候鐘翊做上頭了會拉著他的手強(qiáng)迫他摸,林瑧總是閉著眼睛胡亂拍打他,臉頰和胸前緋紅一片,被欺負(fù)得如同一朵被揉爛的花。 林瑧摸進(jìn)去,xuerou內(nèi)壁比手指燙一些,軟彈得驚人,活像有生命的橡膠套子,咬住了一截細(xì)細(xì)的手指就不肯放。他嚇了一跳,膝蓋彈動了一下,因?yàn)樾邜u露出一個泫然欲泣的表情。 林瑧找不到自己的敏感點(diǎn),一根手指完整地捅進(jìn)了xue里探索攪拌,沐浴露打出的白沫糊滿了會陰和屁股,陌生的觸感讓他覺得奇怪又舒服,但也僅僅只是舒服而已。 還想更爽一點(diǎn),林瑧放開自己的yinjing,一只手扒開滑溜溜的臀瓣,送進(jìn)去了第二個手指。鐘翊的手指比他的粗糙很多,骨節(jié)更大更明顯,指腹有繭,搓一下就能讓他爽得顫抖尖叫。 林瑧平生第一次恨自己擦了太多的護(hù)手霜,皮膚上的紋路都是細(xì)微的,摳xue摳得手腕都累了也始終不得要領(lǐng)。 前面的yinjing挺著射不出來,后面xue里空著,癢麻得急需誰來粗暴地cao上一頓。林瑧明明是想自慰的,可現(xiàn)在卻難受得想哭。他自暴自棄地抽出手指,簡單把身體沖洗干凈后走出淋浴間裹上浴袍,拿起手機(jī)湊近屏幕,終于看清了鐘翊忍到額頭青筋跳動的臉。 林瑧沒忍住伸出舌頭舔了舔屏幕里的那根筋絡(luò),帶著手機(jī)回到臥室的床上,把半張臉埋在浴袍里小聲問:“你想我的時候會自慰嗎?” 鐘翊呼吸沉重,盡管并沒有人看見,但他還是把座椅往辦公桌里面縮了縮,啞著聲音回答林瑧:“會。” “好吧。”林瑧只露出一只眼睛看著鐘翊,“看來不止我一個人欲求不滿?!?/br> 他說完還在難受,猶豫再三后把鐘翊一個人扔在床鋪上,走去玄關(guān)從帶回來的便利袋子里拿出了一個塑料盒子。 盒子是在酒吧旁邊的24小時情趣用品店里買的,嚴(yán)博清拉著林瑧使出全身解數(shù)推薦:“真的很好用,爽到靈魂出竅?!?/br> 林瑧覺得嚴(yán)博清真的很下流,但他自己也不怎么冰清玉潔,于是紅著臉在自主柜臺購買了。 盒子里的說明書講解很詳細(xì),林瑧沒用過入體跳蛋也能快速看懂,這種簡易產(chǎn)品沒有遠(yuǎn)程控制功能,只附贈了一個小型的遙控器和消毒酒精棉。 林瑧隨手把外包裝殼扔進(jìn)垃圾桶,把跳蛋拿去沖洗干凈又消好毒才回臥室。 視頻通話還沒掛斷,鐘翊在那頭盯著電腦屏幕,看起來想靠工作轉(zhuǎn)移注意力,眉頭鎖著,手邊多了一杯冰水。 林瑧敲敲屏幕,引起鐘翊的注意,臥室里只開了一盞起夜用的地?zé)?,光線昏暗顯得像素不高,林瑧要把臉湊很近才能讓鐘翊看清。他嘴唇貼著麥克風(fēng)口,用氣聲問:“你辦公室現(xiàn)在沒有別人吧?!?/br> 鐘翊搖頭,手也觸上屏幕,和林瑧的指尖貼在一起,很溫柔地問:“很晚了,還不休息嗎?” 林瑧哼出一聲鼻音,像在撒嬌,“我還硬著,怎么休息啊,你戴上耳機(jī)吧,我有點(diǎn)害羞?!?