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惶惶不如搞點純愛
肖則禮覺得她現(xiàn)在像個走進(jìn)玩具店,發(fā)現(xiàn)了新奇玩具的小孩,眉眼間閃爍的都是不管不顧不計代價的天真任性。 “我可以親你嗎?”她問。 垂放在椅側(cè)的手用力按住扶手,青筋根根暴起,堪堪忍住沒有把她拉進(jìn)懷里。 他輕而深吸了一口氣,試圖談判,“那我能動嗎?” “不能?!?/br> “舌頭呢?” “也不能。” “……” 力氣驀然松懈,肖則禮往后仰,“親吧?!?/br> 他現(xiàn)在看起來像個在牌桌上放棄了所有籌碼的賭徒,利益與底線一寸寸瓦解舍棄,連不甘心也死死壓制下去。 白水心的目光流連在少年清雋的臉上,歪頭考慮了幾秒鐘,第一個吻試探地落在額間,沿著鼻梁往下,輕輕碰到嘴唇。 他的嘴唇好軟,細(xì)細(xì)品味的話,口感有點像果凍,她下意識伸出舌頭舔了一下。 突然急促起來的呼吸交織成凌亂的風(fēng),灼熱中燒起輕微難以自抑的喘息。 她低頭親了一會兒,覺得姿勢不合心意。 于是伸手摁住他的后頸,半是強制地令肖則禮坐直身體,這下她親吻他總算更方便一些,雙手捧著他的臉,輕快啄吻了兩下,往后退開。 他被她親的時候沒有半分臉紅,但手貼上去之后,掌心都要被燙熟了。 指尖摩挲著guntang臉頰,她不可思議看著肖則禮神色如常,忍不住點評,“你好會裝。” “……” 這是譴責(zé)還是夸獎? 肖則禮不想追究。 他只是用一種無聲而討好的目光注視著她,側(cè)臉蹭了蹭掌心,經(jīng)意或不經(jīng)意的吻落在手腕凸起的青色血管上。 血液奔涌著被點燃。 白水心又開始受不了他的眼睛,一只手不講道理地蓋了上去。 黑暗中肖則禮聽見她的聲音。 語氣微弱的像個商量,但絲毫不曾留有拒絕的余地。 “我可能要親很久哦…” 尾音吞咽在相互觸碰的唇角。 她果然說到做到,含著唇瓣吮吸舔舐,偶爾逼近溫?zé)岬目谇?,卷起濕潤的舌頭試探玩耍,既青澀又執(zhí)著,認(rèn)真的好像在學(xué)習(xí)什么新鮮知識。 除了他的嘴唇很軟之外,她還學(xué)會了歪著頭可以改變親吻的角度,帶來不同的感受;舌頭掃過上顎應(yīng)該會有點癢,因為他的眼睫毛在掌心下動的更快…… 還有…… 他的呼吸亂的讓人感覺下一秒就要暈過去了。 而她完全體會不到他的緊張激動克制和興奮,只覺得親吻確實是件很舒服的事情,腦子有點飄飄然然。 這個漫長的吻結(jié)束后,反而是她的臉頰添了紅暈。 她往后退開,松開手,重新撞進(jìn)那雙濕漉漉的眼睛。 “你看起來……” 目光所及,肖則禮的襯衣本來就被解開,在推搡中變得更加凌亂,失去了往日的整潔。潮濕的汗不停順著下頜滑落,喘息紊亂,眼眶潮紅,完全是一副任人擺布的模樣。 她咽了口水,不知是滿意還是責(zé)備。 “……你現(xiàn)在真的好糟糕啊?!?/br> 肖則禮仰起臉說話的模樣說不出的散漫,“是嗎?” “嗯,”她點頭跟他描述,“你的頭發(fā)都亂了,嘴唇是紅的,眼睛也紅紅的,感覺被欺負(fù)得很慘……” 少年整個人籠罩在朦朧潮濕的氛圍里,像在雨中受洗,曖昧中摻雜著某種模糊又可憐的氣質(zhì)。 他的手指悄悄勾上裙擺,抓住皺褶的一角,輕扯了一下。 “那你就饒了我吧?!?/br> 白水心覺得自己肯定被他迷惑了,視線順著他的力氣方向,往下看去。 他分開腿坐在椅子上,明顯隆起弧度的襠部大方展示出來,又因為勃起的性器悶在褲子里顯出幾分既色氣又隱蔽的禁忌感。 不自覺被帶進(jìn)了奇怪的氛圍里,她扯開裙擺,“……好吧,那、你求我一下。” “求你了?!?/br> 肖則禮坦然向她求饒。 “我要難受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