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所謂哥會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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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錯、我錯了……” 她終于跟他認錯。 懷里的女孩頭發(fā)亂了,心跳也亂了,呼吸紊亂的更是將歉意都染上勾人的曖昧。 他似乎已經(jīng)沒有理由繼續(xù)折磨她。 “我再也不……”白水心泫然欲泣地皺著眉,認錯的話她真真假假說過很多遍,然而脫口而出后才發(fā)現(xiàn)后面的言語根本接不下去。 再也不干什么? 信息又不是她發(fā)的,連也和肖則禮的身體……嗯,她雖然確實看過但也不是完全出于自愿吧。 ……她也太無辜了! 憤憤不平的委屈后知后覺涌上來,她鼻子一酸,眼淚掛在睫毛上,通紅著眼眶盯著他看。 白硯頓住。 這些年,他見過很多次meimei哭的樣子。 胡鬧的時候,任性的時候,裝模作樣的時候,以退為進的時候……唯獨不知道她能夠哭的這么惹人心癢,好似窗外的月色全都傾瀉進來,安靜燃燒在她身上,搖搖欲墜閃爍的是少女的朦朧與情欲勾織而成的淚光。 她身上不斷涌現(xiàn)的那些陌生的因素,令他隱約覺察到meimei正在長大,也正在遠離他。 他凝著她,一半的靈魂都在陣發(fā)性疼痛。 而她總是茫然無知的模樣,雖然腦子里有點生氣,但是xue腔內(nèi)部進犯的、突兀的成熟男人的手指依舊能讓她不安分地扭來扭去,下意識迎接更洶涌的快感。 在她舒服的快要忘記委屈的時候,手指抽了出來。 白水心驀然瞪大眼睛。 然而稍微回籠的理智并沒有讓她發(fā)現(xiàn)哥哥的異常,更不覺得他們在做什么糟糕的事情,而是譴責白硯竟然在這種緊要關頭棄她不顧。 他明明應該滿足她所有的要求才對。 視線甫一相觸,兄妹倆從對方眼里讀到了相似的念頭。 “知道了?!?/br> 白硯單手摟著她,將她不滿的視線重新按回懷里后,伸手拿起剛剛擱置在桌沿的杯子,接著撩開裙擺,毫無遮擋地看見他一直欺負的地方。 真可憐。 粉嫩的一條窄縫,顫顫巍巍地在注視中不安翕張,微弱的動作輕的像她的呼吸,水跡泅濕了腿根,微微腫起來的陰阜又軟又染著色情的顏色。 手腕隨意轉了一下,玻璃杯中的涼水全部傾瀉,水流沖刷著最嬌嫩的蜜xue,像是要洗干凈那處泛著的情色意味。 “啊” meimei在他懷里戰(zhàn)栗,冰涼流動的觸感有點陌生又有點刺激,她下意識張開腿又并攏,被他握著。 “別動了,乖一點?!?/br> 白硯分開她的腿縫,兩指撐開xue口,剩下的水順著被他強迫張開的狹小的圓洞澆灌進去,激得xue口不住翕張著想要吞吻手指。 半杯水流盡后,他抽了張濕巾,慢吞吞地擦著自己的手指。 好像理智已經(jīng)重新回歸大腦,他正在為這場荒唐的意外善后。 然而白硯只是細致地用濕巾擦干凈自己的手指,又抽了一張,裹著食指,重新探進meimei的蜜地,比之前更加強烈的異物感讓白水心發(fā)出抗議。 “不要、” “你里面全是水,”白硯無論是動作還是語調(diào)都理所當然,“站起來都要把地毯打濕?!?/br> “……哪、哪有那么夸張?” 她羞紅的臉頰埋進他懷里。 她裙底敞開,一條腿掛在他的臂彎,分明是過分曖昧的姿勢。 然而白硯只是像小時候檢查她摔傷的膝蓋一樣,仔細地審視少女的陰戶,分開兩瓣yinchun,在入口處看見淺淺一層薄膜。 他伸出一根手指觸碰,幾乎能確認它的形狀,輕微的進犯惹得她悶在懷里嗚咽反對。 “痛嗎?”他問。 他發(fā)現(xiàn)自己跟從前一樣,憎恨她身上每一道可能出現(xiàn)的傷口。 他將meimei保護的密不透風,像鎖在盒子里珍藏的娃娃,她滿身上下,盡是他精心供養(yǎng)出來的天真脆弱。 “不、不是……”難言的感受無法用具體詞匯描述,她只好催促哥哥,“你好了沒有?” 他心中的戾氣似乎在確認后稍微得到平復,最后搔刮了一下象征著meimei沒有被男人侵犯過的證據(jù),才慢條斯理抽出手指,丟下紙巾。 干凈的手指重新覆上去。 卻沒有繼續(xù)侵犯私密的xue口,而是在恥丘上摩挲了兩下,語氣仿佛出神。 “你沒有長陰毛?!?/br> 白水心以為哥哥也要問原因,惱羞地在他懷里悶出幾個字,“我也不知道……” 但并不是。 他的指尖彈琴似得在軟rou處按了幾下,又輕又慢,絲毫不敢用力氣。 太滑了。 好像碰一下都會劃傷。 白硯更加放輕動作,“為什么不早告訴哥哥?” “……???” 腦子里遲緩地難以理解他的聲音,白水心覺得無法回答的原因絕對不在于自己,而是她敬若神明的哥哥。 這是什么問題啊怎么能理直氣壯問出來? 他的手指順著隆起的弧度往下,柔膩的觸感好像會吸住人。 剝開兩側外陰,大拇指按著被冷水激的腫立的陰蒂,慢慢將它重新揉硬,突兀地立在指腹的薄繭下,他仍然是那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今天穿的是哪件?” “什、什么?” 他停下手中的動作,沒有再問。 白水心挺腰蹭了兩下,腦海里才慢慢想起回答他的問題,“嗯……草莓、有蝴蝶結那件?!?/br> “哦?!彼匦率┥崴旄校拔屹I的。丟了么?” “……” 被肖則禮拿走了。 就算是夢話她也不敢說出口,嗯嗯啊啊地閉著眼睛含糊過去,又聽見哥哥仿佛跟她不在一個世界的聲音,冷靜,克制,甚至飽含兄長的關懷。 “你的內(nèi)褲都該換一套?!?/br> “哈、” “這里太嫩了?!?/br> 兄妹之間超過界線的觸碰沒有讓白水心無法忍受,反而是用這種談論正常事情的語氣來討論女生的私密,讓她咬著下唇不知如何回應。 他垂眸,不贊成地盯著她的牙齒。 “松開?!?/br> “……” 大拇指漫不經(jīng)心地搔刮了兩下陰蒂,勾起她欲求不滿的癢,不等她挺腰迎合,磨透了yin水的拇指移開,換上干燥的食指,抵按著激烈快速轉了數(shù)十圈。 “哈啊” 敏感的截然不同的快感,刺激得她終于松口,唇角溢出呻吟。 他注視著少女胭紅的兩頰,也看見她朝他張開的腿,挺送的細腰,緊蜷的腳趾,急促的心跳,meimei的一切仍然在他的掌控之中。 理應如此。 他為她所有的行為找到借口。 粗俗冒犯的消息、衣衫不整回家的模樣、在身下發(fā)sao的yin態(tài)。 白硯一邊按揉著meimei的陰蒂,一邊慢條斯理、因為語氣太普通而顯得有幾分可信,安慰她說,“你現(xiàn)在正是對性好奇的年紀,這很正常?!?/br> “……” 在、在說什么? * * ** 哥(理智):這不正常 哥(更加理智):這很正常