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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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淮陽也終于松了口氣,剛剛真的嚇?biāo)浪?,從小到大除了他媽,他妹,就只對小魚姐親近些,平常在酒吧兼職也是把自已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離那些女客人遠(yuǎn)遠(yuǎn)的。 電競桌在房間最里邊,此刻那三人都站在一起,只有周淮陽一個人站那一邊,感覺有些不安全,所以為了不脫離組織也走了過去。 作為此次事件的最大,啊不,唯一受害者,周淮陽想起來這個詞就氣的牙癢癢! 只有祁楠知道他剛剛躲的有多狼狽,經(jīng)過王思哲身邊的時候眼神兇狠的瞪了他一眼,讓王思哲看的莫名其妙,不過也知道理虧,不敢直視。 “咚咚咚~” 服務(wù)員進來看到的是這樣的一個畫面: 四個男的站在沙發(fā)一邊,警惕的審視著四個女的。 四個女的站在沙發(fā)的另一邊,膽怯的不敢直視四個男的。| “……” 這畫面一看就不對勁,這四個女的看著眼熟,應(yīng)該是他們ktv的人,另外四個男人應(yīng)該就是客人了,看穿著各個都很青澀。 服務(wù)員呼吸一滯,暗道完了! 這個服務(wù)員明顯很會看眼色,見此情形手上趕緊動作通知經(jīng)理那邊。 王思哲見人終于來,也就不壓著火了,直言沖道:“哎,你們這怎么回事兒,這幾個人怎么突然出現(xiàn)在我們房間里?” 服務(wù)員額頭冷汗都出來了,正想著該怎么解釋,下一瞬門又開了,是一個穿著西裝的中年男人,臉上堆著笑容,抱歉的看著幾人。 “幾位不好意思啊,我剛查了房間信息,這幾位女土應(yīng)該是走錯地了。”經(jīng)理說完轉(zhuǎn)頭看著那四個女人。 四個女人連忙點頭,道自已就是走錯了房間。 “這都能走錯,你們ktv怎么管的???”王思哲聽經(jīng)理這樣說話懸著的心終于落了下來,但不知想到了什么,眸子驟然睜大,只一剎那又恢復(fù)原樣,悄悄側(cè)過頭看其余三人都沒注意自已。 “各位不好意思啊,我馬上帶幾位女土們離開,很抱歉影響了幾位先生的心情,為了彌補,今天晚上的消費免單怎么樣?” 經(jīng)理似乎處理多了這種事情,已經(jīng)得心應(yīng)手了,雖然面上和話里都是道歉之意,但仔細(xì)聽卻沒有半點慌張。 未經(jīng)世事的小伙子自然看不出來其中之意,只想快點把這件事給解決了,若是今晚的消費免了,那他爸那邊也是不會收到什么消息,小伙子心中暗喜,但面上依舊一副勉強的樣子。 “行吧行吧。” “好的,那幾位玩的愉快,有什么事情給我們打電話?!?/br> 等那些人都出去了,門都關(guān)了,幾人才走到沙發(fā)旁邊坐下。 夏磊還沒從驚嚇中恢復(fù):“哥,你這也太嚇人了吧!” 王思哲沒好氣道:“我哪知道會發(fā)生這個事兒,我也是受驚嚇的那個好吧!” 周淮陽沒怎么說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祁楠倒是鎮(zhèn)定的很,剛剛服務(wù)員又送來了燒烤和酒,說是道歉的,此時祁楠正挑選吃哪個好。 祁楠挑了幾個串,遞給周淮陽,又給三個人各自倒了杯酒。 三人嘗了一下,眼睛瞬間亮了,原本凝重的神情一下子散了。 “這什么酒???好好喝!” 祁楠沒回答,一直盯著周淮陽手邊的燒烤。 周淮陽不解其意,一臉問號。 祁楠抬了抬下巴,示意周淮陽吃,“嘗嘗?!?/br> 周淮陽嘗了一口,眼睛更亮了,“這個也好好吃!” 祁楠得到滿意答復(fù),給自已也倒了杯酒,又從燒烤堆里拿了自已給周淮陽挑的那幾種燒烤吃了起來。 “…………” ……呵……呵…… 原來是找人試吃的啊…… 沒想到祁楠你是這樣的,我可還記得你剛剛眼里漠不關(guān)心呢! 哼,太壞了,讓他一個人對付兩女的。 經(jīng)過剛剛的小插曲,幾人的興致也不那么高了,王思哲心中有事兒,更不想繼續(xù)唱歌,走到游戲區(qū)準(zhǔn)備打幾把游戲放松放松。 男孩子嘛,一打游戲就停不下來了,四個人開了個聯(lián)機游戲,規(guī)定誰輸了就喝酒,打的又興致高漲了起來。 到最后差不多都醉了,又圍在一起看電視,一會哭一會笑,鼻涕橫飛。 周淮陽迷迷糊糊靠在祁楠身上耍賴不想下去,說:“祁楠,你身上什么味道啊,好好聞!” 說著說著就湊到了祁楠的頸部,深深地嗅了一道。 祁楠覺得不舒服,想離遠(yuǎn)點,但困于被壓著,脫不開身,只好揚起脖頸,但這個動作正好合了周淮陽的意,離得更近了! “什么味啊,我問問呢?!焙鹊臐M臉酡紅睜不開眼睛睡死過去的夏磊突然又坐了起來,也想過來聞聞。 夏磊剛好坐在祁楠左邊,本來因為躲避周淮陽腦袋往左邊偏了,此時又突然湊過來一個人,祁楠急于躲開,左手抵著夏磊的身體,腦袋往周淮陽那邊偏。 哪知道周淮陽正仰著頭聞祁楠的脖頸,下一秒祁楠覺得脖頸濕熱一片,整個身體頓時僵住了。 泛著微紅的眼眸瞬間睜開,眼中全是震驚,身體動也不敢動。 溫?zé)岬暮粑鼑娫谄铋牟弊由?,某人還不知情,仗著祁楠不敢動,竟然伸出舌頭舔了一下,這就算了,完了還啃了一口! 祁楠從睜開眼睛,身體僵硬,到瞳孔地震,不敢相信,呼吸都凝固了,再到猛地站起身來,捂著脖子,血色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從脖子蔓延到額頭,再染上了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