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哥生氣的特殊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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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的浮光掠影擦過車窗。 車內很安靜,白水心被哥哥接走之后大約也意識到自己闖了禍,安分乖巧等候處置的模樣,然而車門關上以后,白硯只留下一句“回家再說”。 詭異的沉默蔓延。 她暈乎乎的腦子處理不了太復雜的信息,索性放棄思考,上車后不太舒服地皺起眉頭。 白硯透過車窗的倒影看見,“難受了?” “不是…哥,你為什么會來?” “這話該我問你?!?/br> 她還迷糊著,沒有發(fā)現問題易主,老實回答,“我考完試出來玩…” “玩到男人身上?” 冷淡語氣極具壓迫性,在封閉的空間寸寸逼來。 她分明還不清醒,卻閉了閉眼睛,似是下意識的逃避,再睜開時,眼睫沾上茫茫然的潮濕,是示弱,也是撒嬌。 “哥,好多星星在追我。” 白硯再計較她不聽話的叛逆,還是于心不忍,側頭向她伸出一只手。 她仍然最熟悉哥哥的懷抱。 陷落其中,是任何人都無法代替的安心感。 好奇去打量他的神色,在窺探到下頜線的前一秒視線受阻,哥哥修長漂亮的手指覆下來,“閉眼。” 指腹帶著不必言明的熟稔與親密,輕輕掃過潮濕眼睫,無比珍惜地撫弄臉頰上的醉意,最后才落在唇珠,突然用上力氣。 “啊、” 連呼痛的聲音都被堵回去。 白硯扣住精巧的下巴,大拇指施力來回擦碾這張當著他的面就不知廉恥親吻別的男人的嘴,幾乎要擦破皮的粗暴終于泄露出幾分藏不住的怒意。 “疼,好疼” 她說話時張啟的唇不經意吮住手指,即使并非本意,呈現的卻是無辜的姿態(tài),“哥,你干什么” “臟了點,給你擦干凈?!?/br> “……” 她底氣不足,安靜閉了嘴。 這點識趣討好了他,終于停下折磨。 白硯低頭,凝視躺在懷里的meimei,仔細思考他忽略的地方。 …… 其實只是她長大了。 meimei這樣的年紀,貪玩,愛湊熱鬧,對異性產生好感,似乎無可指摘。 撥開臉上的碎發(fā),車窗外的霓虹燈一閃而過,映出兄妹之間幾分相似的臉。 稚氣褪去的眉眼顯出少女時期特有的清澈靈動,像一顆半青半紅的蘋果掛在樹上,注定吸引人采摘,又或者自己重重落下去。 她是否知道自己的美麗任何比喻句都無法形容,擁有能夠輕易毀滅別人的力量。 所以才會如此不設防。 像一道陷阱。 他移開視線,目光又不可控的落回她的身上。只是注視著,竟然都會察覺到血rou被鋒刃割裂的殘忍。 直到進了家門,才將喝醉后無差別粘人的meimei放下。 明光爍亮,混亂的情緒在如同白晝的光線中強行壓回去,白硯思考著如何教導meimei,她卻已經完全忘記自己做了錯事,踢開鞋子踩在地上。 “穿鞋。” “哦……” 昏頭昏腦地轉回來,白水心彎腰。 披在肩頭的外套隨著她的動作掉下去,盛起的光線中少女身上的每一處異常都清晰可見。 手腕上掐出的紅痕從眼底探過去,她彎下身體時亂七八糟的系帶散開,一看就是囫圇系上的模樣。 白硯頓住,盯著她看, 目光如果真有實質,她現在想必已經被他鮮血淋漓地活生生剖解。 “心心?!?/br> 他叫住她,“誰幫你穿的衣服?” “什、什么?” 他不妨問的更加干脆直接,“誰脫過你的衣服?” “呃……那個……” 答案如此明顯,甚至不需要她多余的重復。 松開的系帶在空氣中不安地顫抖搖晃,她低著頭,脆弱白皙的脖頸仿佛一伸手就可以折斷。白硯毫不懷疑,倘若面前有一扇可以打開的門,或是一個可以跳進去的洞,她會毫不猶豫地拔腿從他身邊逃開。 微妙的臆想比任何荒唐事都更加惹惱他。 手掌蓋住少女纖細的手腕,將上面的痕跡一一收攏在掌心,幾乎是拖著跌跌撞撞的meimei走進浴室,不顧她的委屈撒嬌,按倒在盥洗臺,鏡中映出她倉皇的神色,與身后面色疏冷的哥哥形成對比。 水流涌出來。 他抓著她的手放在冷水下面,不許她逃開。 清澈的水流沖刷著刺眼的紅痕,心中的燥意更加無法平息。 “他還碰過哪里?” 少女的身體半跌在懷里,呼吸都帶著潮濕的水汽,“還,還有……嗯……” 白硯卻忍受不了答案。 推開淋浴間的門把人丟進去,倏地打開花灑,剛剛才站穩(wěn)的白水心抬頭就被淋下來的熱水嚇了一跳,下意識地逃開,被一只手牢牢定在原地。 “洗干凈?!卑壮幷驹陂T外,命令她,“全部。” 漸漸地,她眼里的潮濕越來越洶涌,快要凝成淚意。 曖昧的分辯卻從那張無辜的嘴唇中吐出來,她委屈地說,“我、之前洗過了啊……” 頭頂的光襯得他臉色更白,仿佛失去血色。 她實在抖的厲害,不知道是怕還是被熱水燙到。 白硯松手,往后退了一步。 “你不知道你在說什么?!?/br> 他給她找到借口。 “清醒了再出來?!?/br> 白硯關上門。 * * ** 妹寶人生哲學belike:是的 我會平等惹每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