/br> 鐘翊不知道他要干嘛,但還是聽話地戴上了藍(lán)牙耳機(jī)。林瑧浴袍里沒有穿衣服,他扯了腰帶將浴袍墊在身下,前置攝像頭只從嘴巴拍到了薄薄的肩膀,畫面消失在鎖骨下緣,鐘翊最喜歡的地方一點(diǎn)兒也沒露出來。 林瑧給跳蛋涂滿了冰涼的潤滑液,側(cè)身躺著,一只手拿著手機(jī),另一只手繞過臀rou去摸腿間的縫隙。他嘴唇微微張著,從里面探出一小截舌頭,雙腿交疊錯開,膝蓋間墊著鐘翊的枕頭。 安靜的跳蛋頂開早已被揉開得rou口滑進(jìn)去的時候,林瑧輕輕咬住了自己的舌尖,模糊地讓鐘翊叫他一聲。 鐘翊以為他還是在用手指撫慰自己,無奈地摸了摸屏幕,喟嘆了聲:“寶寶?!?/br> “唔——”林瑧特別特別喜歡聽鐘翊這么叫自己,電流傳過來的信號不如在耳邊叫的那樣真實(shí),卻帶來了一種陌生的禁忌感。 跳蛋不過兩指粗細(xì),很輕松就能被后xue完全吞進(jìn)去。林瑧放棄了自己尋找腺體,他把手機(jī)朝自己拿近了一些,露出大半張臉來,眨著眼睛問鐘翊:“那個地方,在哪里?” 鐘翊有點(diǎn)想為難他,如果他此刻正在申州的臥室里,一定會為難林瑧,但他在紐約的辦公桌前,西裝褲里的火從接到這通視頻電話起都沒消下去過,實(shí)在不必傷敵八百自損一千。于是好心告訴林瑧: “食指摸到底,轉(zhuǎn)一圈,在左邊一點(diǎn)。” 他們倆認(rèn)真地像在討論什么學(xué)術(shù)問題,林瑧比了比鐘翊和自己的食指長度差距,略微估計了一個位置,試探著把跳蛋往里推。 跳蛋連著一個長長的繩子掛在xue口,像一根白色的尾巴拖在床鋪上,林瑧感覺到一絲隱隱的酸脹后停下了手指,摸到遙控按下了開關(guān)。 藍(lán)牙耳機(jī)的擴(kuò)音效果很好,跳蛋沒有做專門的靜音處理,鐘翊幾乎是在林瑧按下遙控的一瞬間就聽到了輕微的震動聲響。他眼睛微睜,訝異地看著林瑧,林瑧也在透過屏幕玻璃看他。 鐘翊的辦公室很亮,白色的熒光照得林瑧的臉也亮了幾分,他難耐地咬著手指,嘴里不停地溢出舒服的輕哼與喘息。腿間的枕頭被絞緊,貼住光滑的小腿上摩擦,生出陣陣酥癢。 “寶寶,你在干什么?” 鐘翊明知故問,鋒利的喉結(jié)上下滑動,卡著喉嚨的領(lǐng)帶讓他幾乎呼吸困難。 林瑧沒吹干的發(fā)絲貼在臉上,露出癡迷的情態(tài),他不回答,只是抖著手將震動調(diào)大了一檔。 檔位差距有些過大,林瑧瞇著眼呻吟,腰肢不自覺彈動了一下,緊繃的大腿根微微抽搐,yinjing在無人撫慰的情況下流出清液。 他爽到了,跳蛋抵著腺體震動的快感粗暴又直接,沒有任何溫存,直直地刺激著神經(jīng)。沒有zuoai的幸福感,只是單純的爽。 林瑧又討厭上鐘翊了,他想抱他,可是卻只能隔著屏幕看見他,想被他親吻,被他進(jìn)入,可是只能抱著他的枕頭穿著他的浴衣用跳蛋自慰。 性和愛的分割讓林瑧沉湎又痛苦,他越爽就越渴望鐘翊,報復(fù)般地對著手機(jī)喘息yin叫,魯莽地將跳蛋的遙控調(diào)到最高一層。 “??!不要……”林瑧瞪大眼睛尖叫一聲,瞬間被后xue內(nèi)的劇烈震動和電擊激得如同一尾剛剛被捕撈上岸的人魚。 他整個下半身都被震麻了也電麻了,臀rou頂起又落下,砸出一層rou浪,雙腿肌rou抖得痙攣抽搐,失禁的沖動一旦在腦海中閃現(xiàn)就如同巨浪一般席卷而來將他徹底淹沒。 手機(jī)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扔在了一旁,畫面里只剩下臥室的天花板,林瑧的尖叫哭泣伴隨著空鏡起伏,鐘翊忍不住爆了一聲粗口,一腳踢在金屬的辦公桌腿上,起身走去了洗手間。 太多的快感摧毀了林瑧的理智,他爽得腦子都蒙了,翻過身想去撿掉落在地板上的手機(jī),卻又被突如其來的又一陣電流打得腰肢酸軟,整個人趴伏在鐘翊的浴袍上,屁股高高撅起,發(fā)出叫春的貓一般凄厲又痛苦的哭嚎。 yinjing一跳一跳地滑著jingye,林瑧無法閉合的唇齒間溢出的口水流了一片,后xue里噗呲噗呲噴著潤滑劑,淚珠順著睫毛滾進(jìn)枕頭里,好似身上所有的洞都在漏水。 太超過了,他摸遍了床鋪都找不到遙控器,只能拽著繩子強(qiáng)行把還在震動放電的跳蛋往外拔。 可那口xue跟吃不夠一樣,高潮的媚rou拼命地把跳蛋往里吸,林瑧爽得四肢酸麻,手腕上根本沒多少力氣,跳蛋拔一寸又被吸進(jìn)去一寸,像是個活物一樣在cao他。 林瑧仰著臉呼吸,如同溺水的人要逃離過于洶涌的快感浪潮,他無意識地叫著鐘翊的名字,前端的精絮射完了空空流著清水,淌落在大腿上像是被做到了失禁。 浴袍要洗,床單今晚也不能睡了,他最后還是咬著牙用蠻力把震動的跳蛋從xue里拔了出來,不止疲倦的跳蛋卡在xue口時又將他電得小抖了一次,雙腿大張,差點(diǎn)把舌頭咬出血。 林瑧躺在床上緩了很久的不應(yīng)期,房間里全是他射出來的jingye味道,yin亂得仿佛真的有兩個人剛剛做完愛。 等到他終于想起來去撿手機(jī)的時候,剛剛拿起來就聽見了鐘翊粗重的喘息聲。林瑧原本就酸軟的長腿忽然脫力,差點(diǎn)跪在地上。 視頻畫面被鐘翊關(guān)掉了,只剩下黑乎乎的一片,林瑧被鐘翊喘得心癢,好似剛才把羞恥心和jingye一并從身體里射出去了,他嘴唇貼著手機(jī)的收音孔,用舌頭舔了舔上顎,發(fā)出濡濕的聲音,嗓音輕得一吹就散,對鐘翊低聲呢喃: “射我嘴里?!?/br> 鐘翊靠著洗手間的門板罵出了今天的第二句臟話,他呼吸重得仿佛剛剛跑完一萬米,林瑧將手機(jī)貼在耳畔,坐回床沿上吃吃地笑他:“真射了,這么快?” 鐘翊拿紙巾擦了擦手,穿好褲子走出隔間,在洗手池前擠了滿手泡沫調(diào)整氣息,“寶寶,等我回去,你真完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